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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本来还想指望能不能从他的嘴中问出王强的地址呢,看他那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想想还是算了。
我又住前走了好远,都不见一个人影,竟……像是一个荒废的地方,若是不昨天晚上我还来过这里,我真的怀疑这里住有活人。
我开始感觉到,这里真的如刚才那个司机说的,存在着玄机,有着不同于正常人生活的地方。
越往里走,湿冷的气息就越发的浓重,我不禁将双手环抱于胸前,这时,我真怀疑昨晚我在黑雾迪厅里的事情是我的幻觉。
我取出了电话,再一次尝试去拨打王强的电话,可是令我失望的是,电话里依然没有人接听。
没办法了,只好见机行事了,我站在黑雾迪厅的跟前,观察起它的构建,它的背面就是大山,黑雾迪厅竟然有一半的范围是建造于大山的山腹之中,右边就是通往市中心的大路,也就是我来的方向,那么剩下唯一一个可以查找的位置就是左边方向了。
我探头朝着左方向看了看,一条大道不知延伸到何处,一眼望过去并没有任何有人烟的迹象。
就在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朝前走的时候,我赫然看到,左前方的的半空中,若隐若现的现出了一个人脸轮廓,是那个钥匙牌上小男孩的脸。
“啊”,惊恐的呆立着,即不知道走也不知道跑。似乎思绪已经停滞罢工了。
小男子正阴狠的盯着我,仿佛是我是他手世代仇家,坏了他的大事般的。
“你……”我指着半空中他的脸,他的脸一时是王强的脸,一时又是他自己的脸,两张脸就那样的在半空中交错来交错去的。
看着变幻成小男子的脸时,我不敢再在此逗留,连忙拨腿就往来路跑去。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一个人就单独的来到了这么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任凭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自以为已经跑了很久了,也没有见到有来车,更何况是人了。
刚才跟我撞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何来历,我边跑还有心情去想那个男人。
直到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我才双手撑在双膝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了下来。
待我缓了口气,觉得气顺畅了一些时,我才顾得上回头去看刚才跑过的路,这一看竟然就有一个长长的红红的舌头,朝我我狠狠的卷了过来。
我吓得连回避都忘了,一个跄跄就摔倒在了地板上。我认命的紧紧的闭上双眼,躲我已无处可躲,在这样的危险关头我竟然还忘了启动戒指的结界来保护我自己。
预料中的危险并没有什么对我有什么伤害,感觉都过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动静,我赶紧睁开了双眼,一看,周围竟然什么也没有。
我不信的站了起来,转了转身体四处查看,依然什么也没有。可是我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上错觉,因为那种感觉太清晰了。想当作错觉都不行。
我睁大了眼睛,再看向天空中,但是,依然是一无所获。
暗自庆幸的同时,我决定继续退出去这里,等张兰兰回来以后再与她合计了以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王强的电话一直都没有联络到他,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边走边看,真希望能看到车,我已经走得腰酸腿痛了,步伐也越迈越小。由于走得慢,所以周围的动静听得异常的清晰。
“滴嗒,滴嗒。”我的身后传来了这种打死我也不能忘记的声音。昨天晚上在黑雾迪厅里,我差点就死在这种声音的主人的舌头里。
这嘀嗒嘀嗒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我的心已是不受控制的不规则的跳动起来,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我竟觉得呼吸困难起来。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开始还只是我的背后传来嘀嗒的声音,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这嘀嗒的声音竟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前后左右的向我袭来。
我的头越来越重,思维也越来越不清晰。就像是被磕睡虫附身,双手也渐渐的麻木没有了知觉,眼睛更是慢慢想要闭上,睁也睁不开。
