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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医院。
方进文躺在病床上,胳膊上还挂着吊针,就是单纯的葡萄糖,因为刚才医院给他做了一个全面检查,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饮酒过度,再加上饮食不规律,而且身体还有高血压什么的,在ktv那种气氛当中,因为激动而晕了过去。
但是,方进文心底里还是不放心,对医院的检查结果不是那么信任,所以派人去王程家里,想请王程过来看看,他早就查到了王程家的地址,但是害怕王程反感,所以一直不曾亲自登门,这次突然晕倒,害怕有大病,他忍不住了。
说到底,方进文是怕死,同时,也是因为半年前,他的一个朋友,也是个土豪,做长江贸易生意的,有钱。一次在船上摔了一跤,肚子撞到了桅杆上,比较严重,送到市医院来,一个海龟博士主治医师亲自动刀做手术,然后死在了手术台上。
因为什么?
医院对外公布是因为病人突然病变失控,脏腑流血过多而死。
方进文是知道真正原因的,他那个土豪朋友身体算是比较好的,因为是做贸易的,经常跑动,死在手术台上,是因为那位所谓的海龟博士在动手术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术刀插进了胸腔里,伤到了心脏,所以当场死亡。
海龟博士吓的当场就跑了,连夜跑去了省城,再也没有回江州。
这件事当时在他们的圈子里闹的比较大,死者家属要求医院赔偿一亿,不然就上法庭。
但是,那位海龟博士是有后台的,是省城的人,背后说了话,私下里赔了一千万,并且许诺了人家一些贸易上的好处,然后才平息下来,而且,做长江贸易的,谁没有一些小辫子?
人家说了,你再闹,那先把你们家公司查了,什么偷税漏税走私之类的都倒腾出来,到时候你们全都完蛋。
于是,红枣大棒之下,这件事平息下来了。
给知**留下了几个比较大的影响,很多生意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尾巴,不要给人抓住,或者直接干脆利落,宁愿不要许多利益,也不留下尾巴,光明正大的做生意,有钱赚就行,免得以后被人抓住把柄有苦说不出。再一个,就是……对医院有了恐惧。
肠胃上的一个小手术,和割阑尾差不多,都能一刀子插到心脏去?两个部位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这眼神是有多差?就这还海归博士?
反正,方进文看到那走进来的一个个所谓的主治医师,就都是心中怕怕的,好像要拿着手术刀在自己的心脏上来一刀一样。
听说,现在人家海归博士去了省城还进了大医院,好好的继续当着主治医师,在江州市医院的半年履历上也是任劳任怨,技术过硬等等高大上的评价。
这也是最近半年来,许多富豪有了点病都去看中医的原因,上次仁和堂的李老坐诊才会有那么多的富豪,算的上是一次小型的土豪聚会了。
市医院的副院长几次亲自登门仁和堂,想邀请李老去市医院坐诊,甚至给出一个名誉副院长的名额待遇,也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最近半年,市医院的上层客户几乎都消失了,那些富豪们都不去他们医院看病了。
要不是因为现在是晚上,方进文估计也不会来市医院。
这不,他刚醒过来没一会儿,什么主治医师,什么副院长,护士长,都过来看他来了,嘘寒问暖,安慰他身体没事儿什么的,让他放心住院,相信医院的医生什么什么的。
方进文笑脸相迎的应付了过去,然后故意显露出疲惫的神态,副院长和护士长才告辞离开,急匆匆的下班去了。
这时候,他的秘书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方进文来了精神:“怎么样,人请来了吗?”
秘书苦着脸说道:“方总,那位小神医说你的身体不会有大病,肯定是作息不好,饮食也不规律,所以才这样,以后自己注意就会没事儿,他就不来了。”
方进文也没怪秘书没把人请来,他知道王程的脾气,唉声叹气地道:“哎,看来我和小神医的关系还不够近。”
其实,这家伙这次也算是一次试探,并不是真的要找王程来救命。
现在,哪个有钱的富豪私下里不认识一两个医术高手?平常送些礼物,多走动一下,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
方进文知道,江州大部分的富豪都是选择和仁和堂李老,还有江对岸的黄老,或者就是其他地方的老中医,总之很少有将自己的小命挂在医院的。而他,选择的就是王程,这个现在还名声不显,没什么人注意的小神医。
这也是一种投资,做地产起家的方进文知道,地产投资,讲究的是迅速见到钱,而人情投资,那就是长线投资。
尤其对方还是王程这种从小就家庭巨变,平常油盐不进的成熟少年。
“你回去休息吧,既然小神医说我没事儿了,那我今天晚上就在医院睡一晚,明天你来接我,办理出院手续,对了,你叫人给我打听打听,哪里有医书卖,越贵的越好,至少也要八百年前宋朝的,钱不是问题,我有用。”
方进文想了想,挥手将秘书打发走,布置了任务。
上次,他准备了那么多礼物,就医书有作用,被王程收下了。那么想拉进和这位小神医的关系,那就还要继续用医书。
秘书若有所思,低声道:“方总,我听说,下个月港岛有一场拍卖会,宣传上说有一本华佗的医书,估价七百万,您看这个行吗?”
方进文眼睛一亮,笑道:“行,怎么不行?下个月我们去港岛一趟,不管多少钱,我都要买下来。”
华佗这么出名,比那个什么药王出名多了,价钱也更高,这次小神医肯定会满意了吧?
…………
上次方进文给王程送的什么医书?
