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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想求饶?”夜司墨冷笑,眼眸里却没有半丝缓和的意思,浑身更是散发着如鬼厉般的阴冷气息。
“好啊!我可以放过你,但前提是,你能让她不生气,把你说过的那些话,好好和她解释清楚,嗯?”
林喻宛点不了头,只能快速的眨着眼睛。
夜司墨这才冷哼一声,收回脚。
脖子上的窒息感终于消息,林喻宛剧烈地咳嗽起来,半撑着身子,整张脸咳得通红。
夜司墨冷冷看着她。
半响,她才缓过气来,只是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靠近,微微瑟缩了一下,道:“夜少,您、您想让我怎么说?”
夜司墨顿时来了怒气,吼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还需要我教你吗?”
林喻宛被他吼得抖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这才从地下爬起来,走到楼梯口,大声道:“立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着夜少在你面前搬弄是非,今天中午说的那些话,都是我胡编乱造的,你千万别相信,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
说这些了……”
林喻宛说得十分诚恳,夜司墨坐在那里,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话……怎么听着总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呢?
夜司墨心头一跳,连忙喝住她,“住口!”
林喻宛一顿,然后,就看到男人怒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
“林喻宛,你故意的是不是?”他一把拽住她胳膊,声色冷厉。
林喻宛吓了一跳,故作茫然地望着他,“夜少,我、我就是按您说的和她解释啊,我故意什么了……”
她的故作无知,让夜司墨瞬间暴怒,一把就将她掀翻在地。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傻装到什么时候!”
话落,便对秦管家厉声吩咐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到地下卖场去,告诉他们,明天天亮之前,如果让我看到她还能喘气儿,就让他们全部关门大吉!”
秦管家面色一变,知道夜司墨是动了真怒,不敢含糊,连忙点头应是。
林喻宛的脸色瞬间苍白。
“夜少,我错了!我不该糊弄您,求您原谅我,我、我这就向她解释,求您千万别把我丢去地下卖场……”
林喻宛说着,就连忙开始向夏暖暖大声解释。 “立春,对不起,我今天中午说的那些话的确不是真的,我只是听到这么一个名字而已,然后自己胡编乱造,故意说出来离间你和夜少的感情,我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也是一时糊涂的份儿上,
原谅我吧!”
夜司墨的神色这才缓了缓,没有立马让人将她拖出去,而是抬头望着卧室门口。
但里面没有动静。
他顿时又发了怒,对林喻宛厉声道:“不够!你还对她胡编乱造了些什么?说!”
林喻宛吓得几乎魂不附体,迭声求饶,“夜少,我真的就说了这一件事,别的再也没说什么了!求您相信我吧!”
夜司墨根本不理她的求饶,只对秦管家道:“秦管家,将她拖出去!”
秦管家应是,立马就有几个保镖上前,要将她拖走。
林喻宛面色惨白,一个劲的求饶道:“我真的没有说什么了,我就是说她和菲菲长得很像,您之所以喜欢她,说不定就是把她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别的我就真的什么都没说了!”
夜司墨怒不可遏,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出去,直接爆了粗口。
“放屁!老子喜欢谁是你说了算的吗?还替身?脑子被屎糊了才敢编出这种谎话!”
林喻宛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夜司墨会对夏暖暖宠到这个程度,明明是她心志不坚定听信别人的话,偏偏要来为难她。
连忙爬过去揪住他的裤腿,哭诉道:“是,是我错了,是我脑子被屎糊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夜司墨看了眼丝毫未动的卧室门。
眸色一冷,一脚将她踢开,厌恶道:“滚!秦管家,将她拖走!”
秦管家应了声是,挥手让两个保镖上前。
林喻宛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往楼上爬,一边爬一边叫道:“立春,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去地下卖场,救我——”
凄惨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大厅里,半响,卧室的门终于打开,夏暖暖沉着脸走出来。
“够了!”
她厉声喝道,客厅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林喻宛当先反应过来,连忙爬起来朝她跑去,泪如雨下,“救我,立春,救救我。”
夏暖暖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冷冷盯着站在楼下的夜司墨。
夜司墨也沉着脸看着她。
夏暖暖冷声说道:“夜司墨,你什么意思?”
夜司墨微扬下巴,很得意地指了指林喻宛,“你不就是听信了这个女人的话,才来问我那些事情的吗?我现在让她亲自来跟你解释清楚,你不满意?”
夏暖暖气极失语。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燥怒,沉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重点不在这个。”
“重点就是这个!”
夜司墨突然也有些燥怒起来,拧了拧眉,看着她,似乎又有些不满意自己要仰视才能看到她,便迈着大步上了台阶,走到她身边。
林喻宛还躲在夏暖暖身后,他双眼一瞪,对方立马身子一缩,识趣的退到一边去。
他的身高比夏暖暖整整高了一个头,夏暖暖抬起头,也只能到他的下巴,夜司墨垂眸看着她,这才满意。
冷哼一声,“你今天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话才吃醋吗?现在你清楚了?她根本就是胡编乱造,所以你是不是也该消气了?”
夏暖暖冷冷看着他。
半响,才启唇,“所以,事实上,你和那个菲菲,究竟是什么关系?”
夜司墨皱眉。
“这很重要?”
夏暖暖固执地道:“原本不重要,但现在,很重要。”
夜司墨有些理解不了她的逻辑。
“什么意思?为什么原本不重要,现在又重要了?”
夏暖暖心口微滞。 她要怎么告诉他,就是因为他屡屡不愿意说,才让她觉得他有什么东西隐瞒着她,就是因为他对那个人的维护,才让她觉得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