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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孙长生赶忙从窗下走开。
撒了一泡尿回来,孙长生见李翠花正有些无精打采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兴致不高。
这也难怪,毕竟刚才没有尽兴。
李翠花虽然四十来岁,但仍旧韵味十足,身材完全没有走样,模样也算是精致,要不然凭借孙大圣那破烂基因,绝对生不出孙秀英这么美的人儿。
孙长生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硕大浑圆的屁股瓣儿上。
成熟娘们儿跟黄花丫头就是不一样,屁股瓣儿的规模大了不止一圈。
要是被这样的屁股瓣坐上去,那可真是欲仙欲死。
李翠花天眼见在一旁站着的孙长生,她甩着丰满的屁股瓣儿,来到孙长生跟前。
低声说道,“长生,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睡得挺好的,娘我怎么看你气色不好,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是爹惹你生气了嘛。”孙长生故意这么说。
李翠花的眼睛骨碌碌转着,目光像是涂了502一样的粘在孙长生的裸露出来的胸肌上,不愿意离开。
呸!她朝旁边啐了一口,“那个没用的老东西,提他干嘛。”
“是不是娘指使爹干什么,爹没好好干,我现在长大了,我替爹干也行的。”
孙长生一脸天真,眼神之中淳朴。
李翠花听了,忍不住心意一动,刚刚下去的那股欲火,又从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只感觉中间缝隙里感觉到一阵空虚。
她涨红了脸,觉得嘴中发干,摸了摸孙长生的脸,颇为无奈的说道,“我也想让你替你爹干,可惜啊孩子,你要是能替他干就好了……”
李翠花的手恋恋不舍摸着孙长生的脸,久久不愿拿开。
“娘,你是不是尿裤子了,你看你大腿中间的裤子怎么湿了?”孙长生一脸无辜,好像孩童一般口无遮拦的说道。
李翠花低头一看,脸更是红到了脖子,只觉得全身发软,眼前这男人的身影越发高大,强壮,充满雄性的诱惑。
哪里是尿了裤子,分明是心意大动,不自觉流出来的香汁,李翠花心里当然清楚的很。
“我的心肝儿,你咋生的这么俊呢,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岁,或者你不嫌弃我年老……”
她有些慌乱的跑开了。
“弟弟,你惹娘生气了?她怎么跑开了?”
孙秀英已经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金灿灿的晨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好像浑身没有穿衣服一样。
孙长生忽然想起昨晚上,要不是因为孙大圣坏了他的好事,只怕现在孙秀英早就是他的胯下之人。
“没有啊,我刚才说你比娘生的好看,娘的皮肤也没有你的白,娘就气鼓鼓的走了。”孙长生有些报复性的说道,但脸上仍旧满是无辜。
“你!”孙秀英听了这话,心里面又是气又是欢喜。
气的是他怎么能跟娘说这样的话,欢喜的是,他真的觉得自己好看还夸她皮肤白。
早饭刚吃过,孙长生就被孙大圣赶出来,上山割猪草了。
割猪草也不错,自由自在,经过村子的时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都没羞没臊的跟孙长生打情骂俏,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双眼睛,在骚里骚气的胸前白花花和鼓胀的屁股上一通扫视。
孙秀英心疼孙长生也背上竹筐,跟他一起来到了山上。
今天出门孙秀英穿的很朴素,只一件系扣子短袖搭配一条薄薄的长裤。
一阵风吹来,裤子紧紧的贴在孙秀英的屁股上,将她硕大饱满的屁股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
裤缝夹在两个屁股瓣中间,随着她扭来扭去的步伐,不断的摩擦着。
孙长生瞪大了牛眼,感觉自己眼睛里的血管都要爆开了。
他的呼吸变粗,幻想着自己变成一只小虫儿,飞进孙秀英的屁股瓣儿中间,享受那种摩擦。
更要命的是,孙秀英似乎没有穿内裤。
里面的景致纤毫毕见,粉嫩的肉色,隐隐约约的黑色,以及那黑色中间的蜜桃核心,隔着空气孙长生就能闻到,那里散发出来的阵阵咸骚味。
孙长生裤裆里很快有了反应,不得不用手捂着裆部,走路十分别扭。
“你身体不舒服吗?”
觉察到不对劲,孙秀英回过头来。
“没有啊,我在看风景呢,不知道你说什么。”孙长生还沉浸在那种兴奋之中,裤子不时摩擦着裤裆里的活儿,让他又痒又热。
真想把她按倒了,一通猛怼,让她长长我这活儿的滋味。
反正她心里面也对我有意思,要不然就趁待会儿割草的时候,把她扯进草里,幕天席地,草地柔软,男女快活,想想就激动。
说着看风景,孙长生的视线却正好落在孙秀英两腿之间,单薄的裤子,几乎呈半透明,里面的内容看得真真切切。
“怎么了?我裤子上有脏东西吗?”注意到孙长生的视线,孙秀英忙弯腰慌乱的拍打自己的裆部。
胸前饱满鼓胀的两团白花花的肉,几乎要把扣子撑爆,随着她的拍打,让人眼花的抖动着,活像一对要扑棱棱飞走的白鸽。
孙长生吞了下口水,点点头,“姐,你怎么拍打半天都没有看到脏东西在哪里,我来帮你。”
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他一手捂着裆部,一手轻轻的朝孙秀英的隐秘的三角区拍打了下去。
一下,两下。
孙秀英只觉得从桃花源中传来一股强烈的震颤,登时浑身发热,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如同酥了一般。
这感觉简直跟昨晚,洗澡时,她一边想着长生,一边用热毛巾擦那粉色隐秘之地的感觉一样。
孙秀英轻咬着嘴唇,双腿发软,整个臀瓣儿抽搐着,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夹紧。
“唔……”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发现孙长生的手正覆盖在那隐约露出黑色的三角隐秘地带,一动不动,她猛然醒悟。
“长生,你干嘛呢!”声音中带着娇羞,假意嗔怒。
“我……我不是给你拍打脏东西嘛,现在已经拍打掉了。”孙长生一脸正经,若无其事的将手拿开,但心里仍旧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