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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觉得她被搞了,绝对是被谁搞了!
要么是猩猩, 要么是老贼。总逃不了是这俩人的其中之一。
她又没有脸盲症, 不是她吹,当初隔着老远都能分辨出长得差不多的动物头外星人, 并且一刀扔过去戳死敌军大将。一双招子皮卡皮卡的可精明了。
就算这里的家伙跟大部分省钱剧组不一样, 很少靠着衣装发型作为人物的唯一辨识特点。
不说主角组三天两头换衣服,让银时那个全年不换衣服还谎称买了四套的家伙汗颜。就连配角经常都是扒下一身行头过后有两副面孔,可她也不至于在叫破身份之前一点点联想都没有——
哪怕这货没有穿他那身标志性的覆面黑袍。
不, 有的!只是那想法还没有真正浮现出来就被别的心思代替了, 就像潜意识里有意忽略或者排斥将眼前的人将麻烦人物联系起来一样。
这种手法银子不是第一次听说, 最典型的就是奇犽对于亚路嘉的忽略。
自己最亲密的弟弟(妹妹?)突然被关起来,居然这么多年直到念针被□□才想着去救人。这已经达到操控暗示别人思维的能力体系,连抱有强力感情的亲人都能设置记忆盲点忽略过去, 更何况她这种情况了。
那这么看来果然还是老贼的嫌疑最大,她不是他的亲女儿所以是没办法在自己本身的设定上动手脚。但这里是人家的主场, 随便提高一下外来人口对人物的辨识度难度,就可以驴得本来抱着躲事心思的银子团团转。
是了, 从猩猩的话来看,那家伙就是抱着想看热闹的坏心眼期待着她搞事呢,怎么可能就任由她躲在这里度假?美不死她。
可这尼玛也太防不胜防了, 鬼知道那个穿着运动服,脸部的辨识度比矮子高了不止一筹的金发无眉大叔出现的时候,她是有多惊骇。
然而事实会告诉你情况永远没有最坏!
咱来梳理梳理情况,她在见到秃洛洛得知这个世界是哪座山头的那刻就下定决心低调做人。
这对隐性搅屎棍来说是很难得的事, 你们知道她有多努力吗?
可算算她这会儿都做了什么?
先是把持不住诱惑差点把变态推了,结果为了躲变态慌不择路的窜进控制狂的地盘,然后发现控制狂是个更不得了的家伙。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溜走,没逍遥几天就又把自己搞进了搅事的泥潭。
她把人家矮子啃了喂!本世界最凶残的矮子就这么被她当放学后来偷喝酒的小鬼施展大姐姐的教育课了诶!
大姐姐个毛啊?人家已经可以在流星街提着板砖开始杀人的时候估计她还是个胚胎呢。
尼玛,好羞耻,现在回想起几分钟前的画面就觉得好辣眼睛。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知道老贼一定在当笑话偷看着,特意这样搞她怎么会错过关键的打脸场景?没准老婆还在一边一起看呢。她被公开处刑了。
银子反应倒是不慢,或者说趋利避害的本能逆天。精神都被这不得了的发现劈得外焦里嫩了,居然下意识的就琢磨出了逃跑路线。
可飞坦明显不是忽悠两句就肯给人放行的家伙。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这里的家伙都是可以凭着胡搅蛮缠蒙混过关的话,银子也就不至于一个个都避如蛇蝎了。
所以被一把伞钉在门框上拦住的时候,银子顿时是心如死灰的。
这下是没可能在不动粗的情况摆脱这矮子了。
她倒不是怕和幻影旅团对上,毕竟当初气头上了也曾主动招惹过库洛洛,不可能没想过那样挑衅可能带来的后果。
可要是能一战定胜负,随之互不相干还好,怕就怕缠进这么个人数众多实力高绝的集团里牵扯不清。
毕竟这会儿除了飞坦以外还有芬克斯在,又不是把矮子一个人套了麻袋敲闷棍就能大摇大摆的溜之大吉的状况。
一旦动手就意味着可能会面临源源不断的麻烦,除非直接在这儿将人打死,可最重要的戏份还没上老贼是不可能让人在她这儿领便当的。
哪怕旅团之间的个人恩怨没有共通性,得罪一个人不至于夸张到招致全员追杀,可光着矮子的个性就够呛。
就跟菖雄一样,虽然性质不相同,但这种抓着你搞事你又不能打死他的麻烦差不多,唯有避之不及。
但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就连这点期待都是妄想了。
银子认清现实后,虽然心内咬着牙狂喊妈卖批,但下决定的时候却毫不含糊,眼珠一转就有了打算。
飞坦慢慢的走过来,抽出钉在门框上的伞,此时他和银子的距离很近。
“趁我还没生气,自己上楼躺床上去吧。”说着他注视着银子的眼睛“只要今天把我服侍好了,再交代出应该交代的事,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
银子神色不变,眼睛一挑将视线落在斜后方反而芬克斯身上,然后朝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家伙呢?你们打算一起来?”
