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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的会心一击后,两人的关系又仿佛发生了质的飞跃。
虽然之前大家对土方的念头心照不宣, 但他本人却仅仅停留在默认不反驳的状态。
最近就有些不一样了, 这家伙终于觉醒了独占意识。之前有真选组的成员跟银子开玩笑或者献殷勤什么的,他自认没有立场说什么, 所以一贯只能听之任之。然后接下来暗搓搓的利用职务之便找人麻烦。
可现在关系的突破给了他底气一般, 面对另自己不悦的行为就开始直接呵斥了。鬼之副长威名不是白叫的,骇得老喜欢在厨房打转的几个家伙帮忙完也不敢久留了,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工作。
银子估摸着时机还没到, 桂那边也没准备充分, 可这进度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本来以为多串君这样极度保守的家伙撩拨容易, 但要真正达成成就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没想到无意中这么快就戳中了G点。
照这么下去,中间夜长梦多保不齐会发生点什么不可言说的事。可不能小看多年禁欲的处男。
银子一直在渣与不渣之间反复纠结,渣吧, 明知道注定翻脸的关系到时候江湖相见实在尴尬。不渣吧,可惜了多串君那难得的脸和身材。
最近她是被撩拨得够呛, 能泻火的家伙不知道在宇宙哪里浪不说,这会儿还立场尴尬。说实话银子心里老早就快憋炸了。可数来数去可以出手的几乎没有。
要么未成年, 要么就抱着天长地久的目的。搞清楚,她的立场一贯摆得分明,咱只走肾不走心行吗?
一个个又不肯甩开节操陪她玩, 撩你妹啊撩?
这边银子颠倒黑白不要脸的将锅推到众人身上之后,过了整整好几周的时间,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首先,土方就是个怂包!!!
在这个前提下, 除非外力刺激,否则你啥都不能指望。别说夜袭这些想想就刺激的事,就连想亲她一下,都是面红耳赤反反复复好久才终于上手轻轻在脸颊上碰一下。
不是,你真的认为碰一下脸颊就叫接吻?你认真的?
当初银子鄙视过紫原白瞎了那身极具魄力的体格,接吻只会嘴唇贴嘴唇而已。
对不起,紫原少年,误会你了,毕竟你才十几岁,还是有很高的成长空间的。现在快来看这个整整长了你十几岁的家伙,还不如你耶,十几年活到狗肚子上了喂。
还是那句话,这让人捉急得想自己上手帮他攻略自己了。
土方倒是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内心是这么个玩意儿,乡下出来的武士本来就纯情保守。
就那样,他还觉得没结婚之前就算冒犯人家了呢。
虽然这种处于两个极端的思维很容易在刺激下引起黑化,但既然两个傻逼都不知道,暂且还是按下不表了。
银子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进行到哪个地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最近又有了一次出场人物集中露脸的合集。
一般这种福利呢,都会安排一个规模性较大的场景,祭典什么的当然是不二之选。这种动画中用烂了的手法对于她来说当然没有新鲜感。
不过玩儿还是要玩儿的,之前没兴趣那是因为没钱(跪),走在大街上什么都想买却什么都买不起,谁特么会喜欢那种庆典?
但现在她待遇不错,各种巧立名目的公费支出就不少,前两天还刚发了薪水,又因为真选组全城巡逻不敢进柏青哥店。
银子终于发现有一天她居然能攒得出钱来!!!
这是一件绝无仅有的事,从小到大松阳,高杉,还有桂方法百出都没能办到的事却在这里办到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暗搓搓的阴谋也是也是调动自制力的强大动力。
有了钱祭典就变得好玩了,真选组要负责维持这种场合的治安,所以分批次的安排了巡逻人手。
土方被特地安排在了中后段,这也是上司的体贴,所以祭典的前半段,他带着穿了漂亮和服的银子在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长街之中穿梭。
银子面上一副害羞欣喜的神色,却在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差点绷不住变了脸——
麻痹蛋,谁把柏青哥机搬到祭典上来的?这种热闹富有文化气氛的神圣之地是这玩意儿能污染的?
不行,手好痒,好想来两把!
土方敏锐的发现了银子的反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了然的笑了笑“想要玩那个吗?”
诶?银子悚然一惊,这混蛋眼光这么毒?可女人沉迷赌博什么的想想就不是这种自律的人能够忍受的缺点吧?
