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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车上,我在前排找个位置坐下,见老贺把那‘学生蛊’供奉在挡风镜旁,又在附近放了很多大学教材,甚至还有四大名著,此外,还有许多小女生喜欢吃的零食,酸奶,不由笑了,说:“还别说,你这弄的真和废寝忘食要考大学似的。”
老贺嘿嘿笑着,指了指‘学生蛊’附近的书籍,说:“杨老板,不怕你笑话,我是个粗人,大字不认识几个,这些书还是我找一个大学生跟着去书店选的呢,那四大名著,是小学时候我儿子经常看,觉得有用,就给拿来了。”
我走过去,拿起来一本《西游记》胡乱翻了几下,说:“不错,这四大名著是经典书籍,可以拿来供奉。”
老贺发动引擎,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开车,我则是胡乱翻阅着他供奉在‘学生蛊’附近的书籍,当翻阅到一本‘当代大学生英语’时,忽然觉得手指一滑。
我又使劲按住封面,划了一下,竟发现那封面有些脱落痕迹,这令我更加好奇,就把那本书拿过来,问老贺是刚买的吗?
老贺点头:“书店的,正版!”
我翻开看了下,脸当时就红了!
一副女人的果体出现在我面前,那陶醉的表情,风1骚的姿势,让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我心跳加速,又翻了几页,发现还有男主角呢后头,内容也是越来越不堪入目,头皮不自觉就麻了。
我用力扯了下第一页,竟发现是被人用固体胶给粘上去的!
我吃惊的说:“你他吗的搞什么鬼?竟然给‘学生蛊’供奉色1情书刊?”
老贺猛踩刹车,一脸震惊,说:“不可能!我在书店买的正版书,还特意检查了的,都是些不认识的字母!”
我把书递给他,说你自己看,老谢难以置信的接过去书,翻了几页,脸色立刻变了,惊恐的说:“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我又感觉到车里有股特殊的气味,像是从‘学生蛊’旁边的一个红色食品袋里散发出来的,我好奇的拿过来看了下,当时就愣了。
这尼玛食品袋子的口是被用胶带缠上的,我慌忙撕下来胶带,拽开包装袋,发现里面有团卫生纸,用手摸了下,还是湿的!
我好奇的把卫生纸拿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下,生气的问老贺:“你还在车上打飞机?”
老贺惊讶的嘴巴成了‘O’型,都他吗快哭了,说:“杨…杨老板,这真不是我弄的啊,我这岁数,想打也没子弹啊!”
我又撕开了其他几样食品的包装袋,发现还有女人的经1血,男子果照,色1情碟,各种污秽物。
老贺见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沮丧的问我:“杨老板,这…这咋办?里头的女大灵,会不会生气?”
我哼了声:“我说这没事,你他吗信吗?早告诉你,里头被高人用法力禁锢了个女研究生的阴灵,要你尊敬她,你倒好,又是色1情书籍,又是那类东西,还有碟片,就是这么尊敬的?”
老贺眼珠子转了下,似乎想到了啥,说:“一定是白班那小子干的!我早就看出来他嫉妒我!”
我表示不懂,可老贺给我说出来事情始末时,我气的真想扇他一巴掌。
前几天,老贺捡到手机后,见人就得瑟,尤其是在白班司机面前,似乎是找到了多年未曾有过的尊严,各种装,说什么‘看,我也捡到了手机’‘我运气比你好,这是最新款’
结果人家白班的司机只是敷衍两句,完全没有把老贺捡到这部最新款手机的事情放在眼里,这让老贺很不高兴,于是就向‘学生蛊’许愿,希望能让自己发大财,结果没几天,就遇到了那个突发心脏病的老大爷。
更加诡异的是,老大爷生病那天,老贺感觉有双手在操纵着自己开车,就连那些路口,都是清一色绿灯,这才给救老大爷赢得了宝贵时间!
自己被评选上‘最善良司机’后,老贺觉得更加飘渺,经常在白班司机面前秀优越,还说自己得了十万块,是人家几年也赚不来的。
老贺生气的说:“那次他背地里问我,最近运气咋这么好?我就说自己花了十来万买了个香港邪术,就是车上那个,效果特别棒,还告诉他就别想了,因为他买不起!一定是他羡慕嫉妒恨,才这么整我的!”