一本药王孙思邈记录了几个偏方的古书,其实都算不上医书,因为没有阐述任何病理和药理,就是几个药方。
王程也是因为一时好奇就接受了,带回家看看,看了一遍就放在一边了。
因为,王程学医的理念是尽量不用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人体内部各类体系都是自行运转,互相补给。
用药,多少都会对其中的一些体系造成一些破坏,久而久之,就会彻底破坏其中的平衡,就会出现类似于西医所说的免疫力下降的现象。
所以,王程最近对医术上的研究,就是那本从武圣山带下来的元气秘录。
这本元气秘录,本质上就是一本医书,而且是以人体内的潜在元气来治病疗伤的手段,不需要吃药,因为药物终究是外来物质。
暂时来说,王程研究的还不够深刻,诸多元气奥秘还没有透彻,因为缺乏实验对象,也就在武圣山上的时候,在青阳的身上实验了一下。
送走了方进文的秘书,王程没有继续去把那块玉石彻底的拿出来,而是早早的去睡觉了,留下小姑娘王媛媛一个人好奇地看着这块玉石。
王程睡觉这么早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他想专心修炼猛虎九式的第一式,睡虎式,也是最难,最关键的桩法,长鹤道长说,自从武圣之后,两千年来没人练成过。要是藏鼎观有人能练成,那么藏鼎观的武学肯定会再上一个台阶。
猛虎九式对气血的锤炼壮大效果最是强大,比起现代国术三大内家拳,强了至少数十倍,前提是要能练成。
心分两用,心中依旧保持着心有猛虎的意境,身体缓缓的趴下,如睡虎式的动作,慢慢的改变呼吸,此时王程的呼吸变化非常的快,因为他还要保持心有猛虎。
于是,就乱了,呼吸乱了,心境乱了。
尝试了几次,王程只能停止心有猛虎的呼吸方式,专心修炼睡虎式,心中保持的那幼小的猛虎也模糊起来。
睡虎式的呼吸变化没有那么急促,每一种呼吸变化都比较悠长,毕竟是老虎睡觉时候的呼吸,没有谁在睡觉的时候还呼吸急促的,除非是快死了。
但是,睡虎式的修炼最难的就是睡着之后要保持下来,保持睡姿,保持呼吸。
王程慢慢的睡着了之后,自然而然的呼吸就变了,睡姿也变了。
一大早醒过来,发现自己就是平时睡觉的状态,动作也由趴着变成了躺着,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道,难怪两千年没人能练成,自己试了几天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难!
但是,越难,王程就越是不会放弃。
白天继续去上课,一天过去了,方进文没有再来找,王程心中淡定下来,知道这家伙应该是真的没事儿了,于是也就不去想,专心自己的事情,学习,练武。
如此!
开学前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天周末。
唐乐乐开着红色迷你来到王程家门口,今天是她和王程约好的去给她家老爷子看病的时间。
而且,很巧。
前天,他父亲从北方回来了,也请回来一位老中医,昨天已经给她爷爷看过了。
她犹豫了好一阵子,今天要不要请王程去,因为那位老中医还没走,这事儿,她和父亲说了,父亲也就是点点头,不认为她能请什么了不得的人回来,但是也没有拒绝,全了她的孝心。
在江州,除了仁和堂的李老,其他的中医,唐家还真的不看在眼里,但是因为两家老爷子的一些矛盾,却不能请李老,所以她父亲才去北方请了一位也是国手级别的老中医回来,依旧是束手无策。
犹豫之后,她也还是来了,因为她过几天就要去东海市上学了,再不请王程去的话,可能就要等寒假了。
“哥,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小姑娘王媛媛看到王程要出去,不由地不高兴地说道。
最近,兄妹两过的很简单,就是两个人一起上学放学,吃饭睡觉,但是王媛媛很享受,要她一个人在家,就心里不高兴。
王程严肃地道:“我这是去给人家看病,你一个小孩子去干什么?乖乖在家,去找同学玩儿也可以,注意安全。”
小姑娘哼了一声,心中哼哼地道,你也不是小孩子。
唐乐乐对王媛媛安慰地说道:“媛媛,乖乖回家,下次姐姐从东海回来,给你带好东西,你喜欢什么,可以和姐姐说。”
“我不要。”
王媛媛一点也不给面子,转身回家去了。
王程对这丫头的脾气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上了唐乐乐地车:“这丫头的脾气差,以后不能惯着她。”
唐乐乐发动车子,对王媛媛的态度算是习惯了,笑道:“我觉得很可爱呀,她就是太腻着你了,小孩子嘛,都这样,我先和你说说情况,前天,我爸从京城请回来一位大夫。”
王程扬了扬眉毛,这么赶巧?自己要去的时候,就来了?早知道那时候就去算了,反正推不掉。
“谁?”
王程好奇地问道,他对其他地方的信息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江州的李老,和长江对岸的黄老,都是国手级别的老中医。
京城的,想来应该也很厉害,毕竟是天子脚下,竞争激烈,能出头都不是泛泛之辈。
“孙毅云,你听过没有?”
唐乐乐问道,看王程疑惑的表情,知道这家伙不知道,只能继续解释道:“京城孙氏药堂的传人,今年六十岁,在京城有些名气,听说还在几所大学挂了中医副教授的名衔。”
王程表情疑惑不是因为没听过,事实上他听李老说起过这位孙毅云老先生,在开药方这一领域,是国内排名前十的中医。
他疑惑,是因为这位李老推崇的孙前辈擅长的是根据病情开方,不是诊脉看病。
“他怎么说?”
王程好奇地问道。
“孙老说,我爷爷的病只能慢慢养,有可能好,有可能不好,没有其他的办法。”
唐乐乐语气稍微郁闷地说道,她现在对王程也没什么信心了,叫王程去,也不过是履行诺言。
王程点点头,不再多说,不好去评价一位前辈的诊断,毕竟他还没看到唐乐乐的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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