听到这么问的银子连忙摇头“不不,好奇看看而已,没什么兴趣。”
土方见她急忙否认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拉着她直接往那边走过去“你不用这么压抑自己,喜欢就尽管去玩吧。”
说着他正色到“就像你毫无芥蒂的接受我的一切爱好和缺点一样,为什么就没有信心我也能做到这些呢?”
他又不是傻子,蛋黄酱过敏什么的,这种事情早就发现是银子找的借口,其实土方对外界鄙视他蛋黄酱痴迷的态度也清楚,但自己喜欢别人就没资格置喙。
她明明不喜欢蛋黄酱,却每时每刻都惦记着自己是不是满足,这种付出与包容比因为同样的爱好带来的分享更让人动容。
所以他希望银子也一样,在自己的纵容之下能够肆无忌惮的做自己喜欢的事。
银子看着土方的表情,知道这会儿他不是说着玩的,一瞬间心中被极大的触动着。
在所有人都对这个恶习嗤之以鼻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扬言让她随便玩?这可是最保守的多串君呐?常理来说最不应该持这种态度的家伙。
随着渐行渐近,银子终于抑制不住了自己的渴望,既然人家都表态了,那么——
“那,就先兑换——”
“老板,先来一轮!”
诶?银子看着被塞到手里的枪,懵逼偏了偏头,看着被多串君直接略过的柏青哥机。
她抽了抽嘴角,原来是青光眼看偏了?把她的感动还回来。谁稀罕射这种脑残的玩意儿?
战场上爆人脑袋都已经玩儿腻了好么?
土方见银子没动“怎么了?”
他以为银子应该会开心才对,但看到她一脸纠结,随即了然“还不会么?那么第一次我先示范一下。”
多串君极有耐心的每一个准备步骤,确认银子都能记住后,才将枪口对准实物,然后连贯的一连串子弹打出去,虽然他不擅长用枪,但眼力和精准度在那里,成绩端的不错。
银子内心却是火大,把土方会错的意无限放大,也不想想正常人看过来谁会往赌博机上想?
她发泄怒火的方法一贯幼稚,面上崇拜的盯着人家鼓掌,故作生疏的接过枪急切的要试一试。
接过一轮过后,土方看着奖品台上如狂风过境,老板哗的流出的眼泪,还有银子不好意思的回过头,一脸新手的运气的表情,掉在嘴里的烟掉地上了。
直到轮到他巡逻两人分开的时候,多串君脸上还是红红的,为自己好不容易在妹子面前装个逼却被现实打回来。
在之后不管银子怎么哄都死活不出手了,就连捞金鱼都不肯出手了,就怕丢脸。
土方离开的时候吩咐银子先别急着离开,等冲田过来接她,可以好好玩玩然后再由人送她回屯所。
银子就差捂脸了,赶紧催他走了人。这神经大条的,要是换一个女孩子,你真的是把挖墙脚的锄头往冲田小鬼手里塞知道吗?
不过银子没有在原地等冲田小鬼,难得出来浪,口袋里的钱都在哭着喊着要出来,脑子有坑才给自己找个跟屁虫。
那么接下来趁人不注意——
银子飞快的跑回刚才的地方,看见柏青哥机还安静的矗立在那里,安心的一笑。
旁边射击店的老板看她回来,飞快在店面上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直到这丫头去了旁边才松一口气。
银子踢醒地上戴着墨镜因为生意惨淡睡大觉的madao“喂!醒醒,生意上门了。”
长谷川一听生意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要换多少?”
银子正掏钱包,就看到旁边一只手先她一步递过去一沓钱,然后醇厚性感的声音从自己背后响起“看看这些能换多少?”
长谷川看到钱眼睛都直了,就要伸手去接,被银子拦住了“喂喂!先来后到,懂?先排队。”
“先付钱的是我才对吧?你在那儿磨磨蹭蹭掏钱的功夫,就要让老板损失一个客人吗?”
这话仿佛给了长谷川无限勇气,只认钱不讲规矩的尴尬顿时消失“对呀,明明是小姐你的错,慢吞吞的,我的时间很值钱,每分钟一百万上下——”
银子收回手,地下多了一具墨镜的尸体,银子还不解气,一脚将墨镜踩碎,这下整个存在都被抹杀了。
至于被墨镜戴着的人类?换一个眼镜一样能够支配。
银子确定后面这家伙是挑事的了,煞气冲冲的回过头——
啧啧!还道是谁,原来是第一天就被搞哭了的花魁月雄君。
月雄叼着烟斗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比起之前被猝不及防袭击的样子,此刻要游刃有余得多,他对银子勾唇笑了笑——
“又见面了!”
