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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睁开眼缝,知道这……似乎是发情的讯号。
“忍忍吧。你学我这样打坐,很快那种感觉就过去了。”
他紧闭眼睛,尽量不去看她。
眼睛是最容易被诱惑的地方。
此时神秘,性感,凹凸有致的端木瑶,对他来说充满杀伤力。
所以,他闭上眼,选择眼不见为净。
“如果我现在那啥,那会不会又一个人男人给我整死呢?”此时,她的头脑很凌乱。
她觉得很热,所以脱掉了几颗纽扣,好让身体请凉些。
可是她这个动作,却露出了她伟大浩瀚的事业线。
秦浪眯眼,照实回答:“你的黑寡妇毒已经被清除得七七八八,所以不会死人的,”
谁料他刚说完,就觉得被一具热烫烫,火辣辣,颤巍巍,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体给扑到。
“不行——”他高声拒绝。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是他的做人原则。
可是,他随便起来不是人。这是他做男人的原则!
“不,我好难受。难受极了……”
此时,媚药在端木瑶的体内翻滚,好像山崩地裂,又好地动山摇……
将她给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脱下自己的衣裳,像白蛇那样紧紧缠绕他……
~~
治疗室里,耳鬓厮磨,翻云覆雨……
春色盎然,草芥人命……
端木瑶是那么温柔娇俏,娇软无力,同时又热情如火,一触即发……
秦浪差点觉得自己被榨干,变成甘蔗渣。
为此,他吸气,使出《混沌之力》龙精虎猛地准备反扑。
大战几百回合以后,化成一堆春泥躺在中医床上的端木瑶,开始唱歌。
她吟唱的竟然是:“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唱得余音袅袅,如空谷幽兰。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真正给秦浪唱《征服》,而不是之前猫妖所唱的《争夫》。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内心一阵满足。
秦浪从没想过,他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个黑道大姐大,一个死过6个老公的端木瑶……
他更没想到一个率领着几万小弟的大姐大,可以柔情蜜意,温柔而泽,小鸟依人到这个地步,让他觉得销魂锁骨,意犹未尽。
人生真像一盒巧克力。没有人知道下一次抽到的是那颗巧克力。
“你不会恨我吧。”秦浪别过脸,轻声问她。
“为什么要恨你……”她一脸山温水暖,含情脉脉。
“你不是有恐男症,身体洁癖吗?”
她脸一红,软糯回答:“我唯独对着你,没有这两种病——”
是啊,打从他自端木轩的手里救了她以后,她就觉得每次自己靠近他,都没有想退避三舍的恐男症。
“那你为什么让我隔线打脉?”他有点被坑的感觉。
“因为,我想离你远一点。”她觉得他太危险了,所以自动弹开。
“来,靠我近一点。”他贴近她,摸着她卷卷的短发,觉得好可爱。
“帮我拿衣服过来。我感觉很快就有人来了。”
对于这事,她还是觉得羞涩,不希望有人知道。
门外,还守着她的弟弟端木轩呢。
秦浪他将衣服拿给她,并转过头,没有想过要偷看。
他还是很有节操的一个男子,不会随便偷看别人,除非对方自愿。
很快,她穿上了一袭黑衣裙,戴上了黑纱帽,并换上妖媚危险的大姐大表情。
砰砰砰——
忽然,门外被大力推开。
然后端木轩扭开门,走了进来。
他含着一抹阴险又欢乐的笑容,想象自己走进来的时候,会看见哭得稀里哗啦的姐姐,和中黑寡妇毒暴毙的秦浪。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想看见的就是秦浪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他在太开心的情况下,或许会赏给他很多白金,给他少很多冥钱哦……
可是,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泥煤……谁知显摆在他面前的,却是春风满脸,含羞答答,脱下丝袜的姐姐……
而那个千刀万剐的秦浪,竟然半果着身体,心满意足地躺卧在中医床上。
这两人的表情,叫做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夫唱妇随……
“姐姐,你和破秦浪……”作为弟弟,他都难以启齿怎样问她。
“嗯”端木瑶点了一下头,红着脸颊含羞答答地默认。
靠,听见姐姐的亲口回答,他忽然有种世界忽然崩塌在眼前的感觉。
“姐姐,你明知道我那么讨厌他,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搞在一起?”端木轩觉得被出卖一样。
端木轩啪啪啪地自打脸,将俊脸都打红了,当做赔罪。
“这次姐姐原谅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干脆脱离姐弟关系。”
“姐姐,你竟然打我……”
这是端木轩第一次被姐姐打,感觉脸痛,心更痛。
他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他买的媚药,他自己的漂亮温柔姐姐,谁知却成全了秦浪这个臭小子,却还让自己挨巴掌。
他咬牙切齿地离开了这家比厕所还小的中药店。
“小坤……”端木瑶也觉得自己对弟弟过分了,所以追了出去。
~~
治疗室门外,雪笙刚买了很多新鲜出炉的酥炸螃蟹回来。
她原本想叫秦浪吃东西,却无意在治疗室外面,听见端木两姐弟的对话。
接着,治疗室的门开了,两姐弟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雪笙是人参精,而且擅长医书,她很确定这两人在治疗室里滚过床单。
啊……为什么不是她?
她才是第一个用身体温暖他的女人。
难道端木瑶比她神秘妖丽的缘故吗?
她有种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苹果树,却在苹果成熟之时被人偷去的感觉。
忽然,一阵莫名的难过涌上了心头,让她很想哭出来,却强忍了。
同一时间,去云南买药材的佟芝芝终于回来了。
她本来想着给雪笙和秦浪一个惊喜,所以没有通知他们去接火车。
谁知她却在治疗室外面,听见秦浪和端木家小姐有染的事情。
马丹——
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秦大哥很高冷,很有节操,很有定力,怎么可以随便成这个样子?
她找出之前藏着暗刀的红色高跟鞋,穿上以后,一脚瞄准房里那个小婊砸的脑袋,狠狠踢下去……
她觉得,她就算不将这个小婊砸给整死,也要将她给毁容。如果她毁容了,那秦浪就不会对她有什么恋恋不舍的情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