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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熟悉的陌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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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剧痛、黑暗、冰冷、眩晕...

    百般感受纷纷来袭,像是持续了千年,又好似只过了一瞬。

    甚至还没来得及品味,它已经过去,又或者是时间太久,沉沦其中,早已习惯?

    这是一个半密闭的空间,地上躺着一个成年男性。

    堪堪恢复意识,凌歧猛的睁开眼睛,一阵模糊后,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脑海中些许混乱刺痛,在身下传递来冰冷触感的刺激下,慢慢平息。

    人从熟睡中醒来,往往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如果是在舒适熟悉的环境里,这个过程会被延长,甚至下意识再次沉入梦乡,直到睡眠过量。

    很幸运,凌歧此刻身处环境,既不熟悉也不舒服,恐怕应该用恶劣来形容。

    土墙,铁链,旧木桌椅,铁门,小窗,人骨残骸。

    这是一间牢房,破旧的、简陋的、古朴的、死刑犯都不愿待的牢房。

    凌歧慢慢爬起,打量着入目堪称古老的环境,第一时间排除自己被政府缉拿的可能。

    2036年,人权这一概念已经得到国际认可,罪犯也有基本权利保障,至少不会受到虐待,尤其像他这种“特殊公众人物”。

    除非是一些富豪、高官的“私人乐园”,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变态嗜好,才会弄出这样一个地方。

    只是,回味着死亡前最后一瞬的意识,那种被焚烧撕裂的剧痛,他又不得不打消那些遐想。

    低头打量着身上衣着,只是最简陋的灰布褂子、短裤、草鞋,所幸没被戴上镣铐,限制行动。

    沉默看着墙壁上的火把,刑具。以及正对牢门另一边墙上高高的悬窗。

    两米多接近三米的高度,黑色栅栏泛射着金属特有的光泽,这不是一条他能够利用的通道。

    窗外黑沉沉的,窗口太小,看不清景物。连续换了几个位置,才艰难辨别出另一面的确是旷野,因为星辰稀疏的天空。而时间是在晚上,夜色深邃。

    走到牢门前,握住儿臂粗的铁条,微微用力。

    纹丝不动的铁门,证实了他并未忽然拥有特殊能力,或者这些栅栏只是虚有其表。

    感受着身体里传出一阵阵虚弱,凌歧蹙眉,默默回到里间,落坐在一旁唯一一张凳子上,靠着那张快要散架的烂木桌,支手撑着额头。

    桌上有水壶、破瓦罐,里面是空的,就算满着,凌歧也不会喝它,太脏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中上流人士,他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养尊处优,一旦落魄,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不是吃得吃不得苦,而是环境剧烈变化的确会导致身体先一步沉受不住。

    比如这种陌生环境下,疾病往往会比未知的危险更早来临。

    饮用不净的水源、昼夜温差变化、衣食不周,都有可能导致疾病,这甚至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说来可笑,好像娇生惯养,实际就是这样,人体是相当脆弱的,身体对于环境的适应性,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强。

    不是看过几部生存记录片,就能成为户外求生高手,真把现代人扔到原始森林去,就算有着必要知识,没尝试过的话,十天之内,去一百个死掉一半有多。

    贝爷能吃的东西,你我吃不得。一来节目毕竟只是节目,只要撑过几分钟摄制时间,完了是拉是倒是抢救,谁管?何况拿自己的身体免疫力去和特种兵比,该有多傻。什么潜力、潜能,在通常现实面前,都是扯谈。

    缺乏医疗条件、缺少基本生存保障,一次发烧或者感冒甚至腹泻都可能严重恶化,以致夺去生命。

    凌歧不是自大者,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体质本就一般的他,更不会太过随意。

    霉尘味刺鼻,还好天窗下墙角边那堆白骨架子已经烂透,异味淡淡。

    凌歧下意识避开它,没人喜欢死人骨头,那总是和不幸联系在一起。

    坐在凳子上,一次次推断处境,一次次摇头推翻。

    凌歧有些无奈,线索毕竟太少,死而重生也过于离奇。

    穿越?夺舍?