可银子有柏青哥在前,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花魁?她挥了挥手“再见!”
然后蹲下了从长谷川包包里掏珠子,月雄拦用烟斗拦住她的手“袭击生意人还可以说是私斗,可这样就过分了啊。不合规矩哟。”
银子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你管理癖还上瘾了是吧?好好做你的花街管理员吧,人家外面的祭典你凑什么热闹?”
“真选组看见了吧?人家正经的警/察都没理会这破事,你能耐个屁!滚滚滚,别妨碍我玩。”
月雄被她这嫌弃的态度怼得一哽,心里有些咬牙切齿,明明一开始还饿虎扑食一样袭击人的,到现在居然一副毫无吸引力想要撇开的样子。
游女们说的负心汉的感觉,他以为这辈子跟自己无缘,毕竟要伤也是他伤别人的心。但此刻好像对她们的心情有所理解一样。
那天幸亏还没让这家伙上手呢,不然这会儿多伤人。
暗自唾弃一番自己的无边际,他笑了笑,恢复不紧不慢“之后呢,你被真选组带走之后怎么样了?还在打坏主意吗?”
银子见他这架势知道今天是玩不成了,顿时气压沉重起来,她拍了拍月雄的肩膀“大兄弟,我呢,以为你在那种地方长大学得最出神入化的不应该是武力,而是察言观色。”
“难不成你以为阿银我是个很好捏的角色,所以如无其事的就敢说些让人想灭口的话?”
“怎么会?”月雄冲着她吐了口烟雾“你的本事我已经充分见识过了。”
“那你就该知道”银子不待他说出转折的话就打断他“就算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阿银我该出手的还是会出手。不要把人群当□□和免死金牌过来招惹别人呐,”
“你可是靠身体赚钱的家伙,对别人的道德感或者羞耻心抱有这么高的期待真的好么?比如——”
月雄心觉不妙,就被银子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这动静有些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来。但这还不算完,银子一只手困住他,另一只手在月雄身披的浴袍遮掩下灵活的伸了进来,手段老练的抚摸捻动挑逗。
月雄虽然长于花街,架势见过不少,但为了和那些破事割裂不惜小小年纪时就自毁容貌,也就是说又是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实际上什么阵仗都没经过,不然上次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的搞哭。
他被这么一刺激,敏感的身体瞬间叫嚣着愉悦达到了神经末梢,差点下意识的惊叫出来,好歹千钧一发之际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哦呀!”银子恶意的凑近他,手上不停在他线条美型的腰际点火“不愧是未经调/教的大闺女,你是怎么从那地方脱颖而出的?真是难得。”
“可是光忍住不叫还不行哦,你看看,从我的眼睛里看看自己的表情,更迷人了啊。”
月雄听话睁开了眼睛,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唇紧咬,脸颊绯红含春,一双眉毛情动的瞥在一起,眼睛里的泪光要掉不掉。
这根本和出不出声没差别了,只要是个人,有眼睛,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羞耻的模样。
这个认知将月雄从肌肤的沉溺中拉了出来“你,你住手!”
他艰难的低吼到。
银子对于这态度很不满,坏心眼的往凸起上一戳,那架势顿时又萎了“这不是求人的姿态吧?”
“呐,大闺女手里管了这么多家店,知道怎么才能满足我这样的客人吧?”
“你哪是什么客人——啊!”
银子放松刺激在他身上的手,改为安抚性的游走“都说了职业素养啊,最高的老大都不遵守怎么可以。”
“你大可以继续杠,反正有的是时间。”
月雄此刻是无比后悔了,他太大意了,居然会天真的认为一言不合就敢在他的大本营扑倒自己的家伙会在意场合。
可这家伙,明明不是花街出身,在哪里练就的一身本事?这动作可不是天赋异禀就能说通的,绝对是在谁身上反复试验过。
月雄觉得自己不可救药,这会儿都倒霉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对某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家伙升起嫉妒之心。
可眼见周围的人被他们羞耻的行为要么吓得掩面而走,要么暗搓搓的徘徊在周围看热闹,饶是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只得咬牙认了输。
银子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月雄那一瞬间感觉的不是放松,而是空虚和遗憾,他骇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不顾银子还在说什么,转身像有鬼追一样跑了。
银子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
还没告诉他烟斗掉了呢!
