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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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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夏默言还没有醒来,就听见童筱筱在病房里压低声音的骂骂咧咧,内容她听不清楚,好像是怪温逸尘什么什么的。

    迷糊中夏默言好笑地想,童筱筱和温逸尘是不是上辈子是仇人,今生还是仇人,怎么这么不对盘呢!

    “童筱筱,你小声点,吵醒了默言,我要你好看!”床边响起的是刘思沅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会儿,夏默言是真的不想醒来了,怎么刘思沅也在这里,他难道很闲,都不用做事的吗?真是。

    也不知道温逸尘怎么滴就不扣他的工资,甚至是开除他这种只拿钱却不作为的员工,任由他天天往她的病房跑。

    虽然说他温逸尘不用担心她夏默言还有什么贞洁可以失去,但也没必要放任这家伙有事没事随时在她病房呀,所以,夏默言严重怀疑,温逸尘已经没有脑子可言了。

    “哟哟,哟哟,我就吵醒她了,你要我怎么好看呀,怎么滴,难道你还要咬我呀,她是你的谁呀,你如此紧张她?”童筱筱很嚣张,她叉腰对着刘思沅一阵吼。

    总裁在手,说吵就吵!再说了,只有她童筱筱吼别人的份儿,哪里轮得上别人吼她,别以为是他温逸尘身边的总监,她就怕他咯,哼哼,做梦吧!

    小心她把他变成真的总管太监!

    而且她才不怕温逸尘身边的这个总监,总裁谁家没有啊,她身边就跟着一只,再说,她说这话也是为了激励这个像愣头青的男人,看他是不是真的关心,喜欢夏默言。

    要是这个男人对夏默言真有几分真心的话,她倒是不介意当一回红娘,而且不惜得罪那个像坨屎一样臭屁,又蛮横无理,又无趣的男人温逸尘,准备今年就把夏默言给嫁了。

    “童筱筱,我,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看在你是默言朋友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别得寸进尺哈。”刘思沅被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给气得,可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他还真是还真惹不起这个疯女人。

    他的反应童筱筱很是满意,在心里给这个不畏强暴,敢于抗争他顶头上司的刘思沅点一百个赞,嗯,不错,竟然敢和她童筱筱叫板,看来是真爱。

    嗯,既然如此,她再不开口,更待何时!

    “唉,刘思沅,你是不是喜欢我们……”

    “筱筱,你们怎么来这么早呀!”千钧一发之际,夏默言及时地出声打断童筱筱那唯恐天下不乱,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咦,默言,你醒啦?”夏默言突然出声,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显得尤为大声,吓了一跳正在讨论别的事的童筱筱,而且是关乎别人生死的大事,而这件事的女猪脚正是她夏默言。

    “嗯,你们的动作有点大,我被吵醒了。”夏默言在心里嗷嚎,同时将这个没事爱拉红线的女人给揍了个遍,她能不醒来吗,她要再不醒来,就要被童筱筱卖掉了。

    “默宝贝,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呀?我去叫医生。”童筱筱走近病床,看到夏默言的脸色只是还有几分苍白,没有什么大事,她才放心下来。

    “筱筱,我没事,我只是有点饿,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早餐?”夏默言轻轻捏了一下童筱筱放在被子上的手,微笑着看她,意思,不言而喻。

    “我,你,那个,好吧,我去,不过,你要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童筱筱也反手捏着夏默言冰冷的手,看着她,极其认真地说道。

    她知道夏默言这是有话要和刘思沅说,才把她打发走的。

    而且,看样子,还是和她合计的结果有点差距,嗯,就是拒绝的节奏。

    “嗯,我知道,放心吧!”夏默言对她笑了笑,坚定地说着。

    “嗯。我不管你了,如果再出现这次晕倒这种事,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一定会把你带走,让他永远也找不到你。”童筱筱看着床上一脸坚定的女人,突然很认真底地说道。

    她不再说笑,夏默言知道她童筱筱说到做到。

    “好,我知道,谢谢你,筱筱。”

    “切,肉麻,我去去就来。”童筱筱在夏默言即将要抱住她的那刻,她及时地跳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她最受不了这些个热泪盈眶啊,抱的,弄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知道她的性子,夏默言也不再多言,只是坐在病床上,微笑着看她逃命似的离开。

    等童筱筱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夏默言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空气莫名的尴尬了两分钟。

    “额……那个,默言……”还是刘思沅受不住这样的沉默,主动开口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只是,他手足无措,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的话有没有被夏默言听到,他既希望她听到,又不希望她听到。

    希望她听到,那么他就不必藏着掖着,喜欢就是喜欢,大声说出来又不是多丢脸的事儿,可他又不希望她听到,因为只有这样哪怕是心照不宣,他们至少还是朋友。

    总之,就是挺矛盾的。

    “总监,你没去上班吗,我没事的,这两天谢谢你了,还有,你给我付的住院费我会想办法一并还给你的,只是,恐怕需要些时日,希望你不要介意。”

    夏默言小心地从床上下来,慢慢地走到站在病床前,傻傻地看着她一切动作的刘思沅,开口。

    “默言,你真的要跟我这么客气吗?”她的礼貌疏离让他受伤,他喜欢她夏默言这有什么错,她为什么要刻意躲着他,和他划清界限。

    “总监,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们是最好的同事,最好的朋友。”夏默言抬头,认真地看着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刘思沅她的想法。

    “默言,你真的就不能接受其他人吗?非他不可?”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把自己的心思说明白。

    “不是非他不可,而是,我夏默言不值得你如此优秀的人付出,所以,总监,以后我们不再讨论这事,好吗?”