“喂喂!”芬克斯连忙否认到“小姑娘你别看我们这样,实际上也不是什么都干得出的人啊。你要是找两个小姐姐同时陪我玩倒是好说,但反过来就太欺负人了吧?”
“那你亦步亦趋的跟着这矮子干嘛?”银子这会儿对奚落人的话已经毫不避讳了,无视脸色变青的飞坦,对芬克斯到“怕他什么都不懂需要你从旁指导?”
“哈哈哈哈哈!!”芬克斯闻言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对于自己的同伴被如此奚落的事不但毫无共辱意识,反而喜闻乐见“对对对!爸爸我怕他什么都不懂,一天天的可是为这事操碎了心,一会儿小姑娘你也多担待啊。”
“芬克斯!”飞坦声音淬毒般冷冷到“你想死吗?”
芬克斯见人真生气了也不好再胡搅蛮缠,可接下来就听到飞坦赶他走的话。
这他就有点不情愿了,倒不是多期待着凑热闹,而是飞坦能想通的事他也一样看在眼里。
对于这小姑娘跟旅团在他们自身未知的情况下有什么渊源他也很好奇,可显然飞坦不会为了迁就他的好奇心而坏自己好事了。
说来说去那可真是个不错的丫头,长相在见多了美人的他们眼里也是罕有的可爱精致,一身气质更是显眼独特。
也难怪一向冷淡的飞坦也在这里把持不住了,就是可惜了没看到开头,他还挺想见识一下飞坦那家伙被吸引的那刻的熊样呢。
可平时吵架挖坑互相折腾是一回事,人家泡妹子的时候上去掺一脚就不像话了,芬克斯虽然不满,但也只得骂骂咧咧的出了酒馆。
眼见芬克斯离开了这条街,银子心里又轻松了一分,需要对付的家伙少了一个总是好事。
这样想的她并没有如飞坦所愿那样抽脚回来上楼,而是直接往门外跨出去——
她才一动,就被伞架住了脖子“再往前一步,就在这里,这张桌子上直接要了你。”
银子耸了耸肩,脚步只是顿了一顿却并没有停“可我又不喜欢在这里了,跟不跟来随你便。当然也可以就这么动手。”
“不过我也不会不反抗就是了。”
飞坦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但一贯说一不二本应该在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伸出的手却最终没有付诸行动。
烦躁的啧了啧舌,对于这女人可以莫名的让人忍不住一退而退感到烦躁。如果和亲和力,领袖魅力一样是那种意味不明的天赋才能的话,那这女人的天赋还真是便利。
至少换做另一个人跟他经历同样的场景,到现在这一步绝对不可能还毫发无伤。
他心里阴狠的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折腾她,行为上还是妥协的跟着她离开了酒馆。
这让银子最后一丝顾虑都去掉了!