这次貌似玩得过火了一点,银子捡起那只烟斗,揣进怀里,算了,下次再还给他吧,就不搞事了。
说来说去也不能怪她,谁让那家伙居然敢妨碍她玩柏青哥来着?对着理智失去一大半的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要知道上一次敢这么妨碍她的迹部,哪怕是自己金主呢,还被揪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呢。
柏青哥虽然不能玩让整个祭典黯然失色,但能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
银子一路上逛过去,又看到了不少熟人,首先新吧唧就和姐姐阿妙摆起了摊子。
阿银过去一看“特色美食,让你拥有一场绝无仅有的体验?什么鬼?”
新八一眼就认出这是警局里那个小姐/姐,当时被她怼了虽然很挫火,但是事后想起来又每每的会会心一笑。
所以这会儿看到她挺高兴的。见她问起自家摊位的商品,也不想祸害人,正要转移话题,他姐姐阿妙就招呼开了——
“这是我亲自做的料理,别看我这样,实际上对烹饪一道还是很有信心的,要试试吗?”
然后擅自打开了一个便当盒!
“这是?”银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那坨黑黢黢的玩意儿“你管这叫料理?你吃这玩意儿吃多了所以眼瞎对不对?哪里的料理?魔界吗?不要歧视魔界的家伙没有审美好不好?”
“等等!你别——”新八见银子口没遮拦上来就怼她姐姐自满并绝不听取别人意见的地方,连忙阻止。
可已经晚了,阿妙笑眯眯的端起盒子,猛地一把抄起里面煎得焦黑的鸡蛋,猝不及防之下塞进银子的嘴里。
这还没完,她为了防止银子吐出来,眼疾手快的捏住她嘴巴,迫使她腮帮子动不了只能咽下去——
银子‘哐’的一声倒在新八眼前的桌子上,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把新八吓得够呛“姐姐,你在搞什么?出人命了喂!”
阿妙笑眯眯的拍了拍手“哪里会出人命,三途川一游就是我们店的卖点啊,放心吧,这样的家伙对人间的迷恋会让她准时回来的。”
“你说出来了吧?你自己实际上也有这个自觉吧?”新八指着她控诉到“你以为这是近藤桑那个变态?可以任你随便欺负,小心人家醒了管我们要精神损失费。”
阿妙捂了捂嘴“啊,看到她说话忍不住就——”
“啊嘞?人呢?”
两姐弟看过去,才发现刚刚桌子上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银子脚步虚浮的远离那死亡地狱,尼玛不愧是隐形BOSS,想她在这么多汉子面前无往不利,却败在了阿妙手里,那一瞬间真的好像看见了松阳在向她招手。
那家伙貌似还在远远的喊自己在地狱已经攒好首付买了房子,自己一挂就可以收留她了。
才不要继续给那混蛋打洗脚水好不好?教导剑术的时候也是,一直意味不明的说些怪物的剑不可能杀死怪物的话,而胡乱对付着让她自己看着办,说来说去她现在有这身手,最大的功劳根本不是那家伙。
其一是小时候战场生存所致,其二是从小和高杉、桂他们打架取长补短,最后就是攘夷战争中生命与鲜血的淬炼了。
这么一想那混蛋说是自己老师他教了毛啊?就算以后死掉地狱相见,也决不再任他差遣了,至少洗脚水绝对不打了,绝对!
“啊?你也在这里!”银子正骂骂咧咧的直道晦气,就听到熟悉的萝莉音。
回过头,果然是神乐和神威两兄妹。
她顿时心情好了不少,眼睛仔不可靠,最起码她还有萝莉可以治愈,这么感动着,一把抱住冲过来的神乐,拎起她在空中转了两圈,逗得神乐直笑。
兄妹俩今天还是穿的中国唐装,没有特意为祭奠打扮,但从身上买的不少东西看得出来玩得挺开心的。
神乐从银子身上下来就不满的噘嘴“你说过会来找我们的,可是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影。”
银子讪讪到“我这不也没找到机会嘛,而且偷偷告诉你,咱们要来一票大的,就得提前做足准备是不是?”
神乐一听要搞事情兴奋了“要搞什么?暗杀将军?掀起革命?以女王的身份统治地球?你说呀你说呀,到底要搞什么?”
银子放下手,偏头大喊“快来看呐,这萝莉长着一张可爱的脸,整天琢磨不得了的事情啊喂!”
