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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失忆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装头痛。
回到公寓,我借口身体不舒服直接就回房间睡觉了。其实我也有点心虚,我现在的身份很尴尬,虽然我不是真的喜欢桑坤,是为了上官逸留在他身边的。但是表面上我是桑坤的女人,满南疆城都知道我是桑坤的未婚妻。
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想起我和上官逸的翻云覆雨,我就莫名的有些做贼心虚。就好像是背着老公出轨的女人一样。
三天以后的早晨,桑坤果然带我去市医院见了一位脑科专家。
据说是从京城来指导几天的,桑坤一早就收到消息约好了。桑坤说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我找回记忆,是看我每每总是头疼才起了看医生的念头。
其实我的头疼也不完全是装的,毕竟当时我一头撞在铁柱上,不是假的,不知道是不是留了后遗症,隔三差五的就会疼。
医生是一个很权威的专家,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他问了些问题,给我做了很详细的检查。整个过程,桑坤都很有耐心的陪护着。
有些仪器的检查需要下午才出来,我不想来回折腾,桑坤开了一间VIP病房给我休息。
中间,他接了一个电话,我侧耳听着大概有什么事,就劝他先去办事,反正下午才出结果。
他想了想觉得也行,就让我先睡一觉,他很快回来,还说回来给我带吃的。
我折腾的有点累了,一上午各种检查就没闲着,这会的确有些想睡。
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病房的门开了。
我以为是桑坤去而复返就没动,闭着眼睛也没睁开看。
渐渐地,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坐在我的身旁。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猛的睁开眼睛,果然对上上官逸那双深邃的眼眸,他看着我,唇角带笑,眼光中透着关切。
“你怎么在这?”我戒备的看向门口,见门是关着的,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
“他走远了我才进来的。”他看着我的举动,笑着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别跟我说你是路过。”
“当然不是,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他大方的承认,“徐威专家是脑科权威,是蒙洛国内大学的导师,你自从伤愈后不仅忘记了很多事情,还总是头疼,这一直是我的担心的。”
蒙洛,我记得我被杨子浩绑架那次的那个医生,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难道说这个叫徐威的专家来南疆根本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而这个人,就是上官逸!
心里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极具上涌,我定了定神,缓和了一下。
“蒙洛是谁?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会头疼?”
“蒙洛是谁不重要。”他说:“我当然知道你会头疼,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关心你。”
我想说“我是桑坤的未婚妻”,但是想到他很介意这句话,便又咽了回去。
见我不说话,他也没再说些让我尴尬的话。
给我盖了盖被子,“一上午都在做检查,累了吧,睡一会儿。”
我刚闭上眼睛,病房的门又开了,我以为是桑坤回来了,吓得一个激灵弹坐起来,却惹来上官逸压抑的低笑。
我正寻思着找什么借口掩饰上官逸在我的病房,只见徐威手里拿着一个病历夹走了进来。
还好不是桑坤,我心虚的长舒一口气,下意识的拍了拍胸脯。
“嗯,哈哈!”耳边传来上官逸压抑的笑声。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都怪谁啊,怪谁啊,弄得我跟做贼似的。
徐威医生对上官逸的存在似乎并不惊讶,反倒是很有条理的跟他说起我的情况。这倒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说了一大堆,我听到不是很懂,都是比较专业的术语,最后总结就是一句话,让我多休息,注意调养什么的。
我总结一句话就是:白来一趟。
“你一直看着我,是在邀请我吗?”医生走后,上官逸猛地扑到我身上,把我本来坐直的身体直接压倒在床上。
我又羞又愤的瞪他,“我的意思是你该走了。”
一会儿桑坤回来了,要是看见他,怎么解释?
谁知道他不但不起来,反而将脸压的更低,一只手挑开我的衣领,我见此挣扎着要推他,“别动!”他抓住我的手,“你的那条蓝钻项链呢?”
啊?我愣了一下,想到那条他曾经送我的项链,订婚之前被我摘下来放起来了。
“放起来了。”我说。
“回去戴上,别丢了!”