    一切缺乏根据的猜测,都是扯蛋。

    福尔摩斯、L什么的毕竟只是虚构人物,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寥寥的线索根本不可能导出正确的结论,必要条件从来不等于充分条件。

    握了握拳,感受着渐渐恢复的体能,肯定自己没有被注射衰弱药剂,凌歧松了口气。

    这是好事,证明情况并没有和最糟糕的猜测吻合。

    起身,踱了几步,正待进一步搜索牢房,寻找线索,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场景开启:上古卷轴位面。切入剧情程度:0%。任务:生存(简单),你必须在该位面生活30天;任务完成后,将保留任务过程中提高的基本属性,保留任务过程中获得的基础技能以及一般装备。特殊技能和精良装备除外。任务完成后,你将直接被传送到轮回空间。”

    “个人属性面板开启,人物属性如下。”

    “种族:人类。”

    “性别:男。”

    “姓名:凌歧。”

    “年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龄:28。”

    “基本属性:力量(8)、敏捷(11)、体质(9)、智力(14)、精神(12)、感知(15)、魅力(14)、意志(16)。”

    “注:被选者所在位面正常成年男性人类各项基本属性平均值均为10,幸运为隐藏属性,暂不可知。”

    “基本技能:中级化学,初级数学,基础管理学、基础心理学。”

    “特殊技能:无。”

    “天赋:无。”

    “称号:无。”

    “数据已同步个人理解能力,以清晰列表方式呈现。十秒后属性面板将自动关闭,正常状态下可随时呼出查看。”

    “语言、外貌已同步调整,由于被选者未掌握相关天赋技能,暂时只能同步掌握一种语言,并在离开本世界后遗忘。目前同步掌握语言:泰姆瑞尔语(大陆通用语)。”

    “重要提示:该次任务为被选者初次任务,难度极低,任务进程中正常收益略微提高,请珍惜此次机会。”

    不男不女的电子合成音,回荡在脑海中,凌歧大愣。

    “上古卷轴?那是什么?属性?游戏?”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侥幸未死,被仇家捉住,注射了精神类致幻药物,以致幻听、幻觉。

    随即又被完整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翻。要知道人在被催眠、致幻、或是入梦的时候,是不具备完整成熟的逻辑思维的。大脑的局部瘫痪(休眠),同样会导致跳跃性思维产生,也就是种种感知絮乱。

    当然,本身处在那种状态下,很难察觉到这些絮乱。可作为“操梦师协会”的荣誉会员,凌歧本身就做过这方面自我训练。平日没什么用处,聊以娱乐,但是对于精神药物的抵抗,还是有一定提升的。

    凌歧很少做梦,因为一旦梦境形成,有着天赋并且受过相关训练的他,会下意识察觉到逻辑意识上的漏洞。

    这些能力,对现实生活助益寥寥,最多使睡眠质量更好。现在,倒是发挥出一些余热。

    至于虚拟幻境——

    凌歧摇了摇头,那种技术,根本不可能在百年内实现。甚至有的学者宣称,假如虚拟现实之类的技术出现了,那根本就是对现世的颠覆!

    凌歧倒没那么疯魔,觉得虚拟真实就是颠覆现实。可也不认为那种技术会突然出现,更被他参与其中。

    他没有自我催眠解开基因锁验证真幻的本事,也不知道那玩意儿究竟靠不靠谱,更不需要那么麻烦。

    他不过是个恐怖分子,早该死掉的侩子手。他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只是地方药监局里的一个小头目,被人逼的家破人亡的小干部。他只是一盘冷掉后被倒掉的菜,现在又莫名其妙被捡了回来。

    真实还是虚幻,对他来说有差别吗?