没有那群战斗力为负的渣渣大叔拖后腿,收拾个把矮子也就麻烦点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一条条街区,银子在前,混了这些天她也基本将这个镇子摸熟了。倒是有一个适合这短腿蜘蛛的好地方。
而飞坦就在她身后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背影,说实话这家伙的攻击性强烈又明显,眼神有若实质般盯得别人的背火辣辣的。
周围的人烟渐渐稀少,地方也越来越偏僻。建筑也渐渐从无人居住的荒芜到最后是不是的破旧失修。
出镇又走了数公里过后,银子停在了一片断壁残垣中间。
“怎么?不走了?”飞坦讽刺的笑到“我还以为你会走到太阳下山呢。”
银子没有理会他,但接下来飞坦却是眼神一暗,再也没有心思放在话头上面了。
她这阵子并没有穿自己的和服,在这个往来人群并不怎么多的小镇,那样的打扮太过显眼了,与银子低调混日子的理念不符。
所以落脚的当她她就采购了几套普通的衣服,大部分以休闲的裤装加上衣外套为主,方便又稀松平常。
今天她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铅笔裤,一双腿笔直修长。上身随便套了件半长的外套,松松散散的遮住了臀部,虽然好身材显而易见,但这么敷衍的打扮倒是没法直观的感受。
此时飞坦就看见她被对着自己,缓缓的拉下上衣的拉链,空旷荒凉的场地中连这小小的拉链声音都带上了挑逗意味。
拉开拉链后,她从肩膀开始,缓缓的剥掉碍事的外套,曼妙的身材得以一寸寸的显露出来——
她的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无袖背心,配合贴身的裤子,整个人的曲线显露无疑。
圆润适度的肩膀,纤细修长的手臂,紧窄迷人的后背,不盈一握的腰身,丰满挺立的翘臀,还厚笔直的长腿。
手里的外套一松,坠落在地上,这仿佛是一个信号,飞坦往前踏出了第一步——
银子感觉到他的手臂从后面圈住自己,然后脖颈上传来陌生的湿热气息。
飞坦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就跟他的个性一样,一贯不会委婉迂回,一上来就带着这么强烈的入侵意味直接切入主题。
他埋在银子的脖颈处,锁骨和脖颈之间的优美弧度让他的吻狂乱而着迷,像是有领地意识的野兽一样,瞬间银子的脖颈就狼狈一片,上面多了成片成片暧昧的红色痕迹。
正当他品尝完这处想要转战更深入的地方时,就听到银子开口了——
“呐!有件事我现在一定想知道的说。”
“闭嘴,哪里不专心我就剜掉你哪里的肉。”飞坦不耐到,他现在只想怎么把这女人拆开吃下去,根本懒得理会那些无意义的废话。
可这种程度的威胁显然不能让面前的女人适可而止,她用的是问句,实际上只是个自说自话的开头而已,他的回答与否根本不重要。
“你明明矮得要死,目测都比我低好几公分,更不用说实际身高了。”她一腔疑惑的语气看似一本正经到“那么问题来了,这么矮的你是怎么做到现在这个动作的?”
“难不成这会儿你站在台阶上?”
银子自认不是KY,但这时候飞坦是陡然升起了宰了她的念头的。
他冷冷一笑,一口咬上银子的耳朵,然后在边上恶毒到“这张嘴这么喜欢说话?不用这么着急,一会儿你就算嗓子哑了想停下来也不可能了,还是想让它休息一会儿吧。”
“谁?”突然说着话的他目光往一个方向刺过去“出来!”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但飞坦并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冷笑一声反而不再看向那边,而是对着怀里的银子到“哦?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随即刚才还恍若无人的那面墙后面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个人从那边冒出了头来。
接着一个两个三个,直到七人以后,方才没有人再出来。
银子有些方,这特么什么情况?在这些家伙发出动静之前她根本没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更何况这么不露半点破绽出神入化的隐匿方法,喂喂!别她身后这只短腿蜘蛛还没打发就又来了新的麻烦啊。
可飞坦却心中认定银子和这些家伙是一伙儿的,他从不相信巧合,甚至都不会考虑那种可能。
而且这几个家伙个个都是念能力者,隐也用得不错,要不是他们的动作使其中一人气息浮动,泄露了一丝出来,以他现在并不全然警惕的状态倒还真不会这么快就露馅。
飞坦冷冷一下,勒紧了银子“难怪你看起来这么自信,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些渣滓就给了你这么大的底气?还是说一开始就是一场针对我的圈套?”
虽然很拙劣就是了,飞坦想。
这家伙的异常从她露出破绽那一刻开始飞坦就看在眼里,可他还是跟着来了,跟一个色令智昏的笨蛋一样。
他是真的没把这女人的任何打算放在眼里,说实话同时出现七个能力者确实让他觉得稍微低估了这家伙,但也就那么一回事。
这是他对于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没想到回应他的却不是计谋得逞的得意,而是拼命的否认——
“不不不,我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打哪儿来的。”银子说着冲那几个人喊到“喂!咱不知道这里有人了,先来后到的规矩咱懂,这就走啊!”
