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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芳宜在穆家的别墅门前等了很久。
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跑在门口停下,徐芳宜一愣。本来想等夏振林来了一起进去求情,难道穆廷深先回来了?
在名义上的女婿面前,她怎么好意思张得开口?
门被拉开,下来的人不是穆廷深,反而是早就一贫如洗的夏振林,他穿着之前穿过的昂贵西装,风度翩翩的朝后驾驶座的主人挥了挥手。
“这会不会太麻烦穆先生了?”
后座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看这车的价格,估计是哪个大家族的小少爷,现在徐芳宜对这些了解也不太多,事实上之前排名在夏家之后的家族她都没有了解的兴趣。
“哪里的话,他敢说麻烦?”夏振林眉毛一扬,盛气凌人的说,“好歹也是我女婿,老丈人的话哪有不听的道理?”
听到这话,徐芳宜暗自冷笑了一声,我们现在的下场不就是你这个懂事的女婿作的妖吗,也就会在年轻人面前摆谱了,老一辈的人谁不知道我们好穆氏的恩怨。
当然在人前,她还是温婉的打了声招呼,送走小少爷之后,夏振林皱着眉问道:“洛晴为什么把小雨抓到警察局去?她把小雨害的还不够惨吗?”
徐芳宜艰难的笑了一下,“谁说不是呢?你现在是事业的上升期,要是有个蹲监狱的女儿就全完了,今天我们好好求求洛晴,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小雨放出来。”
别墅的大门缓缓拉开,管家恭敬的将两位迎进了别墅,习洛晴早就在客厅的监控里看到了门口发生的一切,此刻她挺着大肚子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喝着温暖的红茶,姿态多提多逍遥了。
和她一对比,进来的两人就显得寒酸多了,他们和这整个豪华的装修格格不入,尤其是徐芳宜,没有名贵的珠宝为她点缀,她整个人都心虚了不少。再看习洛晴,怀孕之后穆廷深简直把她宠上了天,听说玉对女孩子好,于是花大价钱从国外购买了精美昂贵的玉佩,一股脑全塞给了习洛晴,刚刚她放红茶杯的时候,桌子上的一枚玉佩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色泽鲜艳,徐芳宜看着就挪不开眼了。
这要是我是这里的主人……
她暗自打量,在看到习洛晴嘲讽的眼神之后又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好不动了。
“坐吧。”习洛晴慢悠悠的说,那无所谓的神情和态度,就好像来的是两个陌生人。
“你怎么这副态度……”夏振林虽然是来求人的,但还是拉不下面子,但他话还没说完,周围站着的保镖已经威慑力十足的上前了一步,用眼神表达着他们现在的不满。
管家见状,温和的笑了笑说道:“两位见谅,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先生对夫人有点保护过头了,所以希望两位今天说话客气一点。”习洛晴看着他们没说话,夏振林眉头紧皱,刚要开口,徐芳宜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怕他说出不合时宜的话,干脆自己抢先道:“洛晴,今天我们真的是来好声好气求你的,你妹妹还在监狱里,你哪怕念着
那一点点的血缘之亲,把她放出来吧。”
徐芳宜这副样子,习洛晴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年她鸠占鹊巢的时候,对着习洛晴就是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
“洛晴,我们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以多让你爸爸陪陪我们吗?”
小时候的习洛晴单纯又善良,看她可怜,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谁知徐芳宜心机颇深,就这样一点点的挑拨她和夏振林,最终她被追杀,夏振林也一声没吭。
懒得再想这些糟心事,习洛晴直言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夏振林强压着怒火,那几个保镖像乌云压城一样带给他重重危机感,要不然他早就拍案而起了,“那是你的妹妹!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冷漠了?”
徐芳宜拼命的拽他袖子,小不忍则乱大谋,真的惹怒了习洛晴,他们谁也捞不到好。
“冷漠?”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习洛晴嘲讽的抬抬眼皮,“这不是跟您学的吗?我那不顾亲生女儿死活的父亲。”
“我怎么不顾你死活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我面前吗?还嫁了这么好的人家,住在这么好的大别墅里,不感激父亲也就算了,看见我们出丑你很高兴?”这句话里的槽点多到习洛晴不知从哪里开始反驳,她回味了一下之后,决定不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只是说:“夏小雨是不可能放出来的,她想推我害我流产,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关在警察局也
是罪有应得。更何况她还打了一个老爷爷。”
“你现在又没什么事!”夏振林不自觉抬高了音量,“而小雨可是真真切切的因为你被关在里面啊!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受得了这种苦!”
习洛晴翻了个白眼,“要是警察说她可以无罪释放,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与其在这里和我白费口舌,你们不如去警察局想想办法吧。”
徐芳宜深深的吸了口气,示意夏振林不要再刺激习洛晴了,她刚要开口,习洛晴已经忍无可忍,直接道:“要求情免了,您现在的表情啊,和我当年求那些杀手时一模一样。”
果然,一听这话,徐芳宜的脸立马红一阵白一阵,夏振林还在旁边,她害怕事情暴露,恼羞成怒道:“你!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杀手,疯了不成!”她一开骂,夏振林也不再收敛了,他气得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指着习洛晴说:“你这个白眼狼,当初你妈就不该生下你!要不是你这个灾星,你妈妈也不会死,或许芳宜也不会来我们家,小雨就可以
快快乐乐的长大,而不是被你这个阴狠的姐姐害成这样!”
习洛晴表情不变,看着对面两个人脸都涨的通红,反而兴致勃勃的揣测了起来。这是气的?还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