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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小小心肝颤了颤,这男人能不能不这样直接。
他看着走神的司徒小小,轻轻的‘咳’了一下,示意她过来伺候的表情。
低下头,吻了上去,吻了一会。
男人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回应。
最后,司徒小小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人像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靠在他的身上,单单是个眼神,已经足以让男人销魂。
“就这样?”
把他的火点着了,然后就停下来了,说好的伺候就是接个吻而已。
而且吻技烂的要死,差点没把他的嘴唇给啃没了。
司徒小小还没来的及为自己辩解就被男人一个翻身……
细碎的吻,从锁骨来到她精致的下颚,鼻尖,额头,最后又回到了唇上。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因为上次的情事太过痛苦,这次温柔的让她有些不适应。
上次的他是真实的,而这一次是他的另一面。
有时候她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神经病还是变态了。
要不两种都是。
温柔一会后,男人似乎对她刚才伺候的表现并不满意。
她嘴里一直骂着“神经病……变态。”
这一场情爱延续到半夜才停歇。
司徒小小累得差点就晕死过去了,这男人就是个彻彻底底地变态加神经病,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变态的男人了。
她再也不要开口说伺候男人了,这是自己找虐的节奏。
爵言希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被虐的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任由着他帮她洗掉身上的污渍,又叫人进来换了干净的床单,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司徒小小一碰床就缩到了床的最里面。
很快她便睡了过去。
爵言希看着她,平时牙尖嘴利的,在床上都可以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关灯,睡觉。
翌日清晨。
司徒小小醒来时房间里就她一个人了,浑身还是酸痛酸痛的,总感觉身上不舒服。
伸手脱了的浴袍扔在床上,随后进了浴室,随着昨夜的记忆一起挤进脑海。
昨晚伺候他没伺候成,反被虐了一把。
司徒小小在心里暗骂着爵言希是个禽兽。
不过他都走了,这房间就她一个人,裸着出去也没事。
心里暗骂自己迷糊,伸手拿起毛巾遮住身子,开门走了出去。
这样裸着出去感觉好变扭哦。
可她刚打开浴室门,就听见了细微的声响。
动作一顿,司徒小小的心里立马警惕起来。
有人!
爵言希这个时候不可能会在这里啊,佣人一般是她下楼吃饭才会上来打扫卫生的。
现在出去是个女的倒是没什么让她看的,不都一样嘛,这万一出去如果是男的,说不定不是爵言希是别的男人。
那她的节操就碎一地了。
快速将门关上,司徒小小小直接反锁,后背顶在门板上。
一秒,两秒……好几分钟过去,司徒小小感觉身上有些凉飕飕的,尤其是脚下,下半身。
她洗澡从来都没有穿鞋的习惯,此刻热水凉了,就化成阵阵寒意从脚底下传上身。
好冷!
真的好冷!
但是,在她房间里的人应该走了吧?
她房间也没有什么东西啊,除了一些自己日常用的。
司徒小小小心翼翼将门打开,探出头一看,却一眼就看见一堵壮阔的胸膛。
猝不及防有个人出现在面前,司徒小小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朝着后面缩去。
双手一松,毛巾掉地上了。
司徒小小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前到底是什么,惊吓过度后她只感觉身上冷,现在的状况是她彻彻底底地全裸着。
全裸着。
富含磁性的低沉嗓音从脑袋上传过来。
睡了她两个晚上那滋味想忘都忘不了。
司徒小小赶紧捂着前胸,一把就把前面那一堵肉墙给撞开。
赤着脚冲了出去,真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爵言希被她这么一撞,后退了一步,就这样看着她裸着跑了出去。
“跑什么,遮什么?”爵言希的嗓音,带着难言的低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还做了那么多次,现在才遮,还有用吗?”
飞奔出去的司徒小小麻溜的钻到被子里,顺便把刚才脱的浴袍一并拿进被窝里,冷得她一直打哆嗦。
“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还在被窝里慌慌张张的穿着浴袍,塞来塞去好半会才穿上。
气喘吁吁的叹了一口气,快憋死她了,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一样。
“爵先生,你怎么还在?你不是走了么?”司徒小小按捺着心里的慌乱,镇定的看着站在床头盯着她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