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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暖:“……”
这是干嘛?
学她蹲监狱?
夏暖暖脸上闪过一抹错愕,转而瞥见他的手,脸色一变。
“这是怎么回事?”她惊呼出声,想也没想就一把将他的手捧过来。
女人下意识紧张的样子,让夜司墨眼底的怒气缓了几分。
然而还是摆出一副黑脸的表情,将手一把抽回来,怒气冲冲的道:“关你什么事?”
夏暖暖一怔。
然后抿唇,定定地望着他。
夜司墨将脸别到一边,不与她对视,明显是在和她置气。
他的手像被什么东西砸到,整只手上都是鲜血,上面还插了许多碎玻璃渣子,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还会有闲功夫和她置气。
叹了口气,最终,她还是忍不下心疼,不得不暂时妥协,“你的手受伤了,去看看医生吧!”
夜司墨冷笑,依旧不看她,“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就算我疼死了也是自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夏暖暖一滞。
胸腔里渐渐有怒火烧起来。
他可以和她置气,可以和她争论,可以和她吵架,但他现在拿伤害自己来当作和她赌气的筹码,这算什么?看着她心疼,让她因为心疼而对他妥协?他是三岁小孩吗?
夏暖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这里是派出所,不是商场,你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让人看到不好,快去看医生!”
夜司墨冷哼,转眸一脸高傲的睨着她。
“我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能怎么样?我看不看医生受没受伤跟你有关吗?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男人故意抬杠的语气让夏暖暖再也忍不住,厉色出声,“夜司墨!你别任性!”
“再任性也比不过你!”
“我什么时候任性了?我是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但那是因为我不想连累你!”
“我夜司墨是需要你一个女人来保护的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又怎样!”
话音一落,两人都滞在那里,红着脸,梗着脖子,争锋相对的看着对方。
夏暖暖鼻尖一酸,心头有密密麻麻的酸楚和难过涌上来,她别开脸,抬头仰望着上方,想将眼泪憋回去,但是没有成功,酸楚的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夜司墨胸口发紧。
他微喘着粗气,坐在那里,不吭声。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别扭的生着气,生到最后,也忘了自己在气什么,只是彼此的心里都觉得难受得发紧。
夏暖暖低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闷声道:“你别赌气了,伤得这么重,如果不及时治疗,会落下后遗症的。”
夜司墨别开脸,不理她。
夏暖暖无奈,只能蹲过去,半跪在地上,去查看他的伤口,捧起他的手时,男人身子一僵,别扭的抽了一下,夏暖暖抓住他的手腕,他没抽动,便也就不动了,任由她查看。
“你去让值班的警官给我弄点酒精纱布镊子和外伤药好不好?”
她的语气软下来,夜司墨见她服了软,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也不说话,站起来就往外走。
他走出门去,很快,就返了回来,手上拿着夏暖暖要的那些东西。
夏暖暖连忙将东西接过来,一一放在地上,然后捧着他的手,开始小心的给他清理伤口。
她并不知道夜司墨刚刚出去砸车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伤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只知道伤口很严重,上面很多细小的玻璃碎片甚至扎到了神经丛,如果处理得不好,以后肯定会落下后遗症的。
她的心又忍不住疼起来,看着那些小小的伤口,眼泪就止不住往外冒,但是她还在给他清理残渣,所以不能让眼泪糊住眼睛,双手不空,便偏着头用肩膀去擦眼泪。
男人眼眸一暗,先她一步,眼疾手快的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眼睑上刮了一下,带走她的泪水。
夏暖暖喉咙发紧。
她眨了眨眼睛,将剩下的眼泪憋了回去,沉声道:“怎么伤到的?”
夜司墨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他不说,她便也不再问了,仔细的替他清理伤口,好不容易清残渣清理完,夏暖暖拿起酒精说道:“有点疼,你忍一下。”
夜司墨还是面无表情。
夏暖暖深吸一口气,捧着他的手将酒精倒下去。
酒精冲刷在伤口上,将鲜血冲开,夏暖暖几乎都能感觉到那种刮肉般的疼痛,但从头至尾,夜司墨都始终一声不吭,只定定的看着她,像定格在了那里。
半响,夏暖暖终于将伤口包扎好。
包扎好之后,她一边收拾剩下的东西一边叮嘱道:“记得别沾水,每天换一次药,平时尽量别用这只手,免得影响伤口恢复,类似海鲜这些发物什么的一定不要吃,会让伤口更严重。”
说到这里,又突然顿住。 抑制住心头的酸涩,自嘲一笑,“算了,反正这些我说了你也不会听,回去之后还是找季二哥再看看吧,因为伤到了神经丛,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会影响以后手指的活动,所以不能马虎,具体的季二哥到时
候会和你交待的。”
她的话刚说完,身子就突然被男人一把捞起来,重重封住她的唇。
夏暖暖脑袋一懵,下意识便要反抗,然而此刻的反抗落进夜司墨的眼里,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怒火,如编贝般的齿关紧闭,他无法进入,便狠狠咬住她的唇,如暴虐的野兽般啃噬。
夏暖暖皱紧眉头,想要将他推开,夜司墨更加恼怒,狠狠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她终究没忍住,痛哼一声,夜司墨就此抓住机会,火蛇趁机滑入,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贪婪的沥取她的芬芳。
激烈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夏暖暖失去所有力气,最终无力的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心上却像是被人泼了一层苦涩的药,苦到连喉咙都是酸的。 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夜司墨的脸庞上,冰冷的液体让男人动作一僵,唤回了些许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