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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松开她,看着她衣衫凌乱,泪眼滂沱的样子,心中卷起一股冷痛,好似一根坚冰一样狠狠的扎在心里。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哑着声音问,每个字都带着巨大的痛苦。
夏暖暖摇头,心头的酸涩像荒草般蔓延生长,泣不成声。
“我不是林喻宛!”她最终还是咬着唇低声提醒道。
是啊!一切都已经拆穿了,她不是林喻宛,不再是他的妻子,甚至在他们眼里,她还是一个包藏祸心的杀人凶手,她已经没有了和他继续纠缠的资格。
夜司墨的眼眸深了深,“我知道。”
“我没有故意要骗你!”
女人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止一样,半响,他终究还是轻叹一声,伸出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我知道,我都知道。”
说完,将她揽进怀里,安抚般顺着她的背脊。
“你不怪我吗?”
夜司墨自嘲般冷冷笑了一下,“怪啊!你欺骗了我,就应该受到惩罚。”
夏暖暖有些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那也要受罚!”
男人又恢复了属于他的霸道,声音却低沉暗哑下去,“罚你永远只能呆在我身边,这辈子除了我,再也没人要你!”
他的话,让夏暖暖的鼻子再次一酸,心中又酸又软,五味杂陈。
过了许久。
她终于止了哭泣,抹去眼泪,从夜司墨的怀里抬起头来,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认真看着他。
“夜司墨,我没有撒谎,林喻宛不是我害的,虽然我没有办法解释从海市拿来的那份DNA为什么会和我的一样,但我可以发誓,我从来没去过那边,这件里面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夜司墨深目看着她,“你觉得是谁在害你?”
“我不知道。”
夏暖暖抿了抿唇,有些话在喉咙里转了半响,终究也没有说出来。
她其实很怀疑夏家的那个女人。
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她代替了她的身份,霸占了她的位置,而后她才会接二连三的遭遇这一切。
但如果告诉夜司墨,她便不得不又要重复一遍以前说过很多次的话,她是夏暖暖,夏家那个女人是假的!这些话以前已经说得太多,有时候连她自己也觉得麻木了,夜司墨根本不会相信。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会跟他们打招呼,让他们别为难你,过两天我就来接你。”
夜司墨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夏暖暖叫住他。
男人回头,冷峻的眉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似的微蹙着,夏暖暖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等你。”
夜司墨点头,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出了派出所,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夜司墨掏出口袋里嗡嗡一直震动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眉头拧紧。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路虎,他拉开车门上了车,流风坐在驾驶座上,低声问道:“少爷,回城堡吗?”
夜司墨没有回答,抬了抬手。
流风会意,闭了嘴,车子漫无目的地缓缓向前驶去。
“司墨!你动了暗狼?”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席墨城气急败坏的声音。
夜司墨拧了拧眉,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你知不知道一动暗狼意味着什么?”
夜司墨面无表情,目光投向窗外,停在一片虚无缥缈的夜色之中,轻启薄唇,“知道。”
“那你还敢做!” 席墨城更加恼怒,他几乎从未这样恼怒过,厉声道:“那是舅舅留下来的心血,暗狼一动,沐家的人就一定会察觉你的身份,为了斩草除根,他们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来对付你,到时你将时时刻刻处在危险
之中!”
夜司墨绷紧唇角,“我会让他们小心,尽量不被发现。”
“尽量不被发现?司墨,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暗狼的人作为舅舅留下的唯一亲信,被沐家盯死了这么多年,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就会被察觉,你要他们怎样尽量不被发现?”
夜司墨没有说话,面色紧绷。 席墨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缓了缓,说道:“别忘了舅舅的鲜血,还有当年那么多冤死无辜的人,更不要忘了夜伯伯还有菲菲母女是怎么死的!在这个时候,你的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能导
致这些人的鲜血白流!所以司墨,别任性!”
他的话,让夜司墨的心口震了震,像被一只巨手狠狠揪紧。
他怎么会忘?
怎么会忘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那些无尽的黑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的梦到他们的死状,梦到他们浑身鲜血,伸着手用力的嘶喊,“司墨!帮我们报仇!”
帮我们报仇!
席墨城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情绪,轻叹了一声,“把人撤回来吧!”
夜司墨依旧没有说话。
电话另一头,席墨城有些暴躁,“你先撤回,我再想其它办法帮你找人,我刚才查过,他们应该刚出发不久,现在撤回来应该还来得及,不至于被发现。”
夜司墨的目光深暗无比。
他盯着窗外无尽的苍茫夜色,最终,还是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哥,我要救她。”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无论她是林喻宛也好夏立春也好,我只认一个弟媳,何况……”
席墨城顿了顿,顺着办公室里昏暗的灯光,看着躺在不远处沙发上的许情深,眼眸微微顿了一下。
“好了,就这样吧,你先把人撤回来再说。”
夜司墨喉咙发紧,那只揪紧心脏的巨手像是用力拧了一下,然后扯着他的心脏往外拔,堵得喉咙喘不过一丝气来。
半响,他才握紧拳头,极力控制着心底快要失控的情绪,嗯了一声。
电话就此挂断。
挂了电话后,席墨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对面的沙发前,看着上面的女人睡得正香,她的身上盖着他的大衣,单薄的身子蜷在他的大衣下,看上去娇小可怜。 她的睡眠极浅,大概是早就醒了,只是故意装睡,被他的目光盯得太久,终究没忍住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