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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摇头,想要告诉丹凤这个方法不行,因为我的手机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设置。更别提会有人接通了。
我拼命的拟作口型,拍打着丹凤的手。想让丹凤注意到我,并且能看到我的嘴型。这样我就好告诉丹凤,让她给张兰兰打电话。
虽然不知道张兰兰能不能救我,但是这个是我唯一能寄托的人了。但是丹凤并没有看我。而将我的手机通上电了以后,就打开了我的手机,然后找到了1号键拨了出去。
电话拨过去后,“嘟嘟嘟”的声音围绕在房间里。我的心情也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复杂。可能如果真的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可能我的心情里面更多的反而是害怕。
这个手机是宫一谦买给我的,如果非要说这里面可能会有电话拨通的话,那我觉得更大的可能就是打给了宫一谦。
我害怕就害怕在宫一谦接了电话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烦。不相信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甚至如果要是跟陆雅在一起,又会不会任由陆雅接了电话来无尽的嘲讽我。
等待的时间太难熬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间,电话那边的嘟嘟声停止了。
我没想到电话会拨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是谁接电话。
反正当丹凤拨了1,然后再按了拨号键以后,电话能拨通了。
丹凤将手机开了免提,虽然声音开得小,但是当电话接通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那是宫弦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何我的手机的1号键会是宫弦的声音,但是此时在这样的状态下听到宫弦的声音。我的眼泪就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当宫弦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我从来没有觉得宫弦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好听。
“老婆,怎么了?”宫弦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平淡得如白开水一般。但我却觉得此时宫弦的声音就如天籁般的好听。
我的心情百感交集,直接朝着电话就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快把我给急死了。”
电话那头的宫弦沉默了一下,然后特别小声的说道:“谁知道这个破玩意怎么那么复杂,上次找宫建章给我弄的桌面密码,我半天都解不开。刚刚硬是找到他给我解开的。他还跟我说什么接电话是没有密码的,不知道我按了什么东西。”
丹凤看着我,没有理会宫弦,直接对我说:“找他可以吗?”
我连忙冲丹凤拼命的点着头,心里说着:“太可以了,就找他啊。”不过宫弦这个实在也太逗了吧,哪有这样的。自己不会弄还能给我的手机设置成他的号码。
距离修改好评就剩下最后一天的时间了,我的耐性也被这两天给磨光了,现在不管是宫弦也好,是谁也罢,只要能把我恢复原状,我怎么样都行。
我从来没有觉得丹凤是如此的聪明啊,只见丹凤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丹凤对着手机小声的说:“我的时间有限,不能多说,你好好的听着。记住我说的事,能不能救得了梦梦就看你的了。”
我朝丹凤点点头,是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朱克为什么会没有动静,难道是他说他要闭关修炼,所以暂时的将外界的声音做了隔绝了吗?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速度,不能让朱克察觉到我们的动作。
然后丹凤又接着说:“林梦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变成了只有拇指那么大的模样,我们现在杭州市山山路一万号的山山大厦1801房。”
丹凤说完以后,等着对方的回答,可是宫弦并没有再出声。
丹凤又朝着手机小声的喂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不会是朱克醒来了听到了我们的说话,然后施了法将我们与外界隔绝了吧。
我还在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却忽然间,宫弦像是天神忽然降临一下的就站在了我们的屋里。
我都佩服起丹凤的自制力了,对于忽然出现的宫弦这样一个大活人。丹凤是差点大喊了起来,但是她却在喊出声的那一瞬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喊叫声降到了最低。
宫弦看不都看丹凤一眼,连忙将我抱了起来。
过了一会,只见宫弦蹙着眉头看着我:“这就是你要让我先离开的原因?那天我早就猜到了,你有心要支开我。我也本以为你计划好了下一步,可是怎么两天没见,你还是这样?”
宫弦说的话虽然臭的不行,脸色也是阴沉沉的。我都快要后悔自己刚刚做的决定了,我想让宫弦过来,可不是要让他来嘲讽我的!
