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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又“嗷嗷”叫了起来。
身上的疼和心里的疼让我一点也不甘心就这样死掉,石诚这个大傻帽,他跟三月桃花认识那么久,难道还没看出她的真面目吗?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一个要害死我的妖。
正在我慌乱之极时,听到另一个女人声音在叫:“盈盈,盈盈,你醒醒,没事了。”
一眨眼就看到小雪的脸,她柔软的头发垂下来,洒在白色的被单上,脸上是一贯温和的笑,像一个大姐姐似的正暧暧地看着我。
“小雪,这是哪里?”我问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特别嘶哑,而且干疼干疼的。
小雪忙着先帮我倒了杯水,拿一根吸管放在里面,看着我一点点吸了一些才说:“医院里,你们受伤了,现在都在医院里,小红在另一间病房。”
我问她:“石诚呢?”
小雪把杯子收到桌子上后,才微笑看着我说:“石总还没回来,不过我已经想办法通知他了,应该很快就回了吧?”
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想找手机的时候却发现身上多处都被包扎着,手上也牵着点滴线,根本就动不了。
小雪说:“现在九月五号上午九点四十三分,你们在这里住了三天,那个男人也被抓起来了,他受伤更重一些,在cpu病房。”
卧槽,我们都快被他打死了,他竟然比我们还受伤重,这种结果实在让人想不通。
不过小雪很快就解释说:“那个男人吸毒,在电梯掉下来的时候,也是他毒瘾犯的时候,所以各方面的意志力都比较薄弱,连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当时口鼻就出血了。”
好吧,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在电梯里那么急躁了,想来那个时候就是毒瘾犯了,他急需有东西支撑自己,但却跟我们一起困在电梯里面,就算是电梯不下坠,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自己扛不住。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更烦,就是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三天了,而石诚竟然没有回来?桃园离大昌市并不远,我相信以小雪他们的办事方法,肯定当晚就会通知到他,可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吊瓶里的药水打完了,小雪按了床头的铃声,很快就进来一个护士,她手里拿着一瓶新药,看到我醒过来,马上对小雪说:“我先换药,你去叫医生过来看看,就说病号醒过来了。”
小雪应声出去,而护士麻利的把新药换上去,问我一些简单的身体情况。
医生过来也只是随便问问,我自己觉得好多了,除了身上还疼外,并没有感觉有太大毛病,他们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这时候才想问小红的情况。
小雪说:“小红没事,她送到这里就醒了过来,就是一条腿骨折了,现在走不了路,你如果想见她,我一会儿去弄个滑轮床。
得知她没事,我就放心多了。
接下来就是那个男人的事儿了。
小雪告诉我,已经审过了,男人没做丝毫隐瞒,已经全部招供,就是林轩的父亲让他来杀我的,但并非做成他杀的,而是要从顶楼推下去,做成自杀的样子。
我怪怪看着她问:“为什么要这样?”
小雪说:“他杀要追查幕后的人,而自杀就不用,他们大概是想以此洗掉自己的嫌疑吧。”
听上去似乎真的是这样,但是我又总觉得不太踏实,于是问小雪:“你们去顶楼看了吗?那里什么情况?”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们是审问完那个男人后才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上去的时候,并没在上面发现什么。”
这个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真是做成自杀的样子,现在石诚不在大昌市,其实他们有很多方法向我下手,而且这些亡命之徒,既是他杀,只要他们跑的够快,警察也不一定能抓到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们两个往顶楼上带,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而且我脑子里突然想到,那天我和小红下楼的时候,她说电梯里有不干净的东西,那时候电梯是向上走的,里面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去向何处呢?
这些关系我全想不明白,能跟小雪说的也有限,于是心里一直盼着石诚能快些回来。
可是到了第二天,仍然没有他的消息,晚上小雪有任务,是她的一个同事在这儿照顾我的,听医生的意思,我可能要在这里住半个月之久。
想了想,还是借那个同事的电话,给王妈打过去。
她得知我和小红现在都在住院,立刻就要过来看我们,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们最先见到的就是王妈。
这个我之前非常讨厌的女人,脸上带着着急,一看到我就用肥厚的手握住我的,嘴里一直问着:“太太,到底出什么事了?石总呢?”
我告诉她我没事,石诚出差了,叫她来就是不想麻烦小雪的同事而已。
她点头,然后又问小红。
得知小红也受伤了后,脸上出现特别难过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你们还回到那边房子住吧,这样我也可以照顾一下,你说好端端的电梯怎么就坏了。”
我没有跟她说我们是被人劫成这样的,因为她知道了并没有什么作用。
不过当我问起别墅区的情况时,王妈却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最近常常看到有警车出入,而且去的方向正好是林轩的家,也不知道他们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可能是小雪他们在调查林家的情况,但她在这里的时候却只字未提,我亦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王妈来了以后,为了方便照顾,就把小红也挪到我这个病房里,她的情况比我好很多,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个时候她被打的最狠,结果现在却是我躺在这里动也不动,她却只是腿打了石膏而已。
小红的话一直很少,既是我们住在一起,如果我不找她说话,她也不吭声,有时候一个人发呆,到后来开始看医院里的报纸。
我自己心里装着很多事儿,但又觉得跟谁说都不太合适,手机现在也不见了,又等了石诚一天,仍然不见他回来,我就更是着急。
小雪来看我的时候,我只能问她那边的情况。
她坦诚地告诉我,他们现在也很忙,那个时候只是给石诚打了个电话,本来以为他当天就能回来,却没想到会这么久,后来她又给他去电话,手机已经关机了。
本能的觉得石诚那边一定有问题,但现在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能心里干着急。
易老师来看过我们一次,准确地说是来看小红的,因为他全程都没怎么搭理我,只问了一两句石诚后,就对小红嘘寒问暖,看着着实让人心里落差比较大,好学生坏学生一向在老师的眼里都得不到公平对待的,既是我们只是新生而已。
更让我意外的是,易老师来后第二天,那个臭名昭著的副校长也来了。
不过他的目的就明确多了,好像专程找我一样。
那时候王妈出去说给我们买一些水果回来,她前脚刚走,副校长就推门进来了,他肥厚的脑袋把眼睛挤的几乎看不见,鼻头和脸上都泛着一层油光。
站在门口,把我们两人扫了一眼,突然就往我这边走过来,伸出短小肥厚了的手抓住我放在病床上的手说:“盈盈同学,这是怎么了,刚上两天学就生病了,是不是不适应学校的生活?”
我忙着想把手抽出来,但他却使劲抓着不放,还满脸认真地继续说着:“这样吧,等你出院就不要住在女生宿舍了,学校单独给你安排一个住处。”
完全被他整懵逼了,搞不清楚这货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我们根本没有住在学校宿舍,这受伤也是在校外,怎么就跟搬宿舍有关系呢?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背对着小红,手紧紧抓着我的,两眼发直,嘴里口水四飞,那样子越看越让我觉得越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