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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楼上果然热闹,掌柜,下去沏壶茶上来。”
“呃,是是是。”掌柜巴不得离开这混乱的情景,立马领着风如雪的话,速度走到楼下沏茶去了。
风如雪淡然一笑,肆无忌惮的眼神扫过在场的男子,最终落在两个容貌最为出色的男子身上。
一人身着雪白长袍,雕刻般的五官分明,剑目星眸,薄唇微眠,腰间束着一块绵缎宽腰带,上面镶着一枚月牙般的白玉,形状十分独特,却很有质感。乌发用一枚金簪别着,没有束金冠,也没有别的饰物,说不出的简单,但混身通透的气质倒让人难以忘怀。
另一位,则与这人相反,穿着一身黑衣,神情肃然,低着头喝着茶,对风如雪上楼一事没有任何反应。但他的侧脸如昆仑美玉,散发着淡淡光彩,说不出的儒雅。
“今天运气倒是不错,一出来就看到这么多的美男,随便抢一个回去倒是挺不错。”
风如雪清脆的声音瞬间在整个二楼炸开了锅,不少公子皆是一脸恼怒地看着她,纷纷说着让其滚出去的话。
但是风如雪充耳不闻,径直向着白衣清扬的男子走去,刚巧他的旁边坐着的就是黑衣儒雅的男子。
“两位美男跟我回府呗,想要什么有什么,条件尽量开。”
“这句话倒是我今年听过最搞笑的一句,容炜,你觉得呢?”说话的人就是一身白衣的安平世子容越。
“既是疯子,下手岂不是脏了自己的手,直接赶出去就行了。”琅琊世子容炜淡淡的说了一句,连正眼都没瞧着风如雪一眼。
听着主子的话,身边的侍卫立即拔剑挡在了风如雪的面前。季颜也迈出一步,挡在了风如雪的前面,与侍卫呈对峙之势。
紫环寸步不离,唯恐风如雪受伤,又奈何劝不住小姐,只希望这两家公子不是什么身份显赫之人。
“好端端的被人说是疯子,好在本小姐心胸大度,看在两位都是美男的份上,就饶过你们一次吧。”
这一下,倒是让安平王世子容越怒了,直接吩咐身边的侍卫将其赶走。围着风如雪的侍卫一下子升到了六位,皆没有拔剑,但那阴冷的气息加上靠近的步伐,倒有种不言而喻的逼迫感。
奈何风如雪纹丝不动,没有一点正常女子应有的胆怯,反而看着说话的安平王世子容越笑了起来,说道:“人道,打是情,骂是爱。美男!你找侍卫是没有用的,要知道我可是大司空府的嫡长女风如雪。你还是不要反抗了,乖乖跟我走吧。”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哗然起来,怪不得这个女人敢如此嚣张,原本是一手遮天的大司空风崇礼的嫡女风如雪。
“以前听闻大司空府里的嫡小姐,喜欢当街强抢男子,如今倒是亲眼一见,果然丑陋不堪,恶心不已。”说话的是一身黑衣的琅琊王世子容炜,直接吩咐着旁边的侍卫,说:“不必跟她客气,让人直接赶出去。”
如此,侍卫们纷纷拔剑,面露凶光,向着风如雪看去。
“还以为今天能消停下,没想到总有几个不识趣的。”说着,风如雪就直接快身一闪,将临近的侍卫反手一扣,将其长剑夺了过来,反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侍卫吓得脸色苍白,未料到看起来手无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会有如此俊的身手,反倒被冷意凛然的剑意所惧,大气不敢喘一声。
容越与容炜脸色不悦,没料到风如雪如此简单就制住了一个侍卫。但顾忌风如雪的身份,只得挥手让其他的侍卫退下。
风如雪一脚踢走了夺走剑的侍卫,又将剑毫不客气的扔到他身上。
然后,直接坐在了容越与容炜旁边,色眯眯的眼神那叫一个嚣张,嘴里还说着轻浮的话:“还不知道两位美男的名字呢?说来听听,看看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啊?”
容越气极,冷笑起来,盯着风如雪,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去年的宫宴时,我曾与风小姐见过一次。没想到风小姐这容貌未改,性情倒是越发恶心。”
闻言,风如雪也跟着笑了起来,好似没皮没脸一般,却是说了一句:“古人常说美人蛇蝎人肠,诚不欺我也。”
“你!!”容越愤怒,锐利的目光盯着风如雪,拍桌而起,说道:“别以为你是大司空风崇礼的女儿,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风如雪挑眉,说不出来的任性嚣张:“那又如何?”
容炜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平静的眸子望着风如雪,淡淡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风小姐如今贵为太子妃,应该烙守妇道,如此行事,就不怕被皇上知道吗?”
