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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没要你负责,我们还像从前一样,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她没脸再在红锐了,打算回到北京找个工作,然后默默的帮沈澈带孩子。
以前她破坏过梁以沫的婚姻一次,现在再也不能破坏他的幸福了,玻璃房里的女人,才是他的最爱,她知道的。
梁以沫终于松开了她,竟然灿烂的看着她笑了,看得她一愣一愣的,他已经很久都没这样笑了,久得有一个世纪似的。
“好!我们还像从前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梁小濡皱皱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真的知道所谓的“从前”吗?
身子一紧,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冷冷地对门口警卫命令:“叫医护人员准备,有组员受伤了。”
梁小濡被抱得晕头转向,他已经有了妻女家室,还和她这么暧昧,这样真的好吗?
再说,她更不愿意他是因为非离和航航的关系这样对她,孩子归孩子,爱情归爱情,她不想勇道德去绑架他。
“放我下来。”
眼前豁然一亮,她赶紧闭眼缩在他胸前,半天没动静眼睛也适应了光线之后,她眯着眼睛才发现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走远,所有的测试都是在玉龙山半空中的防空洞进行的。
靠!
她是被梁以沫给摆了一道了吗?
早知道不过是一场关于忠诚度的测试,她不如直接让楚云霄电死他算了。
现在算什么?她成了可耻的叛徒,他倒是平白无故的捡了两个小儿子!
头顶是男人低低的闷笑:“不放。”
“大白天的,还请首长注意一下形象,毕竟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梁以沫脚步一顿,低头看看她红透的脸,笑着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有家室的人,确实要注意形象。”
说完,却将她搂得更紧。
她懵了,男人都是左拥右抱不要脸的禽兽,心里暗暗替许烟雨叫苦。
“放我下来!首长!”
脸已经红的似火烧。
刚才她在测试的时候实在太过激动,现在过后想想看,真是没脸见人了……
“还记得这里么?林舒佳将你我抓来,那夜,你还咬我皮带里的刀片来着……”
男人坏坏的提醒她。
梁小濡瞬间要囧疯了,她哪里是咬皮带,那动作根本……不可描述!
梁以沫有些怀旧,一边抱着她走,一边笑:“后来我们脱身跑了,却在岔道口误闯雷区……”
梁小濡眼眶红红的,她和他是经历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啊,现在,一件一件,全都成了美好的回忆和怀念。
“都过去了,以沫,现在您是我的首长,也是一个女人的丈夫!”
她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想起许烟雨那张不食人烟烟火的脸就嫉妒得要癫狂,那梁雨杭更是,同样都是他的孩子,她却过得跟小公主似的,而非离和航航却都没有得到爸爸的祝福。
梁以沫突然不走了,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要了一辆军车,然后将她放在了副驾驶。
“你不用提醒我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我会让你满意。”
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全身一哆嗦,他那是什么眼神儿?她竟然全身都燥热起来,一股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记忆的细胞全都一一被唤醒。
脸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梁以沫浅笑,娴熟的飙车,也不知道他再打什么主意,要把她怎么处置?
“首、以沫。”
男人不说话,只是轻抬眼梢笑着看她。
她不敢看他含义丰富的眼睛,就怕自己会错意做错事。
“我听说,你被洗过脑,忘记了一些人和事,是真的吗?”
梁以沫眼神闪了闪,表现出很悲伤的样子:“没错,所以我都忘记你了,所有的过往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那……那更好,你只要愿意的话,好好对非离和航航就行,至于我……”
小手突然被男人握住,他眼神变冷:“你又想跑?”
“我没有!只不过,这次测试我犯了重大错误,成了红锐的叛徒,虽然是测试,但性质是很严重的,我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清除出队伍了……”
她也很委屈,你说梁以沫楚云霄这些大老爷们儿,吃饱了没事干非要搞什么狗屎的测试,害得她活生生的在梁以沫面前现行!
梁以沫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就知道,没什么的,这没什么,我能接受。”
她脸色有些白,解除了对他的心结,其实她很想守在他身边再佑他一程,只是她没有通过测试,怪不了别人。
正情绪低落,耳边男人淡淡地道:“到了。”
她一转头,发现他竟然带着她来到了城南大院,因为开的是军车,他是从小区侧门进来的,停在了别墅后面。所以,她一眼就看见了当年自己亲手种植的果蔬花架,藤蔓都长得老长,爬到了二楼去了……
她心情激动,绕着栅栏跑到了正门,口中喃喃着:“没错,秋千、茄子、黄瓜,还有我种的格桑花……还有……”
“汪汪!”
她一愣,又惊又喜,赶紧推开铁门冲了进去:“旋风!旋风!”
“唔唔唔……”
一条秃尾巴的黑毛小贵宾冲了出来,直接扑到了她脚下打滚,样子十分亲密,正是旋风没错!
梁小濡抱着它,细细打量,两年了,旋风的眉眼全都长开了,大眼睛模样很秀气,少了些小时候的憨态,多了些聪慧的感觉。
“旋风,你还认识我吗?”
她颤抖的摸着它的毛,问着。
“它当然记得你,你走之后,每晚它都趴在你的拖鞋上睡觉,天冷天热从未改变。”
梁以沫立在她身后,垂眸看着她。
她苦笑:“你不是有凉宫了吗,怎么还留着这套别墅?”
“不留着,我休假的时候住哪里?”梁以沫淡淡反问。
她惊,放下旋风站起身子静静望着他,红着眼眶低声说:“你还住这里?不需要去凉宫陪着她么?”
梁以沫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许烟雨,抿着薄唇,没有解释,一个人闷闷推门进了大厅,然后去厨房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