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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经风月,一眼就看出他们看彼此的神色非同一般,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位举世无双的公子爷竟然和他自己的妹妹……
抬手,指尖掩唇,会是这样吗?
不,她得再看看,或许是她看错了,对吧?
……
悟空大师为白寒笙娘亲念经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故此,今夜白寒笙和白翩翩就要宿在庙中了。
晚上,白翩翩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还是担心梁致北的事情。
庙里的晚上,很清静,只有虫子叫声,她披了一件披风就走了出去,坐在凉亭中怅然叹气,捏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又笑,她那天早晨醒来,就看到了手腕上的镯子。
哥哥送给她的,她跑去问哥哥,哥哥跟她说,算定情信物好不好?然后哥哥他又……想到这里,白翩翩脸红着低头,风吹起,有些冷了,月被雾遮住,天色暗了下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笑的竟然羞花闭月了?”
白寒笙冷冷清清的声音,吊儿郎当的时候,最坏,他睡不着想看看她,谁知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凉亭里,看着他送的镯子低头婉婉轻笑。
嗬!
心神一动,走过来,将她牵着站起来,自己坐下后,再把她抱着坐在腿上。
白翩翩慌了,“哥哥,这是在庙中,我们不能……。”
“翩翩乖,哥哥只是抱抱你,身上这么凉,怎么不多穿点?”白寒笙抱着她,捏她脸蛋,宠爱的神色满目。
白翩翩靠近他,额头抵着他的,“哥哥,哥哥……。”
“嗯?”
“哥哥……。”
“你再叫一声,我就要你了,嗯?”白寒笙声音哑了,眸子暗了暗,手在披风下捏她白嫩嫩的腿,痒的她抖了一下,然后她拧住他耳朵。
“不许挠我痒痒,我怕。”
“好凶啊,我好怕。”白寒笙说完,靠近就吻了她一下,白翩翩低低的惊呼一声,却不知道突然不知哪里来的一声猫叫,吓的她躲进了他的怀里。
白寒笙看了四周,然后横抱着她进了禅房,过了好一会才出来,薄唇绯红,但在夜色里,看不到,只能看到他在舔唇,似在回味什么。
待他进屋后,暗处的一个身影才出来,她愣噔噔的把白寒笙的房门看着,原来……他真的和自己的亲妹妹……
眼神从震惊到志在必得,咬唇,看了一眼天色,转身离开。
……
第二天,白寒笙和白翩翩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程倒是不远,一个多时辰就够了,可他们刚刚上马车走了不久,忽然下起了狂风暴雨,且越来越大,车夫根本没法赶车,所幸半途中有家客栈,他们就只能停下歇脚了。
白寒笙和白翩翩以及车夫冒雨下车,进了客栈,身上都被淋湿,白寒笙赶紧到柜台处,“掌柜,还有房间吗?”
“哟,贵客,正好还剩下两间上房和一间普通房。”
“我都要了。”
白寒笙说完丢了一锭黄金,掌柜看的两眼发亮,赶紧自己出来带着他们去房间,车夫去了普通房间。
客栈里真的很多人,暴雨声中,还是听得到他们闹哄哄的一片。
把白翩翩带进了房间后,白寒笙立刻吩咐,“打热水来。”
“诶,好叻,是喝还是洗脸?”
“沐浴。”
白寒笙脸上的紧张可见,他的翩翩是没淋过雨的浇花儿,他最担心的就是她会生病。
“好好好,我这就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都是大爷。
……
看着掌柜忙不迭地的从房间里面出来吩咐小二立刻准备热水,对面的房门打开,换了一身衣物,带着面纱的花魁痴痴的看着那边,他真的好紧张他的妹妹。
这样多情的男子,在床上,一定是个柔情百般,风情万般,又如狼似虎的模样。
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她含羞低头,她真的,只求这一晚就好。
……
白翩翩沐浴的时候,白寒笙一身湿的站在门口守着,表情冰冷。
躲在转角处的花魁看他那样站在外面,心疼的还掉了眼泪,他就不难受吗?他怎么怎么不赶紧去洗一洗,换一身?
然后这一守就是半个时辰,白翩翩才从里面出来,她的衣服被哥哥用内力烘干了,看白寒笙竟然在她自己门口站着,上前扯他衣袖。
“哥哥,你怎么不去洗一洗?”
白寒笙回头,笑了笑,“你洗好了,我马上就去。”
“那你快去呀。”
白翩翩推着他走了,然后叹气,心里又甜又心疼,哥哥总是这样,好像她真的是禁不起任何风霜似的。
……
这雨就这样下了一整天,天色暗了,白寒笙和白翩翩也就不得不在这里歇脚了,然后白寒笙操心的事情又来了。
这里的上房也就这个样子,他的翩翩肌肤娇气的很,盖这种被子,恐怕让她睡不着。
白翩翩哭笑不得,听到他这个担心的时候,把他打出去了,别人都能睡,她怎么不能了?这要以后家里没钱了呢?她还能出去干活呢!
只要哥哥在,富贵不富贵,都无所谓了。
夜深……
白翩翩早早睡下了,听了一整天的雨,听累了。
白寒笙过去看过她,为她盖好被子后,吻了吻她才出来,很想抱着她一起入眠,可这是在外面,他不能,否则传出去,受到伤害的就会是翩翩。
他这一生,就算成就再好,也没法给翩翩一个像样的婚礼,嗬!
可翩翩总说,哥哥最好,哥哥最厉害,好吗?厉害吗?一想到无法明媒正娶她,什么功绩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了。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里面的灯灭了,他关上门,再次掌上灯时,一个女子忽然到了他的怀里,他一把推开。
“哎呀……。”
花魁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坐在地上,含羞带嗔的把他望着,又对他多了几分爱慕,难怪他能把梁致北打的嗷嗷叫,他真是个有气概有能力的男子。
“白公子,你这么粗鲁,把奴家摔的好疼啊。”
她慢吞吞的起身,然后扭着水蛇腰走过去,伸出手想要碰白寒笙时,他退后一步,眯眼,“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白公子,奴家好喜欢你,奴家想要和你云雨一晚,我不要钱,我只是想和你做一次露水夫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