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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叫做蓖麻,是一种毒性非常强的毒素。70微克就可以毒死一个人。而一克的蓖麻,可以毒死3万5千人……”秦浪正儿八经地解释。
“啊,这么恐怖……”慕容沉鱼一身冷汗。差一点,她死在这种叫什么蓖麻,妈痹的毒……
好险——
“据说,很多间谍,杀手,情报局都用蓖麻作为指定毒药。”
所以,他怀疑假王妈的身份,是一个职业间谍,或职业杀手。
忽地,慕容沉鱼觉得一阵难以形容的心寒。
她最信任的老佣人,竟然在她的燕窝里下毒。
她觉得自己才是被卖还帮人数钱的那个傻蛋。
他忽地抓起她滑腻如丝的手腕,开始打脉:“妳刚喝了一小口,毒素已经扩散到肝脏和血液。”
记得第一次抓她的手,她可是义正言辞地拒绝。
这是一小步的成功,值得庆祝。
“是吗?”她茫然。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他用银针刺入她的食指,果然刺出几滴黑血。
看见变黑的血液,慕容沉鱼相当震撼。
看来,她似乎真的中毒不轻。
“这是我配制的解毒丹,连续服用七天可以解除这种慢性毒药。”
他从中医药箱拿出七颗用金银花,牛黄,蛇草,蜂蜜等炼制的《千金解毒丹》。
慕容沉鱼用温水服用一颗解毒丹以后,才舒缓了绷紧的眉毛。
那种觉得自己就快死掉的心情,简直不要太糟糕。
“老婆,你是不是应该跟哥道谢?”
他始终耿耿于怀,她欠下他无数次的道谢。
最后,她能像美女护士甜甜一样,以崇拜又泛泪的目光跟自己道谢。
“你是中医,中医医人是应该的。谢谢个屁——”她冷冷淡淡表示。
谢谢二字,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只是她就算不想说。
“真拿你没办法。”这个美女总裁,真的非常难搞,像一个很难解开的数学谜题,或一个很难整合的魔力方块。
她托腮,自顾自说:“王妈是我的远亲,从小看我长大。我不相信王妈,会做对不起慕容家的事情。”
她难以接受王妈是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坏事,所以眼眶微红。
那种被最相信的人背叛的心情,揪心揪肺。
秦浪若有所思地回答:“这个王妈,很可能不是你的王妈。”
“什么意思?”她一脸不解,罂粟般的凤眼,泛起了阵阵雾气。
他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回答:“我觉得,应该有个人假装成王妈的样子,然后混到你的身边,一步一步加害于你。”
他虽然看似轻佻狂狼,可事实上有一双细腻洞释的眼睛,和堪比福尔摩斯的敏锐直觉。
“你指的是易容术吗?”她转了转清澈的眼珠子,好奇问道。
“不错,你一点都不笨嘛。”
他就是喜欢看她气成青蛙扎扎跳的样子。
这总比她冷冰冰的扑克牌脸好看。
“我天生冰雪聪明,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霸好吗?”她果然像青蛙一样鼓起腮帮子。
“不说了,我得去试探一下这个王妈,看她葫芦买什么药。”
秦浪帅无暇闲聊,立刻提着长腿去追王妈。
燕窝下毒的事发生得太突然,瞬间扰乱了慕容沉鱼的心思。
对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忘了去抗议秦浪称自己为老婆。
抑或,她已经渐渐习惯了他如此称呼自己?
有一种毒,叫做慢性毒药。
有一种习惯,叫做慢性.爱情,就是以水煮青蛙式的方法,让人不知不觉地被煮熟成飞不了的鸭子。
嘎嘎嘎……
~~
离开饭厅以后,王妈匆匆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佣人房。
用力关上房门以后,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
她发现了,秦浪虽然长着一副人蓄无害,轻佻无能的样子。
可是,他望着自己的星目比宝剑锐利,比X射线犀利,似乎要穿过她厚重的衣裳,将她给赤果果给看穿。
那种感觉,细思极恐。
她的演技纵然再好,但在他面前还是不住全身毛孔竖起,背心猛冒冷汗。
她知道经过今天一事,自己很难继续留在慕容家,所以准备收拾细软跑路。
她打开窗口,准备跳窗。
谁料她一只脚才踏上窗户,外头忽然有人撞门而入。
她拧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让自己心有忌惮的秦浪。
虽然贵为慕容家女婿,但他始终顶着的乱糟糟的野草头,又特爱穿地摊货,所以怎么看就怎么没有贵气。
然而,为什么他却让她有一种看见死神,或大魔头的恐惧呢?
“王妈,你在干嘛?”
秦浪像人蓄无害的小绵羊那样,朝她眯眼微笑。
在发生大事的时候,能够表现得风轻云淡,若无其事之人,通常都狠角色。
没有例外……
“报告秦少爷,我开窗晒床单呢。”她假装镇定,演技还是杠杠的。
“王妈,你守寡二十年,难道在夜阑人静的时候,都不曾寂寞吗?”
谁知,画风一改,那个犀利的秦少爷,忽然色狼上身,一手搂着王妈的腰,让她始料不及。
“走开,别碰我。。”
她颤抖一下身体,马上挣脱他的手。
“你曾说我像电影明星,说你偷偷暗恋我,还想瞒着大小姐跟我生猴子呢。你这都说话不算话吗?”秦浪故意试探她。
“王妈”一听:“我就乱说而已,你别当真。”
卧槽,这慕容家的主仆关系这么混乱吗?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呵呵,你不是王妈。王妈已经40几岁,胸部下垂,赘肉重生,怎么可能有你这样鲜嫩的好皮囊?”
秦浪抬起王妈的脸,极力嗅了嗅,嗅到一股年轻女子的独有的兰花幽香,让人为之向往。
“放尊重点。你是大小姐的老公。”
王妈板起脸,义正言辞道。
“你一定知道,我跟大小姐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所以,我爱谁就是谁。”
秦浪亲了一下她的发角,愈加觉得她的皮肤和发质都嫩滑如年轻女子,根本不可能是个老女人。
“你死开——”她猛力挣扎。
秦浪不管她,将她压倒墙角,一腿顶着她的位子——
摸了几下,他干脆用舌头去舔她的脸。
“王妈老了,你去找年轻小姐去吧。”王妈用力推开他,但不果。
秦浪沉稳如山地站着,并沿着她脸蛋的弧度,舔到她的脖子……
“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就连舔脸的反应都这么激烈。可想而知……”
他故意用语言去挑逗她,想试探她的接受程度。
她的肩膀是颤抖的,腿也是:“不要——求你放了我。”
她别过脸,低声求饶,好像哭泣的初生猫咪。
良久,秦浪终于在她的脖子上,舔到一个颜色有异的接口。
嘶嘶嘶——
于是,他一把在王妈的老脸,撕下一张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