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重生90:咸鱼女主她不干了 !
是他吗?她想知道。
是他吗?她也想要确定。
“你睡上铺还是下铺?”
有些微沙微暗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刘靓手中的笔再是一次握紧,差一些也是没有折断了笔尖。
“上面吧。”
爱笑的男人直接就弹跳了起来,一下就到了中铺,躺下后就没有动了。
而黑衣男子则是将床单什么都是铺平,自己再是靠在被子上,手中也是拿着书翻着。
叙白,一只手从中铺伸了下来,也是在空中不时的乱晃着,“阿姨做的包子给我两个,我都是饿了。”
“你不是吃了很多?”黑衣男人嘴里说着,不过还是拉出了一个包,在里面翻了起来。
“谁让阿姨做出来的包子这么好吃的,我吃多少都不够,吃一辈子也不会腻。”
上面男人的手继续晃着,“可惜我没有妈妈给包包子,就只能吃阿姨包的包子,感受一下别人的母爱。”他这样说着,可是语中却没有什么自怨自怜的。
黑衣男人从自己的包里,一手就抓出了四个包子,直接就给上面的手中塞了两个。
而他自己刚是要吃,结果想到了什么,他将一个包子放在了刘靓面前。
“谢谢哥哥,”刘靓伸出双手,拿过了那个包子,可是视线却是放在黑衣男人无名指上方,男人收回了手,似乎也是没有注意到什么?
他左手拿着包子,右手不时的翻着书,而在他无名指的指甲里面,竟是长了一颗红色的痣。
刘靓将包子拿在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包子很好吃,是肉馅的,虽然包子凉了,可是吃在嘴里,还是有一种很香的味道,咬一口,能感觉到肉馅在嘴里爆着汁。
她不时给自己的嘴里塞着包子,吃着吃着,眼泪却是掉了下来。
“别哭。”
又是那只手,放在她的面前,刘靓抬起脸,就见那只大手上面,拿了三个包子
“多给你几个,吃吧。”
“谢谢哥哥。”
刘靓伸出手,将三个包子都是拿了过来,她两只手拿着包子,坐在自己下铺上,一口一口的咬着包子吃。
“唉,叙白啊。”
爱笑男子从中铺将自己的脑袋伸出来,再是用手指戳了下好友的肩膀。
“你妈妈做的包子就真的这么好吃吗,怎么把小姑娘都是吃哭了?”
“可能是饿了吧。”
曾叙白自己也是咬了一口,“出门都不容易,小姑娘一个人,也是挺可怜的。”
“也是。”爱笑男人再是躺回了自己的铺位,就是中铺实在是太矮了,连翻个身都是不能,就更不用说,还能翘个二好腿。
更甚至还要小心翼翼的,万一要是不结实,塌了的话,砸到了人要怎么办?
刘靓吃了两个包子,她将余下的包子,用纸包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包里,而在这一瞬间,她就将包子放回了戒指里面,她的戒指空间还能存一点的鲜。
这两个包子,她实在有些舍不得吃了。
而她的动作,对面的人都是注意到了,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不久后,那对母女回来了,妈妈早就爬到中铺睡觉去了,头上突然多了一个人,还不时的会有翻身的声音,刘靓起先真的有些不太习惯。
她再是坐到了小桌子那里,写自己的卷子,对面的两人见刘靓在写题,所以拿的东西都是没有给小桌子上面放,就连水杯也都是放在了自己身边。
而那个年轻女孩一回来,本来可能要去上铺的,结果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她直接将杯子,往小桌子上面一放。
刘靓还被吓了一跳,不过却是没有埋怨。
不管是火车还是桌子,都是公共财产,并不是她的,她能用,别人自然的也是能用。
她这也才是注意到,自己好像多占了公共资源,她连忙将卷子都是拿了起来,也是将小桌子给人家腾出来,然后在腿上写着。
她感觉自己身边一沉,那个女孩坐在了一边,然后很自然的,就跟着对面的两个人交谈了起来。
刘靓一边写作业,一边却是在听着。
黑衣男人叫曾叙白,不是太爱说话,中铺睡的的姓方,叫方远。
而那个女孩说自己叫江亚,家在云市。
曾叙白一直看书,话很少,而回答最多的则是方远,不过也能听出他的几分敷衍出来,而就算是如此,江亚也是以着自己硬找话题的本事,硬是将对方的两人的底细摸清了一些。
原来他们两个人的目标正好也是云市那边,至于去做什么?江亚问了三次,都是被方远避了过去。
火车不时的向前走着,隋着而来的,也是行驶之中的颠簸。
江亚还是坐在刘靓的下铺上不走,话也是没有停。
其实刘靓都感觉出方远的不耐了,可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他们一大早就坐的火车,到中午之时,刘靓的肚子都是饿了,虽然说,她吃了两个包子,可还是感觉有些饿。
尤其闻到有方便面的味道,不饿的,都是想吃口了。
不过刘靓并没有带泡面,她自己带了一些炒饭,准备在车上吃的,总共是两天两夜的火车,她本来就准备如果炒饭吃完了,就买饭吃,而不是吃泡面,当然她也没有带什么零食。
江亚本来还要问对面的两个人,要不要一起泡泡面吃,结果中铺的方远直接就跳了下来,找到了自己的鞋穿好,拉了曾叙白就走。
“吃饭去了?”
而他就像逃命一样,直接用跑的。
江亚站了起来,用力剁了一下脚,拿起了两桶泡面,就去接开水泡了。
刘靓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她先是做完这份卷子,一会再是吃些东西。
而在餐车里面,方远点了好几个菜,也是吃的狼吞虎咽的,包子吃了不少,可是这火车颠的,饿的更快。
“你说一会那个江亚不会不会继续烦咱们?”
方远说起江亚,身上汗毛都是立了起来,他真的不想说话了,说的口干舌燥的,他真的想要求求人家放过他好不好,别找他搭话了,他想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成不成?
这是要扒他家的祖宗八代吗?
什么都是要打听,又不是查户口的,用的着什么都是问吗?
“你自己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