风如雪笑得更甜了,对视着容炜,啧啧称道:“我倒是想让他知道,可是皇上日理万机,怕也没有时间插手小女儿如此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啦。”
容炜望着风如雪跋扈之态,怎么会不知她这番话的内意不过是想说大司空府一手遮天,她这点事情又如何会让皇上知道。
原本这事容炜也不想管,但今天这风如雪却调戏到自己头上,也不知是她本性使然,还是有意为之。但哪一种,容炜都决定好好告上一状,让刁妇知道招惹自己的下场。
“容越,我们走!”容越狠狠瞪了风如雪一眼,只得跟着容炜一块带着侍卫离开客栈。
而风如雪占着他们的坐位,十分可惜的语气说道:“好不容易见到这般得我心意的美男,可惜啊,看来下次见面只能在宫中了。”
正在下楼的容越停下脚步,黑眸朝着风如雪看了一眼,记住她这等丑陋不堪的姿色,既然她要参加宫宴,皇上迟早会知道她的丑颜,到时候看她如何嚣张。
容越与容炜两位世子都离开了,其他的人也着实应付不了彪悍的风如雪,只得纷纷离开,原本热闹的二楼只剩下风如雪一桌。
紫环很是佩服的看着自家小姐,简直太厉害了。
季颜却是忧心着风如雪如此得罪方才两位公子,听他们说话,应该也是跟宫里有关系的人物,毕竟能参加皇上寿宴的人,身份都不会低到哪里去。
如此得罪,让他如何不担心这二人在宫宴时会不会对主子不利。要是温融在的话就好了,倒可以劝住主子。
正被季颜想念的温融此时却没有好好躺在床上,正持剑跟一位黑衣人对峙着。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闯进这里?”原本是在屋里养伤,却听到青芽尖叫一声,温融立马感觉不对劲,冲出屋里便跟这黑衣人相撞起来。
“哼,跟你无关。”黑衣人冷冷的回了一句。
温融见从屋里出来的青芽声色不动,还冲着自己摇了摇头,便知道屋里并没有少什么东西,不由疑惑地盯着眼前的黑衣人。
莫不是刚想偷什么东西就被青芽发现了?
无论如何,温融都没有准备放过这个黑衣人,必须要抓住等着主子回来交给她。于是温融直接拔剑跟黑衣人打了起来。
黑衣人招招快准,饶是温融经过风如雪亲手调练,加上身有不适,却是跟黑衣人勉强打了一个平手。
却不知,此黑衣人正是华容的手下暗三。他趁着风如雪出门,这才溜进她的房间搜寻着凤簪,找了半天都没找出来,刚要出门就被这丫头发现了。
因为少主交待过不准伤害风如雪以及她身边的人,暗三只得放过她,准备溜走,未料到屋里原本养病的温融出来了。
更没想到温融带病跟他比试还打了了一个平手,让他难以接受。
要知道他的身手在如今的世道上已经算是不错了,这温融的资料他可是查过,武功并没有这么高超。这家伙怎么会突飞猛进,让暗三怎么也想不明白。
但顾忌被回府的风如雪发现,意欲速战速决,于是暗三加大力度,趁着温融身子虚弱,直接出剑伤了他手臂一下,才得到一空隙,闪身消失在院子里。
“温公子!”青芽见贼人离开,温融又受伤,赶紧上前查看,温融的手臂上的衣服都渗出血迹,自责的说道:“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温公子也不会受伤了,我这就去喊府里的大夫过来。”
“不要。”温融叫住青芽,拧眉说道:“这人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外面又混乱不堪,各地世子上京,我们不要惹事生非。”
青芽不明,问道:“跟我们彩云阁遇贼人有何关系?”
“主子是大司空府的小姐,光是这身份,就足以引起各路人马的猜想,今天之事不过是虚惊一场,我手中的伤并不重,包扎一下就无事了。”
温融毕竟是男子,对当下时局还是了解不少,知道今天来的人只怕目的不是主子。但不是主子,会是什么呢?难道跟大司空府有关?
无论如何,温融都不想徒生事端,只等到风如雪回来再说。
见此,青芽只好消下去找大夫的心思,帮着温融包扎起来,好在剑口不深,虽然出了一些血,却也渐渐止住。
傍晚时分,风如雪带着季颜、紫环回来了。温融知道后,撑着身子求见风如雪。
风如雪接过青芽沏来的茶,淡淡地说了一句:“让他进来吧。”
温融一进来,便单膝跪地,将白日所发生的事情与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却发现风如雪许久未出声,不由地抬起眼神,正撞上那一汪清澈无比,却又琢磨不透的眼眸。
“此事不必去理。”风如雪心里自是有数,不伤人,也没见少了什么东西,而且还是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十有八九就是那什么天龙商团的人吧。
这原因嘛,自然还是因为那一枚凤簪。
温融见风如雪已经知晓,想起这几日的事情,说道:“前几日属下糊涂,幸得主子原谅,属下已经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错在三处,一为不该隐瞒,二为不该不相信主子,三为不该威胁主子。”温融自感染风寒躺在屋里,风如雪又出门,这空下来的脑袋一下子便想明白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