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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栀小姐,你是今晚的幸运星,你的名字带有一个栀字,刚好同穆公子的幸运花——栀子花同名,算是有缘人,因此今晚的‘栀子魅’非你莫属。”
主持人说的热络大方,气氛活跃起来。
栀子魅,霍栀当然明白能在生日宴上亮相的,价值定会不菲,她猜测着是件昂贵的首饰,比如手镯,项链之类,霍家在清城那是首屈一指的名门,豪华奢侈品霍栀并不陌生。
结果,当女嘉宾手捧鹅黄的首饰盒,对各位来宾展示时,霍栀的眼睛亮了又亮,单单这个首饰盒子,她就惊了!
盒子上的图案霍栀太熟悉了,是她六年前美术作品比赛一等奖的设计图案——栀子泪,带泪的白色栀子花瓣,这
哇!好美!伴随着主持人轻巧美丽的开盒动作,那是一条精致的钻石手链,三朵栀子花钻石穿成的手链。
芳华璀璨,精致高档,只此一款!若不是穆白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谁能有资格拥有?除非这是一个模型或者仿冒品!穆公子的生日宴展示赝品?不是不可能,是根本就不可能。
“今晚的幸运星,伸出你的皓腕,收获今晚最大的幸运吧!隆重有请穆白公子,亲手为幸运星佩戴手链!”
霍栀晚全傻眼的节奏,这想拒绝,时间不对,她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让穆白当众出丑,答应并继续,她该如何向文雅解释?!着急,额头冒汗!
他们同学十年,他怎会不知道她的名字里带有栀字,更清楚他的女友文雅是她的闺蜜,却还要送如此昂贵的手链!理由只有一个他喜欢自己,答案涌出的时候,霍栀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喜欢自己?埋藏了十年,今天要表达?
不,不,朋友妻不可欺,闺蜜友,不能抢,绝对使不得,急中生智——
“咳——咳——咳——谢谢,今晚我很荣幸,成为了幸运星,作为穆白十年的同窗好友,又荣膺栀子魅,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若不是穆先生早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一定会错觉穆先生是在追求我!”
为了撇清自己跟穆白的关系,不让文雅误会,霍栀不得不出此下策。
“穆先生,介绍你女朋友给我们大家认识认识!”
“对啊!穆公子的女朋友在哪里?”
“站出来,站出来!”
“在一起,在一起”
霍栀也跟着鼓掌,梨涡浅笑,期待着文雅与穆白的认爱。
“各位,我的女朋友比较害羞,时机成熟,我定会——高调秀恩爱!”
“我帮你戴上吧!”穆白彬彬有礼,执意要亲手为霍栀戴上手链。
“啊——不,不,不,若是你给我戴上了手链,岂不是让你的女朋友误会,那我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我一睹手链风采已经实属幸运了,手链就——”
胳膊微微发疼,发烫,穆白的大手如铁钳般,钳住她白皙的手腕,凉爽氤氲着皓腕,轻而易举地左手起,右手落,手链稳稳地系上了她细细的手腕,大小尺寸十分合适。
一个愣神,穆白举起她的纤细手腕,配合各大媒体,拍照,闪光灯如同一串串花穗,四处开花。
“谢谢,老同学!”霍栀的声音很大,传播范围很广,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大嗓门惊住了,为了能让大家不误会,准确说是不能让文雅误会,她也算是拼嗓子了!
宴会上的喧闹,被霍栀的大声呼喊震的停止了一瞬,复归喧闹。
百闻不如一见,穆氏珠宝企业,独子穆白穆公子,亲手设计的独一无二款手链,一睹真容,谈资骤起,层层细雨般的议论此起彼伏。
霍栀的背部线条僵住了,她不傻,穆白眼里的柔情她岂能不懂,头皮跟着发麻,好像自己做了偷走闺蜜男朋友的龌龊事。
匆匆下台后,霍栀躲得远远的,坚决不再跟穆白沾丁点边,刚才,如梦般的一幕让她毛骨悚然。
“文雅,你别误会!我跟穆白只是同学关系,你也知道的我——”霍栀急急地解释,生怕伤到文雅,惹文雅伤心,误会。
“霍栀,我怎会不相信你,你的一颗心都在顾峻清身上,谁让你是今天的幸运星呢!幸运就是这样的,指不定有什么惊喜会砸到你这个幸运者的头上!”
文雅一脸淡然,看起来丝毫没有生气或吃醋的迹象。
谢天谢地没有引起误会!
幸运星环节结束,霍栀与穆白再没有交集,他牵了文雅的手,有说有笑,霍栀释然了,她确定刚刚只是个游戏,她只是幸运地与穆白的幸运花同名而已。
手腕上凉凉的手链,像一块烫手的山芋,解下不是,戴上也不是,索性不去思考这个棘手的问题,抬眸望远,怏怏的!
“顾总裁好,顾总裁”闻顾心惊,霍栀悲哀地发现自己成了惊弓之鸟。
回头,咚咚咚一阵狂跳,霍栀的心差点顺着张开的 嘴巴漏出来。
凉风顺着顾峻清翩然而至,霍栀紧张,激动,语无伦次地结巴起来。
“那个——我——你”恨极了自己的露怯,霍栀一急更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贱女人!刚刚跟我——”停顿了几秒,顾峻清咽回了“离婚”两个字,“勾引男人的功夫见涨啊,一眨眼就勾引上了穆氏珠宝的独子!”
语气一如从前的冰冷,生硬,刺耳,伤人。
“我跟穆白只是同学关系,我们是十年的同窗好友,我——”
“骗谁?我?你还没有骗过我的本事!同窗好友会把唯一的一款珠宝设计给你?笑话!我到想知道——”顾峻清故意贴近了霍栀的耳朵。
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霍栀氤氲在他独特的气质中,眩晕陶醉,只要是顾峻清,她便不想逃,不想躲,甘心情愿做他的傀儡,俘掳!
“你是否用同样的手段,给穆公子也下了药,就像当初对我那样?”
倏然离开,速度很快,变脸比速度更快,冰冷,戏谑,嘲弄再次浮现。
“不是的,峻清,我们——”一着急,霍栀的双手攀住顾峻清的衣袖,稍稍用力拽了一下,却不小心抓住了顾峻清的领带一角。
“走开!”顾峻清左手一挥,霍栀一个趔趄,只差一点便要摔倒,幸亏身旁的银白色灯柱,有力地支援了她。
待站定后,霍栀惊讶地发现顾峻清左右开弓,一松一拉,解下了领带,团皱,厌恶般地递给恰巧路过的服务生,恶狠狠地道:
“把这条领带给我丢出去!”
服务生诧异地看看领带,瞅瞅顾峻清,“这个——要扔掉?”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那条领带的质地和光泽,绝非一般物品,看起来相当昂贵,有钱人的一条领带价格 真的无法估价!
“对,扔掉,无耻的女人触碰过的东西,我都不会再要的!因为它——太脏!”一个“它”字,语意双关,不是领带脏,在他眼里恐怕是她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