这种感觉绝对是不正常的,我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用力的咬了下我的舌头。一阵剧痛席卷了我的全身,趁着这剧痛产生一点点的清醒的意识,我在心里默念着宫弦的名字,“宫弦,请给我力量。”
也许这枚戒指是宫弦给我的吧,这个时候我竟然想起了他。像是宫弦真的给予了我的力量似的,刚才还麻木的手现在有了一点点的知觉,趁着手指能动的这一点点时机,我使劲的打开了手上戒指的结界。
随着戒指结界的打开,我被包裹于戒指当中,顿时一阵温暖如潺潺而流的溪水,熨烫着我的心。感觉就像是宫弦的怀抱般的温暖。只是这一份温暖也未能令我保持清醒,我终是失去了意识。
“林梦,梦梦……”
不知身存何处的我耳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喊醒了我。只是当我睁开双眸时,还一时云里雾里的不知所究。
当我的眼神终于可以聚焦,才看清了正一脸着急的拍打着我的脸的张兰兰,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此时已是满天的星光闪闪,已是黑夜了。
“梦梦,你总算是醒了啊,再不醒过来我就要联系宫弦了。”张兰兰满脸余悸的看着我,她好似是心情大安的身体一蹲,也不管脏不脏的就坐在地板上。
“这是怎么回事,兰兰,你怎么在这里?”才一发声,我就发现声音沙哑得不行,就像是个破的漏风的锣鼓发出来的声音。噪子也火辣辣的痛。
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那声音却小得可能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得清楚。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张兰兰没好气的也不顾我正虚弱着呢,竟然用手弹了弹我的额头后才说:“我下了飞机以后就给你打电话了,可是你的手机却关机了。我习惯性的查了查你的位置,一见是这里,直觉不对头,于是我就飞奔而来了。”
张兰兰说完,还用手指了指正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的行李箱,看来真的是从机场直接就过来的耶。
“真是很庆幸当初给你的手机安装了定位功能。否则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知道呢,等你在这里躺足了6个小时,等鬼门关大开的时候,你被小鬼给拘走了都不知道没人知道呢。”
张兰兰一口气不歇的告诉了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兰兰,你都不知道,我遇到鬼了。”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于张兰兰还坐在地板上,就变成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样有点诡异的情景怎么让我觉得是我在欺负张兰兰似的。
我心虚的又蹲了下去,面对着张兰兰,把我这二天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通。
张兰兰听着,由于我与她正面对面蹲着,很是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由轻松转为严肃,再转为凝重。
我的话说完了,她紧皱着眉头凝神思考着,难道事情会很严重吗?我也不敢去打扰她,与她一起蹲得久了,我不得不站了起身来,四处走动走动来活动我的手脚。
现今张兰兰就在我的身边,我也觉得胆气顿生,也不怕了。
从我的方向看向黑雾迪厅的位置,那里已是灯火通明,各种音乐声远远的传来。更气人的是,这时一辆又一辆的车从我的身边飞驰而过。我真想施法让它们都开不动。
“林梦,你身上有没有带着王强或者是那个钥匙牌接触过的东西。”
张兰兰说话间也站了起来,想来也是跟我一样,蹲得久了累了。
“有有有。”我连忙从手包里取出了那块包过钥匙牌的红布,现在这块红布就像是一件烫手的山芋,我可不想再带着它,一看它我就想到我的遭遇。
张兰兰接过了红布,从她的背包里不知道取出来件什么用途的符,只见她把红布与那张符一起缭绕到了一根小小的木棒上面,然后点燃了火烧了起来。
很快那只小木棒就像是古代的火把。燃烧发出的亮光把周围照亮得如白天般的亮堂。
“这是什么?”我指指着火把询问张兰兰。也忘记了刚才才经历过的恐怕的事情,算是有所仗吧,我也胆气大增。
“这是寻踪蛊,可以寻找到附在物品身上的东西的行踪。”张兰兰边回答我,边认真的看着那个火把,我猜测着想来是有时间性吧。
只是张兰兰说这是蛊,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啊。在我的认识里,蛊不是应该是小小的虫儿吗?怎么一条小小的木棒也能算是蛊了。
当火把的颜色从鲜红色变为蓝色时,张兰兰才一口气把火把吹灭了。
等火把完全熄灭以后,张兰兰伸直了火把,把它指向前方。她不停的变换着方向,她自己也在原地转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