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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我想吻你。”
泛着凉意的薄唇,瞬间压了下来,赫连云露感觉心扑腾一下,沉了。
北冥锡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腰肢,隔着衣服细细的磨蹭,他另外一只手抱着咘离,小咘离害羞的遮住眼睛,没有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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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让某个女人身体僵硬了少许。
美眸掠过一丝错愕,她一咽口水,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北冥锡,你……唔。”
“我什么?我喜欢你……的香甜。”
男人扣住了她乱动的手,淹没她的呼吸,那动作,强势的像是海豚跃水,动作流畅,曲线完美。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她的唇,被他冰凉凉的唇覆盖。
她明显感觉到,他眸底的温度节节攀升。
他低哑的声音还回荡在她的耳边。
他的呼吸温热,身体确是冰凉。
包括那双冷眸,没有了伪装时候的温润可欺,现在的北冥锡,完全还是一副入魔之后的霸道,强势。
赫连云露整个脑海,都已经被这个男人强势的占据,导致他轻轻的咬了她一口,她已经开始无辜的撒娇。
“唔,你坏,你为什么要咬我。”
迷乱的眸,泛着淡淡的雾气,看到女人娇嗔的模样,识趣的夜夙转身离开。
北冥锡埋首在女人的香颈之间,呼吸略沉,染着湿气的呼吸落在她的雪肤上。
绯红润泽的唇微勾。
“想你了,小东西。”
他细密的亲吻落在白皙柔滑的肌肤上,轻柔的在她耳边说着这句勾人的话。
赫连云露被勾引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妖孽!
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
一回来就亲她,亲了还亲!有完没完!
她染着水雾的眸,勾人的很,红肿的唇带着艳色,北冥锡眸色微暗,一低头,在她唇间落下温柔一吻。
秋风浮动,她耳边的碎发,俏皮的划过他的唇。
他抬手,顺着她脸颊的弧度,将她柔腻的发丝别到耳后。
炙热深邃的眸紧盯着她冷艳绝美的小脸,低哑的近乎嘶哑的声音蛊惑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呼吸,落在她的耳垂上。
“想我?”
一个疑问,两个简单的词语,到了他的嘴里,却暧昧丛生。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腻的耳语,类似于低喃。
“想嘛?”
赫连云露只感觉血液里的疯狂在乱窜。
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襟,手指,搭在他的脸颊。
食指,拖着他光洁的下颚,拇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肌肤。
看着他暗沉的看不见深浅的眸,娇嗔的喊着他的名字:“锡哥哥,想你。”
“呵。”
男人愉悦的笑声,带着些许揶揄之意。
喉结上下翻滚,望着主动靠向怀中小猫似的蹭着的女人,视线一扫而过她黑色的紧身衣。
低眸,吻落在了她的额,轻轻一碰。
轻吻之后,男人便往后一退,轻松的从她手里夺过那膈应人的酒瓶子。
赫连云露有些羞恼,美男计!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划过那光滑的酒瓶,附身,用嘴撬开瓶塞。
砰的一声,小酒壶开了,柳芊芊为了方便她把酒带走,刚才给了她一个小酒壶。
赫连云露咬牙,看着北冥锡,盯着男人邪肆的容颜:“怎样?”
他一扬眉,看着她嘟着红唇哀怨又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模样。
“喝一口。”
男人送到眼前的酒壶,是开了口的,那酒香味,丝毫掩盖不了。
桃红色的液体还飘着桃花瓣儿,陈年的酒混杂着新鲜的花瓣,诱人之味,芳香满鼻。
“来。”
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连贯且优雅。
盯着男人修长如同雕塑的手,
她不得不承认,男人连用牙齿撬开瓶塞的动作都性感的让她心跳加速。
可是,他现在让她喝一口?
真的假的!
看着她狐疑的视线,他一步一步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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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有毒!这男人有毒!特喵的他让她喝她反而有些虚了。
喝一壶酒而已,用得着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吗!
赫连云露撇开眼,不去看男人轻隽的眉宇之间,倾泻而出的霸气和邪气!
“不敢?”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一抬,压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客栈后是一处富商别院,十几米的墙全部都是巨大的石头,男人一手便将她禁锢在了一颗古树和自己的身体之间。
赫连云露感觉,化魔的北冥锡,实在是有些咄咄逼人。
更多的……是蛊惑。
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特喵的,特别特别的勾人。
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因为怕自己,失态!!!
“谁说本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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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推他,动作很轻。
“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影响,起来起来,快点!”