    活着,能够感受这一切,还有属于自己的**思想、自由意志,就好。

    人惧怕死亡,除了未知,便是思感的终结。

    凌歧笑了,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也为平白赚来的余生。

    可惜他的好心情很快被对面牢房里一阵嚣张的嘲笑打断。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嘲讽脸,什么叫嘴贱。

    愕然抬头看向牢门,三分恼火之外是七分的惊诧。

    对面原本空空如也的牢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鬼!

    长耳朵的黑鬼!

    也许,该叫做黑暗精灵?卓尔?

    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信息大爆炸的多媒体时代过去后,全息技术泛滥。

    身处这样一个时代,魔幻奇幻,谁不知道?

    然而,当真正的魔法生物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他还是愣住了。

    凌歧肯定,方才对面牢房中绝对是空的。而眼前喋喋不休的长耳朵黑鬼,也绝对不是什么全息投影。

    因为——气息!

    还不等他走到牢门前,黑鬼满嘴大粪,已经让凌歧三分的恼火变成了七分。

    “噢噢噢,看看那,这不是骄傲自大的帝国人嘛。”

    “哈哈哈,帝国人,看来你的人并没有对你网开一面,连他们都认为你是个无用的渣滓。”

    “像你这样的人渣,除了在监狱里烂掉,还能干什么呢。”

    “噢,噢!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在刑满前给你特殊照顾的。”

    “他们会...”

    尖利的声音,刻薄的话语,凌歧冷冷注视着他。

    黑精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凌歧正考虑怎样让他闭嘴。

    “吱呀~”

    远处传来铁门推开的响动。

    本来满脸得瑟欠扁的黑暗精灵,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惊呼一声,躲到了对面牢房深处,藏到了黑暗中。

    他的身影已经模糊,声音却清晰的传出。

    “哈哈~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他们一定是来杀你的!哈哈哈!帝国人,你准备好了吗?”

    阴阳怪气的腔调,凌歧默默退到了里处,抄起瓦罐,对着墙壁砸烂,而后捡了一片锋利的碎块,偷偷捏在手心。

    打消询问的计划,他不会把精神病的话当回事,也不会全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然无视,至少看得出,这里的犯人可没什么基本权益保障。

    一切未知时,静观其变是不错的办法。

    只是,这个人型生物,竟然说着和他一样的话?

    国语?不!

    同步语言,大陆通用语!

    凌歧脑海中闪过这两个词眼。

    “嘚、嘚、嘚...”

    脚步声渐近。

    “陛下,走这边,包鲁斯,把我们身后的门关上!”

    “明白,队长。”

    “瑞娜尔特,我的儿子们,他们是不是都遇害了。”

    “陛下,我收到的消息显示,他们只是遭到了袭击。”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现在,该轮到我了。”

    “陛下,我的任务是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有三个人的对话声传来,听脚步却不止三人。

    凌歧心脏微微抽搐。

    如果这些人不是在演戏,那么他们中间就有一个是——皇帝!

    皇帝是什么,现代人不是很能理解。

    但只要想想国家元首出巡,不难想象那种排场。

    那么,一个落难的皇帝,一群忠心的护卫,正防备着藏在黑暗中未知的刺客!

    他所要面对的,无疑,是一群非常危险的人!

    为了保护上位者,下位者的生命,一文不值!

    短短的几句对话,透露出的讯息绝对不少。

    凌歧握紧了手中瓦片,悄然退到墙角。

    “上古卷轴,似乎有些耳熟啊。”

    一款二三十年前风靡的沙盒游戏,凌歧当然不会清楚。

    他静静等待着,期望那个落难皇帝不要和自己有什么交集,又企盼能参与其中。

    这是对平静的渴望和对平淡的不甘、交织在一起后形成的复杂思绪。

    其实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特别那些早已过了少年热血,不再愣头青,又还没到暮气沉沉年纪的人。

    也不知是命运之神听到了他心底哪一个声音,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幽静的牢房中,那么多间地牢,一群人偏偏就停在他所在这间外面。

    攥着瓦片,手心沁出一些汗水,由于太过用力,掌心都有些微微刺痛。

    凌歧很是紧张,看着几人中唯一不着铠甲、穿着锦衣的老人,眼神闪烁,也不知想些什么。

    不料,那几人似乎比他更紧张,匆忙将老人护在身后,两名男护卫之一,竟然低呼出声。

    “该死的!这个犯人怎么会在这里!这间牢房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是禁区!”