说着摸了一下我空空的脖子。
“我戴不戴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别过头。
“那是我送你的。”他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在我还没生气发飙之前,笑呵呵的走了,那样子就像偷到鱼吃的猫,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自那日后,一晃三四个月过去了,我便再没看见过上官逸。有时候午夜梦回,我总是被噩梦惊醒,梦见他一身是血的倒在我面前。
然后我就会消沉好几天,偶尔约暮雪出来喝个茶,也不敢太张扬,更不敢太直接的打听他的消息。
暮雪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至于嘉乐那,我也是好几个月都没消息了。
一晃就临近年底。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夜色港湾里混时间,惊鸿一瞥的看见外面下雪了。
要知道南疆以前是不下雪的,不过近几年气候的关系,偶尔会飘清雪,但是不多见。
我一时来了兴致,顾不得穿外套就跑了出去。
漆黑的夜空一轮明月,月华如水,给霓虹闪烁的街道和远处的山峦都蒙上了一层薄纱。雪花漫天飘落,带着月光的清辉,晶莹如水晶般亮眼。
我在风中站着,伸出手让雪花落在掌心,即化的冰凉让我心尖微微一颤。
思念着让我牵肠挂肚的上官逸,想象着他或许跟我看着同一轮月光,天空中仿佛出现了他深情的目光,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身在哪里,能不能看见南疆的雪。
“你那里下雪了吗?”我轻轻低喃,都说不清自己是问自己还是在问老天。
夜风很凉,尤其南疆城四面环山,这下了雪的风中,又夹杂着凛冽。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回到店里。转身却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直奔夜色港湾的后门走去。
我狐疑的皱了皱眉,虽然夜里看不清,但是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想着我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那人从一楼的安全通道拐了进去,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等走进了却发现人没了!
不对啊,我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安全通道里转悠,明明没看见他上二楼啊?为了证明我是不是跟丢了,我又顺着安全通道爬着楼梯上了二楼,一路上并没见到任何人影。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好好的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我脑中突然闪现出城郊别墅的地下室,难道……
“嗯!”我一边想一遍走,没想到撞了人。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长眼睛啊,走路不看路的。”刺耳的声音差点没穿透我的耳膜。
我抬头看去,真是冤家路窄。
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尽量避开了,这大小姐怎么还像瘟疫似的躲都躲不掉。
跟我相撞的不是别人,就是迟娜,还有自从桃李公司出事后就销声匿迹了半年之久的潇潇。
两个人还真像一对姐妹花,穿的花枝招展的,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亲密的挽着手,看见是我,立马都变了脸色。
“当是谁呀,原来是小悦啊,不对,现在该叫于经理了。”迟娜轻蔑的一笑,扬了扬自己的手。
“走路都这么不长眼睛,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潇潇这时候也在一旁掩嘴笑了起来,不等我回答她倒是先自问自答了,“哦,我差点忘了,于经理是靠着勾引男人上位的,可是挺不容易的,这吃饭走路都在想C上怎么玩花样呢吧,真是敬业。”
对于她们俩的挖苦讽刺,我一点也不惊讶,要是她们俩见到我不这样羞辱一番,我才觉得不正常呢。
我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打算越过她们俩先回办公室,因为刚才的事情,我现在实在没心情跟她们俩周旋,更何况,平时迟娜一个都够难缠的了,一下子面对她们两个,我铁定吃亏。
谁知道我才刚走一步,迟娜就居高临下的推了我一把,我脚下不稳,直接向后仰去,踉跄着倒退几步,要不是手抓着扶手,肯定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怎么,跑什么,是不是背着坤哥在夜色港湾养小白脸,急着去上C呢。”迟娜不依不饶的冷哼道:“坤哥这才走几天啊,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
我真是对她的想象力感到佩服,这种话都能凭空捏造出来。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表现出一副抓奸的样子,我也真是无语了。
“迟小姐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我不打算跟你冲突,麻烦让一下。”说着我再次往楼梯上走,只是前脚刚抬起来,还没落地,潇潇就跑下来推了我一把。
这一下我没稳住,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急着去会男人?我今天就是要替坤哥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