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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明白了什么叫做两军相逢勇者胜。
这也就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有点奇怪澳门一个开出租车的怎么都这么牛,遇到这样的事情能这么冷静,可这时候容不得我想那么多,这个出租车司机把车子开得飞起,我知道澳门有东望洋赛车大赛,难道这个出租车司机是赛车手出身的么?
一共是六辆轿车,在黑夜里围追堵截着这辆神奇的出租车,至少在我看来,这辆出租车真的很神奇,又或者神奇的不是出租车,而是驾驶它的人。
澳门虽然不大,但各种各样的街道也不少,这个出租车司机载着我们和追我们的六辆轿车捉着迷藏,其中的惊险我就不一一赘述了,到了最后我们终于甩开了追我们的车子,这个出租车司机把我们送到了一个很破旧的街道上,雷傅生拉着我们下了车,这时候兰雨早已经吐得昏天黑地,我只顾着照顾兰雨,没注意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和他的车是怎么走的。
雷傅生领着我们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我安抚兰雨睡下以后找到在房间外面抽烟的雷傅生,我问他怎么回事。
雷傅生说肯定是刘远派人追杀我们,我说他怎么敢,雷傅生对我说我当时唬刘远的那些话根本经不起推敲,刘远是因为太小心才让我们蹦达了这么久,现在这家伙肯定是回过味来了,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呆呆的看着雷傅生,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当初威胁刘远的话有多么愚蠢,这样一个道上的大佬,怎么会轻易的被我吓住?
就在我和雷傅生相对无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刘远打来的。
我把手机屏幕给雷傅生看,问他接不接。
雷傅生说接,但不要说出我们知道他要杀我们的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我接通了电话,说刘总有事么,声音都在发颤。
刘远在电话里说阿晨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都在发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老刘给你撑腰,你在哪?
我一听刘远竟然还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就爆发了。
我对着电话吼:“姓刘的你TM的别装了,你不是派人来杀我们吗?还问我在哪?你当老子是傻逼啊,告诉你在哪让你来杀?”
雷傅生一看我失去了控制连忙抢我的手机,我却发狠一下子把手机砸在了地上,手机砸碎了,我又把手机卡拔出来给折了。
别问我当时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这都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觉得一个电话别人就能追踪到我的位置。
雷傅生看到事情已经这样就叹了口气,说让我去休息,他去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我当时已经六神无主,就回到房间去陪兰雨。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哪里也不敢去,和兰雨呆在旅馆里一步也不离开,而雷傅生却每天都清晨出去到了半夜才回来,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也没问。
终于有一天雷傅生来到我房间,问我想不想回去。
我当时没好气的说废话,我当然想回广州了,兰雨在一旁也眼泪汪汪的对雷傅生说雷大哥你帮我们想想办法,这里我们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雷傅生递了根烟给我,我们俩坐在一起对着抽烟,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说有个办法,但是很危险。
我说再危险都不怕,事实上那几天呆在小旅馆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牺牲了自己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兰雨安全的离开澳门。
兰雨当时就哭了起来,雷傅生安慰兰雨说危险肯定是有,但只要我们小心从事,一定能逢凶化吉。
雷傅生告诉我要想离开澳门只有反攻,设个局把刘远给弄进去,只要把刘远搞定,我们就能安全的离开。
雷傅生又告诉我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刘远在广州的势力不小,但在澳门他毕竟是条过江强龙,虽然说不是猛龙不过江,但再猛的龙在强势的地头蛇面前也只有盘着的份。
要弄掉刘远,我们自己的力量肯定不行,必须要借助澳门当地势力的力量。
雷傅生说他已经联系上了我们之前去的那家赌场的负责人雅克斯,雅克斯是英国人,他虽然不是赌场的大老板,但也能当赌场的半个家。
我同意了雷傅生的意见,实际上我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就像是落水的人快要淹死了,只要有一线希望,哪怕就是一根稻草我也会紧紧的抓住。
雷傅生还是那种做事情雷厉风行的风格,当天晚上一辆轿车来到了小旅馆门前,我和雷傅生钻进这辆轿车,被带到了赌场,见到了那位雅克斯。
雅克斯是一个英国老人,很高,很瘦,一头白发,灰蓝色的眼睛目光很锐利,雷傅生把我们的情况和刘远的计划都说了出来,雅克斯听了以后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和雷傅生在见到他之前就想好了,我们帮雅克斯把刘远的资金全部给套光,条件是让雅克斯弄掉刘远,这样我们就能安全的回去。
至于赚钱,我这时候已经不想了。
雅克斯对我们的提议有了兴趣,毕竟没有人会对送上门来的大笔金钱拒绝的,会拒绝的人都是觉得自己吃不下有风险,但这件事对雅克斯来说风险几乎等于零,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的理由。
接下来的几天雅克斯按照我们的要求提供了他们赌场所有赌博机的主板程序,我和雷傅生就在赌场里没日没夜的研究破解程序,说到这里可能有朋友说了怎么赌场自己没有后门吗?我只能告诉你确实没有,其实雅克斯答应我们的要求除了想要搞掉刘远的钱之外,我想很大程度上是想看看我们究竟有没有破解主板程序的能力,他看中了我们的本领,毕竟我们这样的吸金利器就像是一把刀,关键是这把刀受不受控制,控制的人是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