    唯一一名女性,应该是先前被称为队长的瑞娜尔特,几步上前,也是目光不善的盯着凌歧。

    虽然隔着牢门,可几人显然对他这个陌生人过于戒备,不但用身体将老人遮挡起来,阻隔开凌歧的视线,更把手齐齐按在刀柄上!

    这时凌歧已经退到了墙角,也没人再喊什么让他退后之类的话。

    正在考虑该说些什么,减轻这些人的敌意。

    其中站在前面的一名男性护卫已经打开了牢门,抽刀出鞘,冷笑着向他走来!

    他的目光,似是讽刺的瞥了一眼凌歧因为握着瓦器碎片而稍稍鼓起的右手。

    “该死!”

    察觉到对方杀意,凌歧想也没想,丢掉了手中唯一的“武器”。

    “等等,我没有恶意!”

    凌歧举起手来,似乎果真放弃了抵抗。

    由不得他不如此,对方除了疑似皇帝的老者,虽然卫队成员只有三个,比凌歧预期的少了不少,但只看那几人动作神态,就不是他能够对抗。

    甚至,更加让他心凉的是,方才,他心中忽起挟持老人这一念头、甚至根本还没来得及形成计划之前,老人胸前那条华丽过分的项链,依稀闪过一丝微光!

    这,根本就不是凌歧所知的自然力量!

    “操蛋!”

    看到那个护卫丝毫没有理会他,依旧不紧不慢的持刀向他走来,凌歧暗恼。

    难道只因为挡了路,或者说生出过一丝丝敌意,就要被清除?假如是为了保密,那在他对面囚室里的贱嘴男,为什么可以躲在阴影中享受般的看着这一切?!

    那名护卫很快走到他身前两米处,稍停,持刀的姿势改变了一下,显得更有攻击性,眼看就要扑来。

    凌歧慌乱的眼神刹那变得冰冷,就似不久前,他亲手打开气阀,葬送掉整个豪华宴会千余宾客、数百上流人士,甚至不惜让过量的毒雾蔓延祸害了小半个城区时一样。

    一脚挑起地上的小木板登,朝着来人上半身踢去,随即他便弓起身子,猛的一蹬,俯身撞向目标胯下!

    对于凌歧来说,这一套只在搏击百科上看过的动作,已经够迅速,够标准。

    可落在那人眼里...

    男人眼神中轻蔑更甚,稍一动作,狭长的直刀撩起一道耀眼的眀弧!

    “咔嚓!”

    飞来木凳直接被劈成两半,齐齐从他身旁飞过。

    而他还好整以暇,打量着身前扑来这不自量力的家伙!

    似慢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实快,男人调转刀柄,刃端朝下,反手扎下,却不正好将扑来的凌歧钉死在地上!

    眼看就要见血,像是一往无前扑去的凌歧,忽然扭了下脚,姿势难看的斜着避开了将要落下的刀锋,更是凌空扑向那人身后!

    隔着五六米距离,就是那名高大威严却已经开始佝偻的老人!

    当然,还有另外两名护卫!

    男护卫似乎对凌歧的变招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一些惊讶罢了。

    落下的刀锋临时转向,他只把手腕向后一翻,下刺变成了后挑,目标依旧是凌歧!

    比起凌歧难看的姿势,半个身子都腾空以致完全失去变化可能的死招。

    他的动作不但更优雅,刀锋也明显较凌歧飞身速度快出一线!

    这是一场根本没有悬念、实力不成比例的战斗!

    刀尖已经触到了凌歧背心,冰凉刺痛的感觉再次让他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格兰瑞!等等!”

    老人的话,轻轻飘传来,圣旨一般,赦免了冒犯者的死罪!