“和你一比阿银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咸鱼啊喂,别让我觉得自己多活出来的人生都白费了,这很打击知道不?”
神乐死鱼眼到“哈?咸鱼?你不就是吗?虽然接触不多还没露出端倪,但唯独这种事我是认定的。”
银子捂脸——银时,你特么能不能干点好事,别给我整得还没开张就恶习暴露行不?
神威并不为银子的低落而放过她,作为夜兔,没人比他们更直白了。
他低下头,凑近银子耳边“心情不好吗?不好意思,我对笨蛋妹妹不会说话感到抱歉。”
“不过反正得和小姑相处一辈子,提前忍忍咯。先不说这个,今晚夜色这么好,我们找个好地方再来一发呗。”
“上次预估不足没能满足你,这次一定——”
“小鬼,你对每个约架的家伙都说这话?”银子实在好奇这个问题“就没因为你这张臭嘴乱说话被缠上过?”
“诶?怎么会?在我眼里,和你约架和约/炮是一个概念啊,咱们已经有事实了,所以不要回避,你现在只是在提前行使义务而已,嘛当然孩子的话还得另一种高/潮才能搞出来,不过那样的话,就得放弃十个月这种福利,真难办呢。”
“我就想问一问,你是不是有个多年走散的哥哥。”银子面无表情道“也是红毛,名字叫西索什么的。”
“别欺负我不看jump哦,把人形容得像变态什么的,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可你看你哪点不像变态了?人可以没有自知之明,但正视自己总得办到吧?”
神威见她已经给自己盖棺定论了,不满的嘟着嘴“背个名头什么的我倒是不在意,可补偿还是要的,正好附近有旅馆一条街,打完之后——”
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扇了,神乐一副看败类的表情盯着他“你还记得自己妹妹在这里否?”
神威不耐烦的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摞钱递过去“诺,够了吧?有多远滚多远。”
神乐眼睛不眨的借过钱,先塞进自己口袋里,然后掏出一部手机,那是地球上没有的样式,但银子曾经在天人那里见到过,据说能连接特定的星球。
果然神乐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那边接通后她就直接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的开始告状“妈咪!神威那家伙为了和女孩子约/炮想把我一个人甩在大街上,那边有几个貌似人/贩子的家伙盯着我,我好怕啊妈咪。”
那边一阵响声之后,就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隔得这么远都能听到“叫那小子听电话!”
神威这会儿宰了自己妹妹的念头都有了,但他也不是好拿捏的傻大哥,接过电话就倒打一耙——
“妈妈,这家伙对好不容易找到对象有望脱单的哥哥各种捣乱,再这么下去咱家就真得靠你和爸爸再生一个续香火了。”
“纳尼?真不要脸,人家都看不上你,擅自耍流氓被抽了大耳刮子还敢得意忘形。”
“小鬼懂个屁,打架也分很多种知不知道?像爸妈就整天妖精打架——”
“神威,别教坏你妹妹!”那边江华吼到。
银子见这三母子电话了隔了个银河系都能吵得热闹,震惊的同时又有些许欣慰,对于这一点,或许就是区别于平行世界中最好的一件事了。
笑了笑,然后在兄妹撕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偷偷溜了。
这时候银子就吸取教训了,逛集会的同时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然遇到什么人又是一场麻烦。
果然警惕自身是正确的,她先一步发现了菖雄那家伙,没在自己面前倒是没有犯病,一脸冷酷的酷哥样和服部全藏漫不经心的逛着。
银子是死都不敢出现在这个脱离轨道的家伙面前了,不然绷不住发生什么事件就不得了了。
可那家伙好像装了雷达一样,鼻尖抽了抽,左右张望到“我好像闻到了银子小姐的味道。”
全藏“就是你最近念叨在嘴边的女神?这么多人哪里说得准?”
菖雄“不,不一样,我的基因里已经刻上了对她的识别系统,就算她掉进粪坑我也闻得出来。”
全藏“啊喏,那家伙是你的女神吧?这么说不扎心呐?”
菖雄推了推眼镜,冷笑一声“所以你一辈子找不到真爱还只知道把问题推给痔疮,只要是银子小姐,再污秽的东西我都能接受。”
全藏“……”
算了,越说越搓火。
银子心惊胆战的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反侦察技能,才险险的蒙混过关,她深觉这样不行,这事完了以后绝对要问猩猩到底哪里出了错。
她自以为该遇到的人已经遇到了,只要小心防着,今晚就可以尽情玩了,可这念头才飚上来,就看到桂一副拙劣扮相的和伊丽莎白蹲在一边摆摊。
攘夷组这是已经穷困到这地步了?还是这家伙又在犯什么二?
