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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凡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难道我们做的这些都是白费的吗？”
季非凡拿起刚刚在那里的文件丢给姚芊芊，继续说道：“你自己看，我觉得这些就足以把雷彻打倒了。”
姚芊芊无奈，现在季非凡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于是姚芊芊继续解释道：“监控没有，就没有了他窝藏文件的证据，现在这些文件也不是直接锤他的，最近的因为我暴露了，肯定那些都被雷彻转移或者消灭了，不是我们做的没有用，而且其实还不够。”
季非凡垂下了刚刚拿着文件的手，终于承认说道：“是，我承认我是冲动了。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姚芊芊掰过季非凡的肩膀，摇了摇季非凡命令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季非凡。”
季非凡听话地抬头看着姚芊芊，姚芊芊开始说话：“非凡，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不是说要去指责什么，这阵子我们两个都是一起努力的，别人不懂你，我还会不懂你吗。”
季非凡刚刚还很暗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因为心情太过雀跃，不由得抱住了姚芊芊，声音有点哽咽道：“到头来只有你懂我，但是有你懂我就够了。”
姚芊芊听着季非凡的声音有点不对，笑嘻嘻地问道：“咋啦，还哭鼻子啦，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我不信你我信谁，只相信我看到的还有我做的。别的我才不会被迷惑呢。”
季非凡回避了刚刚姚芊芊那个羞羞的话题，继续问道：“那我觉得祖父很不理智，你觉得有问题吗，是因为我还不够理智吗？”
姚芊芊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不，应该是你头顶没有眼睛吧，我看到祖父心疼的眼神的时候，你正鞠躬跟祖父道歉呢。”
季非凡被姚芊芊逗笑了，想起自己在公司的举动，懊悔道：“我已经告诫自己好多次了，不能再对祖父这样无理由发火了，但是我还是没忍住。”
姚芊芊安慰道：“没什么，一开始我跟那个男的也看不懂祖父想的是什么，董事们也一脸不可置信。可能祖父实在不喜欢把事情说出来吧。”
季非凡点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祖父从以前就是这个性子，虽然尽量去理解了，但是还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失去理智，直接去怪罪祖父。可能祖父也对我寒心了吧。”
姚芊芊拍拍季非凡的肩膀，吼道：“你胡说什么，快振作起来啊。祖父都心疼你了，那肯定还是顾着你的好的。”
季非凡为难地说道：“我现在知道错了，去跟祖父道歉还有用吗？”
“怎么没用，说不定祖父就在家里等着你去道歉呢。你去了祖父才会开心，而且说不定在家里跟你讨论其他事情呢，就是那些不方便在外面说的。”姚芊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道。
季非凡想了一下，觉得姚芊芊说的有道理，于是把姚芊芊手里的水果一口夺过来吃掉，抓起姚芊芊的手起身道：“事不宜迟，按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就去祖父家吧。”
姚芊芊看了看时间问道：“你确定？现在八点钟了，过去就差不多九点钟了，祖父他老人家说不定已经睡了。”
季非凡不管不顾地继续拖着姚芊芊要往外走：“如果按你刚刚那么说，那祖父怎么会睡得着，我们现在过去不会太晚。”
姚芊芊没办法，季非凡这性子她是知道的，甩开季非凡的手往储物室走去：“你去道歉，还想着双手空空去吗，赶紧过来挑选礼物。”
季非凡拍了一下脑袋：“多亏你想起来，我刚刚真的没有想到，差点就出事情了。”
姚芊芊跟季非凡把礼物挑好之后，赶紧往祖父的家里驶去。
到了门口之后，姚芊芊探头看了一下庭院，里面还是灯火通明。
季非凡得意地说道“我说的没有错吧，祖父还没有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