我彻底无语,说你没事老和别人吹牛得瑟啥?老贺咬牙切齿,拳头握的咯咯作响,说是要找上白班的那位报仇。
我哭笑不得,说:“你现在得罪了阴灵,先管好自己吧!”
没想到老贺忽然哭了起来,抱着我说:“杨老板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想死,求你了。”
我原本是不想管他的,但想到老贺刚得了十万块钱,还有点油水,就装着很为难的说:“这个卖给你前我说的很明白,千万别得罪了阴灵,现在出了这事,虽然我能帮你问问,但你也要做好准备,因为可能要花费一大笔钱,来请高人。”
老贺连声说好,送我到了站台后,就开车离去。
回到家里,我就给赵曼打去电话,她生气的说:“小鲜肉曼姐最近在睡美容觉呢,你打扰我,得赔一千块美容损失费。”
我险些吐血,说你放个屁是不是要收我‘欣赏臭屁钱’啊!
赵曼说:“怎么说话呢?那你的事我不管了!”
我急忙说别啊,又把老贺的事情和赵曼讲了下,尤其是那段老总给他十万块钱的事情,我重点讲了出来,可赵曼却很为难,说:“小鲜肉,那‘学生蛊’里,禁锢了个女研究生阴灵,事主供奉那些东西,那不是找刺激吗?不过你放心,小慧倒不会让事主死,顶多也就是倒倒霉,先看看吧,我现在也不知道咋办。”
我很惊讶,没想到赵曼也不知道咋办,可她却告诉我,小慧不比其他阴灵,也许不会生气,也许会,总之要看事主出啥事,才能应对。
我把赵曼的话复述给了老贺,他十分沮丧,无奈,我只好劝他,说:“你这几天请假别上班了,也许没啥事,过几天看看吧,出事了给我打电话。”
之后的几天,老贺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打来个电话,他以妻子生病,需要在家里照顾为由,请了一星期病假,眼看着假期要结束了,也没出什么事情,这让他安心了不少,问我是不是‘学生蛊’里的女大灵没有生气?
我笑着安慰他:“你就别瞎担心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别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老贺连声答应。
那天晚上,我正在向一位因为自卑,不敢出门应聘工作的大学毕业生推销‘正术’忽然接到老贺的电话,他的语气特别慌乱,半天也组织不起来语言,我让他别慌,深吸几口气,慢慢说。
大概过了半分多钟,老贺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说:“杨老板,我…我把人家私家车给撞了!”
我大惊,急忙问他怎么回事?老贺告诉我,刚才他分明看到十字路口是绿灯,可过的时候却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听着音乐路过,他刹不住车,急忙猛打方向盘,却撞到一辆私家车上,好在人没事,但私家车和公交车的车头都被撞的变形,他不但要赔人家车主钱,还要赔公司钱!
老贺沮丧的说:“杨老板,事后我找了下,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孩儿,你说那会不会是‘学生蛊’里的女大灵啊!”
我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劝他别多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出个车祸正常,人没事就行。
之后的几天,老贺没再给我打电话,我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心说也许那次真是个意外。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晚上回家,又是最后一班而是五路车,可车主却换了,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儿,我奇怪的问老贺呢?
小伙儿告诉我:“别提了,疯了!”
我很吃惊:“怎么疯了?”
小伙儿斜眼看了下我,故意装着很神秘的语气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每天夜里都说有个女学生的鬼坐他车,坚决要换白班,公司没办法,只好给他换,可没想到的是,那天有个女学生白天上车,老贺扭头看了她眼,忽然就失去了理智,疯了似的掐住人家脖子,喊着什么‘你要杀我?’‘我先杀了你’之类的话,虽然后来被乘客拉开,但人家姑娘还是差点就被掐死!结果公司就把他给开除了呗。”
我特别惊讶,就问他警察局找老贺了没?
小伙点了根烟,边抽边说:“找了啊,怎没找?可老贺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咋的,见到警察就跪在地上求人家救救他,非说是女学生要杀他!最后被确认为被迫1害妄想症,给送到精神病医院了!”
回到家里,我心里特别难受,老贺郁闷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时来运转,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就寻思着给赵曼打去电话,问问他还有没有的救。
可我还没给赵曼打电话呢,倒是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了,我好奇的接起来,问他是谁,没想到话筒里却传来了一个咆哮的声音:“我没疯!你这个骗子!杀人凶手,你还我儿子,你还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