    “默言,我不介意,我知道……”她的自嘲让他难受,刘思沅顾不得其他,赶紧去拉她苍白无力的手,急切地解释。

    “总监,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们还是好朋友,但如果你执意有这种想法的话,我夏默言只有辞职。”夏默言另一只手轻而坚定的把刘思沅握着她的大手给拿来,语气,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默言,我会给你一个安定的未来,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不在意你过去爱过谁,谁又爱过你,我只要你以后真心实意的对我,那就足够了。

    默言,就算这样你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我知道,你肯定是觉得我一天不务正业,游戏人生,对待感情是儿戏,所以,才不愿把自己交给我。

    第一次见面,你就不看好我,甚至是讨厌我,但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改的,默言,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来保护你。”刘思沅不管不顾,把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对夏默言说的话全部说出来,憋在心里他难受。

    他知道夏默言的心里一直住着的是温逸尘,要是以前的话,他会选择把自己对她的感情放在心里,永远也不说出来,不让她知晓,这样她就不会为难。

    那么她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温逸尘,温逸尘不说在哪方面都比他优秀,但至少在对待感情上,温逸尘是从一而终的,不像他游戏人生,留恋花丛之中,这一点温逸尘就胜过他刘思沅。

    以温逸尘对待感情的认真,坚定,他相信温逸尘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他们会好好走下去的,那么,也就没他什么事了,他也可以继续做他的花心大少爷。

    可是,现在,夏微默回来了,温逸尘本来就是爱着夏微默的,他一颗心完全在她身上,就连昨天夏默言昏迷一天,也不过是楼上与楼下的距离,他都不曾出现过,一直守在只有轻微受伤的夏微默身边。

    试问,这样在乎夏微默的温逸尘,他怎么还会全心全意地对待夏默言,所以,他不在放任自己对夏默言的感情在暗处,他要大声地向夏默言说,他喜欢她,让他来保护她。

    刘思沅否定自己的表情夏默言都看在眼里,同时,她也在叹息,刘思沅平时虽然游戏人生,可他从来不都否定自己,甚至认为他自己这种对待感情的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自从遇上她后,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对待感情的方式是不是错了,甚至怀疑他整个人,觉得这样不务正业的自己配不上她夏默言,而实际上,他真的很优秀。

    唉,她夏默言何德何能,一个既失了身,又丢了心的,破败不堪的女人,怎么能值得这个优秀的男人倾心相待!

    “思沅,这世上每个人对待感情,诠释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一些人喜欢守着过去,拒绝让所有的人靠近,只要认定是那一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变,例如我,例如他……温逸尘。

    而你选择用繁华来掩饰你内心对感情的不信任,不愿意安定下来,不再试着用心去体会生活,我虽然不赞许你这种做法,但我也没有权力批判说你这种对待感情的方式是错的。

    至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不愉快,并不是我讨厌你,或者像你自己想的,我从心里瞧不起你,而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见面方式,因为毕竟那时的我们还是陌生人。”夏默言从来不知道,刘思沅对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不愉快会是如此的耿耿于怀。

    “后来,在我们不长也不短的四个月的相处中,我觉得你整个人的内心和你所表现的完全不一样,其实,你是一个很有义气,而且心思细腻的人。”

    夏默言真诚而又客观地评价着刘思沅,既不为了拒绝他而刻意底地贬低他,也不会因为怕他受到伤害而刻意地高估他,一切,从实际而出,凭心而论。

    看着她眼里的真诚,没有丝毫的言不由衷,刘思沅眼里盛放烟火,原来,他刘思沅在她心里并没有很糟。

    他双手用巧力握着她的消瘦的双肩,保证没有弄疼她,他不自信地问道,“默言,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并没有讨厌我?”

    “嗯,是真的!”夏默言并没有挣脱他,任由他握着她的肩膀,对他真诚地笑着说道。

    她知道,刘思沅是一个极其自卑,内心孤独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她挣脱他的双手,虽然没有别的意思,刘思沅也会认为她为了不伤害他,才会说的假话。

    “那,默言,既然我没有那么遭,你可不可以考虑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认真对待……”

    “思沅,你要明白,我和你永远只能是朋友,而且,我觉得友谊才是天长地久的,它不会因为别的原因背叛你,只要你从一而终用心地地对待它,所以,思沅,我想和你做永远的朋友。”夏默言再次出言将刘思沅眼里的希冀给狠狠地斩断,如果不能真心对待,那就不要给对方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念想。

    因为这是对待感情最大的卑劣!

    “默言,真的不可能吗?”他受伤地看着她,态度小心翼翼。

    “不可能。”她无比坚定地说道。

    “好,那让我们做这世间最好的朋友。”他突然用力,将她拥在怀里,在她要挣扎的时候,落寞地补充道,“别推开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拥抱你。”

    “好。”夏默言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微笑着回抱他,给他安定,给他力量。

    房内温馨相拥的两人,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一脸受伤又阴郁的男人,同样,只顾着愤怒,悲哀的男人,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看着他背影,脸上愤恨,痴怨,穿着病服,拄着拐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