我被宫弦捧在手上,微微颤抖的手心让我讶异。甚至让我有上几分这样的错觉:宫弦他是那么小心的抱着我。就像是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似的。
但是宫弦特别有能耐的就是,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光速切换对他的看法。几秒钟前我才觉得宫弦如同神一样的降临在我面前,是为了带领我这个疾苦的人类走向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在,我看到了宫弦那由于愤怒而骤然变了色的脸。就是我将宫弦的孩子打掉时,我都没有看到宫弦怒成这个样子。
半饷,宫弦突然用两只手指头,将我给夹了起来。一脸冷漠的对我说:“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
只见宫弦说完这句话后,两眼现出逼人的光芒。他的双眸变成了红色,但是很快的又恢复成原样。
我撇撇嘴,后悔极了。让宫弦过来数落我无疑是让我的心情雪上加霜,我愤愤不平的说道:“喂,当务之急不是先帮我恢复原状吗?我之前就问过你,你自己说帮不了我的。”
我的话刚说完,宫弦的身体就变得冰冷无比。我虽然只是被宫弦夹在手指上,但是都能感觉得到那股从指尖透过来的冰冷。
从宫弦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导致了房间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度。犹如冰天雪地般的寒冷。
我突然无厘头的想道:应该是房间比较小吧,如果房间要是大一点,不至于要这么冷的。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也是记得张兰兰曾经对我说过,一个法术越好强的鬼,在生气的时候就越有能力让周围的气温下降。
眼下的这种情况,应该也是宫弦怒极了的表现,回想起之前,每当宫弦生气的时候,他都会散发出寒气,他的怒火越大,寒气就越冻人。
我似乎是对宫弦的寒气免役似的,所以宫弦散发出来的寒气我并没有感觉到冷。
倒是一边站着的丹凤,已经冻得牙齿都咯咯咯的响个不停了。
宫弦对着我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不到两分钟,我就变回了正常的样子。
虽然我变回来了,但是宫弦还是稳稳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
我喜极而泣。此时我觉得宫弦就像是个救世主般的神圣。刚刚心中对他不负责任的埋怨统统都化为乌有,我的话语都快说不连贯了,又惊又喜的对他说:“你,你不是跟我说你做不到吗。”
宫弦竟然将我眼泪吻干。“都是骗你的,我这么法力高强,有什么事情做不了。不过是想看看你依赖我的样子。”
我被宫弦说的话给堵的哑口无言,是不是如果我要是在那天态度好一点,再有点耐心的等一等,也就不用忍受这两天的痛苦了。
我胡思乱想着,可是宫弦却将我紧紧的搂住,然后对我说:“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得了你。”
说完宫弦轻轻的将我放在了床上,然后环视了一下,就朝客厅里走去。
我看到丹凤刚才虽然及时得没让自己大喊大叫起来,但是此时丹凤已经如雕塑般的傻站着,已经呆住了。
我明白丹凤的感受,如果她能够不发神经已经是最好的了。呆就呆一会吧。现在我已经顾不上她了。
因为宫弦已经朝客厅里走去了,说明宫弦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原因了。
于是我连忙跳下床,光着脚就朝客厅里跑出去。
此时宫弦已经抓起了花瓶,只见宫弦都没有用力,那束我们如何也拨不动的紫色花就被宫弦抽了出来。然后宫弦的手中燃起了一簇蓝色的火,那束紫色的花就被这簇蓝色的红烧得连灰都没有。
当紫色的花衩宫弦抽了出来时,我听到花瓶里有响动。
当宫弦将那束蓝色的花烧掉了以后,花瓶里传来了凄惨的叫声。还有扑腾扑腾的声音。
只听到宫弦冷冷的对着花瓶说:“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老婆。出来混也不先去拜拜山头,看看哪些人是你可以惹,而又有哪些人是你不可以惹的。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会让你每天先受尽九九八十一道烈火的灼烧,然后再让你尝尝八十一道天雷的雷劈,然后再将你浸到盐水里,让你尝尽皮开肉绽却又被侵在高度盐水里的滋味。这就是你竟敢动了我的女人的下场。”
最后这几个字宫弦是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