    也许这个叫格兰瑞的男护卫始终没有用尽全力,闻言果然停止了动作,一动一静,毫无征兆。

    他手上动作虽然停止了,脚下却是一挑一勾,恰好阻住了凌歧的冲势。

    不及反应,只觉小腿一麻,凌歧整个人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站起。

    落地的疼痛要比想象中更严重一些,首先着地的肩膀已经失去知觉。

    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一柄长刀已然无声无息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女队长瑞娜尔特!第二章刺杀

    “孩子,不用紧张,我是尤里尔·赛普丁,你的国王。”

    老人用慈祥的目光看向凌歧,而勉强抬起头来的男人,看向老皇帝的眼神,只有冷漠。

    没人喜欢趴着和别人说话,在他跳下高楼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活着,就要活的精彩、活得痛快。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样子只是别人眼里的“精彩”。

    见到凌歧竟然敢用那种目光看向老人,早已将皇帝和诸神并列的女护卫,冷哼一声,就要下暗手让这犯人吃点苦头。

    老皇帝挥手制止了她,示意她退下,收起武器。

    虽然皇帝的命令很难理解,但女护卫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而她看向凌歧的眼神也更加戒备、厌恶。

    格兰瑞同样收起武器,站到凌歧身后。

    他相信,有他在,这个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战斗训练的傻鸟,完全翻不起风浪。

    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方才几个动作对格兰瑞这些人来说只是小丑拙劣的表演,然而凌歧的确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抗争,稍稍让态度软化一些,朝着老皇帝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凌歧的问题里包含着很多意思,因为听到瑞娜尔特说过这间牢房是禁区,所以他很好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即便没有镜子,但是身体各处传来种种熟悉的感觉,视线所能观察到的部位,清楚的证明了他还是他,不是什么灵魂穿越。

    那么,他出现在牢房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神秘声音?

    老皇帝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

    “孩子,你从前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那些都不会被人们记住。”

    “你会在这里,也许是神的旨意,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谁知道呢。”

    “至于我们想怎么样?不,这应该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

    听出老皇帝是把他当成被错押的囚犯,毕竟这才是最正常的解释。

    至于他后面的话,更让凌歧蹙眉。

    那种友善,那种腔调,似有企图啊。第二章刺杀

    “孩子,不用紧张,我是尤里尔·赛普丁,你的国王。”

    老人用慈祥的目光看向凌歧,而勉强抬起头来的男人,看向老皇帝的眼神,只有冷漠。

    没人喜欢趴着和别人说话,在他跳下高楼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活着,就要活的精彩、活得痛快。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样子只是别人眼里的“精彩”。

    见到凌歧竟然敢用那种目光看向老人,早已将皇帝和诸神并列的女护卫,冷哼一声,就要下暗手让这犯人吃点苦头。

    老皇帝挥手制止了她,示意她退下,收起武器。

    虽然皇帝的命令很难理解,但女护卫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而她看向凌歧的眼神也更加戒备、厌恶。

    格兰瑞同样收起武器,站到凌歧身后。

    他相信,有他在,这个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战斗训练的傻鸟,完全翻不起风浪。

    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方才几个动作对格兰瑞这些人来说只是小丑拙劣的表演,然而凌歧的确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抗争,稍稍让态度软化一些,朝着老皇帝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凌歧的问题里包含着很多意思,因为听到瑞娜尔特说过这间牢房是禁区,所以他很好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即便没有镜子,但是身体各处传来种种熟悉的感觉,视线所能观察到的部位,清楚的证明了他还是他,不是什么灵魂穿越。

    那么,他出现在牢房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神秘声音?

    老皇帝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

    “孩子,你从前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那些都不会被人们记住。”

    “你会在这里,也许是神的旨意,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谁知道呢。”

    “至于我们想怎么样?不,这应该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

    听出老皇帝是把他当成被错押的囚犯,毕竟这才是最正常的解释。

    至于他后面的话,更让凌歧蹙眉。

    那种友善,那种腔调,似有企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