“喂!”飞坦对她事到如今还在装傻她恼火至极“你觉得我会信?”
“你特么信不信关我屁事?”银子不耐到“这会儿的情况是打扰到人家了,你的感想谁特么在乎?”
眼见就要怼起来,那边几个人却发话了——
“倒是不用腾地方,分完肉马上就碰到漂亮小姐也是我们运气好。”带头那人到“和矮子偷情多没意思,只要你陪我们一轮,也不是不可以把地方让给你们。”
“嘛!要是那时候还有精力用的话!”
其他几人哄笑起来!
银子的嘴角顿时就压下来了——呵!原来是一伙儿分完赃没来得及离开的强盗。
这不跟她后面的家伙一样吗?银子倒不是恼火被说了荤话,这么跟她说话的人多了,反正一会儿得被她捅烂菊花。可这么跟个二百五似的两边推诿——
她真的想大喊一句,老子跟任何人都不是伙儿的啊!
算了,太蠢了!
这么想着她迅速的动了,在飞坦听了这些垃圾的话已经准备抹人脖子之前先一步动了。
她瞬间来到几个家伙面前,猝不及防之间逼近的事实让几人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开始反击。
严格来说这个小型的强盗集团并不算弱,毕竟念能力者全世界只这么多,虽然就剧组的角度来看到处都是,但以世界人口的比例来算的话,可谓相当稀少了。
但银子这会儿没有真正跟念能力高手交战过,这种程度的家伙陡然交锋在银子的巨力碾压下甚至根本来不及显示一身本事。
这个世界不一定所有事都能以力破巧,但并不存在于几个缺乏扎实基础,又明显不是会好好研习的家伙之间。
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她抽出木刀对着几人的脑袋步履翻转之间几乎是一刀一个,配合被轻松躲开,银子停下来的时候几人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还没完,银子弯腰从每个人脚上扒下一只鞋,看都没看就塞进他们嘴里。本来想用木刀捅烂他们菊花的,但想到要是黄濑知道他送人的木刀被这么用过估计会哭得家具飘起来吧?
便宜这些家伙了!
银子起身,面向看完全程的飞坦,他的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惊讶。
确实银子步调懒散,又毫无半分念力,在不露锋芒的情况下很难想象这是个身怀高超武力的家伙。
飞坦的眼神更粘稠了,一次又一次的对这家伙的判断失误让他兴味更深。
这露骨的眼神银子当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嗤笑一声,全然撕开了诱哄他远离人群的温和面目——
“听着,矮子!单刀直入的说吧。你们幻影旅团的破事老子一清二楚,不要自作多情别人要琢磨你们什么。能躲开你们这群生来就是当世界的搅屎棍的家伙当然最好——”
说着她看了看飞坦越发浓烈的眼神“这会儿显然不可能了。老子知道你们这些家伙的德行,强盗嘛,抢上来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的,只有把牙齿打下来才有那自觉缩着尾巴滚回去。”
“多的不说,既然你跟都跟来了,虽然麻烦,但打断一条痴汉腿的能耐阿银我还是有的。”
“撒!来吧!”
那仿佛下一刻就能毫不犹豫冲进千军万马无所畏惧的架势,红色的眼眸褪去懒散和对麻烦的规避锋利得像一把淬过血的刀。
光是被这样注视着,飞坦就觉得自己浑身战栗!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刚刚的情/欲都没能提炼出的扭曲和疯狂——
“你,很好!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仿佛是因为太过兴奋连一句话都无法一次说完“所以,才值得被里里外外彻底玩儿坏!”
银子勾唇“好,教教你谁是爸爸!”
空气在极致的速度中变得滞涩无比,成了碍眼的存在,黑色的雨伞和木刀撞到一起,冲开的气流甚至崩碎了附近的岩壁,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速度与力量的较量,在这一刻被挥发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怼完坦子进入下一个副本的,可我太累了,刚不了!明天跟公司请假一天在家里睡一觉,最近真的两边兼顾太累了。
和写文比起来,工作貌似硬排在了第二位(捂脸)
另这章没力气抓虫了,有小可爱帮我抓一下吗?总之先亲一个!
感谢哈特菲莉雅,婠倾魄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