北冥锡带着些许薄荷香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脸颊,大手,将她抱得更紧:“本尊不放。”
背部靠在石头做的墙壁上,墙壁上长着一些细碎的绿色杂草,那草,磨得她身子酥痒,微微起身,隔开和墙壁的距离,赫连云露风情万种的笑。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浅浅:“别吓坏我儿子,没看见他都不敢睁眼睛了吗?”
小咘离听见她说的话,睁开眼睛,奶声奶气的说道:“咘离不怕,就是肚子痛痛,爹爹放下我再亲娘亲。”
摇晃着小短腿,咘离渴望的看着地,他的腰肢被北冥锡抱着,小腿悬空在晃动。
那模样,就像是被人扛着的小奶狗!挣扎着想要自由。
北冥锡轻轻的瞥了小咘离一眼,蹙眉,薄薄的唇微启:“小子,老实点。”
“唔。你坏。”咘离跟赫连云露很像,生气的时候嘟囔着嘴,还特别的傲娇。
噗呲,赫连云露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基因遗传好可怕,她小时候应该没有这么奶声奶气古灵精怪吧。
女人的笑颜,明媚,肆意。
放下手中的孩子,他近乎贪婪的盯着她,妖红的眸,倒影着她的容颜。
赫连云露红唇一抿,在他放下孩子的瞬间,踮起脚,纤细的藕臂圈住了他的:“现在是我的主场了。”
“把眼睛闭上,北冥锡。”
*
南宫懿放飞雪域猛兽海东青回来,便看见了自家圣尊将女人堵在了墙脚。
而那女人,竟然在放肆的……
错愕的咬了舌头,连忙一个闪身,躲到了树后。
哪怕性格沉稳。
南宫懿也忍不住蹙了眉,圣尊和女人搂搂抱抱的场景实在是太美,他没眼看!
一阵妖风刮过。
薄雾中,缓缓走出了一个娃娃脸的男人,男人眉间含着些许戾气,脸上却带着笑。
手中拿着一柄扇子,男人轻轻的扇动着薄扇,扇后,男人精致如画的五官无一处不雅致。
“哥。”南宫懿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外力往外来,还没有来得及发怒,便看见了一张熟悉至极的脸。
“嗯。”南宫瑾勾了勾唇,手拍了拍南宫懿的肩:“不错,长高了。”
南宫懿感觉肩膀上就像是负重几十斤一般,被猛地往下压了压。
黑眸微睁,他有些拧巴的看着男人:“哥,你总是欺负我。”
“这是哥哥在跟你问好。”男人长着一张无辜无害的脸,很有迷惑性,看起来,甚至是比自己弟弟还要嫩。
南宫懿不置一词,这是亲哥,从小就打他揍他的亲哥啊!
容潜哥和容福哥从小兄弟有爱,就他南宫懿,天天被打,天天被打,天天……被……打。
南宫瑾懒洋洋的摘了树边的一片叶子把玩,那扇子,被他随手收进了衣服里。
“那位,就是赫连公主?”
“不然呢?”
“怎么,有孩子?”
南宫瑾扬扬眉梢,回忆了一下适才被北冥锡抱在怀里的孩子的面容。
啧。
“圣尊替别人养孩子?”
“额。”南宫懿不知道要回复什么,视线游离了片刻,赫连公主的孩子他不知道是谁的,可是,圣尊让他去照顾,不就是认了儿子的意思吗?
“我觉得是圣尊的种!”
想了半饷,南宫懿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南宫懿的话,让南宫瑾长眉微微一蹙,慵懒而又浅淡的视线在紧拥的男女身上游离了片刻,才收回:“那可未必。”
啪塔一声,南宫懿踩了一片碎叶,细微的声音让两个男人的神经同时绷紧。
南宫瑾扫了一眼弄出响声的弟弟,嘴角微微的僵硬了片刻,无声道:你顶着,我先走了。
靠,南宫懿抓狂,怎么可以这样,热闹是两个人一起看的,闯祸了遭殃的却是他?
抓住南宫瑾的袖子:哥,热闹是一起看的,如果不是你,我安分的躲着不会多说一句话。
南宫瑾挑眉,声音压低极低:“松开。”
南宫懿冷眸划过幽色,拉着那衣袖没有放,一副死也要一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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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细碎的声音,赫连云露松开唇,舔了舔唇:“有人旁观,不太尽兴。”
酥软,香甜。
她喜欢他的味道,却不喜欢,被人看着。 北冥锡颜色暗沉了些,回眸,视线一扫而过苍天大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