关键是她交代的事情有办好吗?一想到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这样的猪队友,就觉得格外不靠谱啊。
正要上去修理人,眼角余光瞟到一个身影让银子脸色一变。
那家伙?不都说在宇宙吗?什么时候回的地球?关键是看桂这**样肯定没有收到消息。
那么就是偷偷回来的?
回来干嘛?搞事情?
不管怎么说,银子不会错认那家伙的身影,看了眼毫无所觉的桂,银子咬了咬牙,喂喂!她回来的事情至今还是一个秘密,那么高杉那家伙不会现在就想对桂出手了吧?
银子冷冷一笑,是分开太久了,就到这群家伙都忘了谁是老大了。
她想都没想,直接往那个方向跟了过去,在靠近河边的时候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艘停驻在这里的巨大飞船。
银子一时间又恨又妒,她还在为荷包里有零花钱欢欣鼓舞的时候,这家伙早就攒好这么大的家当了。
特么这是要在开同学会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吧?
她心中腹诽还是跳上了船,甲板上一片安静,如果不是敏锐的触觉知道这艘船上必定有人,这里沉寂得简直就像一艘空船。
银子在外延看了一圈,实在没有任何发现,只得准备往里面去看看,可靠近某个点的时候,脚下一声嘎达的声音,回过神来脚掌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钢箍锁住了。
“诶?”银子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抓麻雀了,不及闪躲,身后有突然翻起了一块船板伪装的什么东西贴在她背上,又分别迅速的生出镣铐把她四肢全锁住。
这会儿银子就跟一个被捆住的粽子差不多,只听一个声音欢快到“晋助sama,快看,真的有人上钩了——哦呀?不是桂小太郎啊。”
来岛又子凑近银子打量半天“没听说哪路人马有这么个女人的啊?难不成——”
突然她警惕的看着银子,怒指到“难不成你这家伙觊觎晋助sama的美貌痴汉来的?地球的女人这年头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吗?”
银子点点头,认同到“嗨嗨!你说得对,可亏得你们人多而且早有准备,不然你们美貌的晋助sama早被我捂着嘴拖小树林了。等你们找到的时候为时已晚,要报警都来不及了。”
“混蛋——”来岛又子尖叫到“光是听你说我们晋助sama都被玷污了啊,给我闭嘴,马上闭嘴,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胖次露出来了哦,几天没洗了吧?这么微妙的颜色阿银我还是第一次见啊,决胜胖次吗?品位够叼的啊。”
“啊啊啊啊!住嘴,我洗了的。”来岛又子惊慌的冲着后面辩解道“晋助sama千万不要相信这家伙的话。”
“喂喂!鬼兵队什么时候轻松到还有空视察下属的胖次,咦~一听就觉得这组织好微妙。”
武市变态——不,变平太死死的拉住来岛又子不让她暴走“别动手,动手就又少了一个反对大江户青少年健全育成条例修正案的人了,顺便一提我不是萝莉控,是女权主义。”
“呸!滚,萝莉控!”银子一口痰吐在他脸上。
“你看吧,前辈,真的要容忍这么嚣张的家伙吗?果然还是扔海里喂鱼——”
“退下!”
两人的争执因为高杉轻飘飘两个字戛然而止。
他缓缓的从暗处走出来,看着银子被锁了一身的狼狈样子,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好久不见,银子。”
随即他脸色一沉,仅有的那只眼睛里仿佛杂糅了无尽的恨意与缠绵,这感情太复杂,太浓烈,以至于抽丝剥茧都无法割离开来,投影在眼底形成了晦暗不息的光。
“亏你那样离开后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还差点到一万字,可惜!
这章银魂几乎所有被撩的家伙都出场了啊,以及被放置了几十张的男主终于出场了,劳资终于可以开车了——我写这文以来怎么觉得自己有点疯了?
不管了,节操什么的等下一本文再慢慢捡起来,这会儿拍在地上吧。
评论区给我热闹起来啊,木有你们的存在感完全没有码字的动力啊。不回应我心中的呼喊,小心我卡船哦(滚)
感谢婠倾魄,Dia君缺少一颗少女心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