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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鬼把金钱彩豆纷纷洒在床上,欢声笑语一片。
片刻后,宝贝笑嘻嘻地欢呼,“新郎爸爸来了,要给新娘妈妈掀盖头喽!”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不由低下头。
眼前突然大亮,我头上的红纱盖头被一只修手的手用喜秤挑了下来。
我缓缓抬起头,楼湛天精致的脸庞映入我眼界,他目光灼灼,正含笑俯视着我。
随后,楼湛天出去同各位鬼亲友饮宴见礼答谢了。
大家都出了新房,宝贝抱着我的手不肯出去,“宝贝要闹洞房,不出去、不出去!”
宝贝以为闹洞房是一整晚都留在新房里玩闹,闹了之后,我和楼湛天会永远幸福、和和美美,哪里肯出去?
不管大家怎么哄,宝贝都坚持要闹洞房。
秦少蓉抱着他,柔声哄道:“宝贝乖嘛,蓉姨姨陪你到外面玩。”
“宝贝明天再玩,今晚要闹洞房、要闹洞房。”
宝贝扭着小身子,从秦少蓉怀里钻出来,又扑到我面前,“宝贝闹了洞房,妈妈和爸爸就会生好多好多弟弟妹妹。”
我顿觉好笑,摸了摸宝贝滑嫩的小脸,宠溺说,“宝贝,洞房不是这么闹的。”
“妈妈,那要怎么闹?”宝贝很好学地问。
我语塞,宝贝还小,不知要怎么跟他解释。
柏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笑嘻嘻地对宝贝说,“宝贝,闹洞房是有讲究的,还得挑时间,现在时间还没到呢。”
“时间还没到?”宝贝显然不怎么相信柏玉的话。
“是啊、是啊,跟姨姨到外面,姨姨教宝贝。”
柏玉连连点头,自从恢复年轻容貌后,她总爱让宝贝叫她姨姨,而不是老婆婆。
宝贝被柏玉救过,倒肯听柏玉的话,跟着她出去了。
鬼喜娘走在最后,帮忙掩上了门,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我自己。
我枯坐了一会,觉得有些渴,帐外的桌上摆了些从阳间带来的糕点,还有一壶阴间特有的阴酒,唯独没有茶水。
无奈,我只好喝了几口酒,这才回到床上坐着。
我等了许久,眼见那龙凤烛滴泪不停,楼湛天却没回来。
阴酒针对鬼魂所酿,后劲很大,我刚不过喝了几口,现在发力了起来,昏昏欲睡。
楼湛天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便和衣,靠在身后堆叠得高高的大红喜被上。
本想小歇一下,没想到我竟睡着了,迷迷糊糊中,面上多了点点冰软、被亲吻的感觉。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上楼湛天放大的俊颜,睡意顿时全消。
楼湛天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黑亮的眼眸宛若星子般璀璨。
“阿音!”他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声音饱含前所未有的满足。
“湛天!”我仰望着他,眼眶微热,心腔里填满了喜悦。
楼湛天站起身,动作轻柔地帮我除去头上的花冠、珠翠。
他解开束发的红绸带后,我满头青丝扑垂了下来,散落到了胸前。
连同霞帔和喜服,都被楼湛天褪去,丢在地上。
“阿音,我们--”楼湛天的声音微哑,他未把话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我压在身下。
他深情地凝视我,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们既然在阴间成婚,多少也按着阴间的规矩。
其中有一条规矩是,洞房夜,夫妻行完房事,要入睡前,得换上一身红衣,喻意婚后恩爱红火。
这条规矩喻意好,我们便遵守了,‘事后’,楼湛天亲自帮我清理身子,为我换上红色睡衣。
我怀着浓浓的幸福,卧于楼湛天怀里入睡。
隔天醒来,楼湛天又抱着我好一番亲热。
他的手抚过我的身,没有立即解开我的睡衣。
我们欲吻上对方,结果,中间突然冒出一张粉嫩的小脸蛋。
我和楼湛天冷不防同时吻上了这张小脸,都有些傻眼,尴尬得不行。
“宝贝,你怎么来了?”我吃惊道。
宝贝居然一大早跑来爬床,还是在我们亲热的时候。
被儿子撞上这种事,我羞得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爸爸、妈妈,宝贝来闹洞房的。”宝贝甜糯糯道,他还惦记着闹洞房呢。
“谁让你这时候来的?”楼湛天表情微窘。
“是柏姨姨啊,她说早上闹洞房最合适。”宝贝笑嘻嘻道,毫无犹豫地出卖了柏玉。
听到是柏玉教宝贝的,我瞬时了然,柏玉定不知道我和楼湛天会遵守着红衣入睡的规矩。
她以为我们会形容不整,让宝贝来,是想让我们出糗。
不带这么玩的,也不想想宝贝还这么小。
我有些恼火,出了新房,愤声大吼,“柏玉,你给我滚出来!”
“河东狮吼啊!”柏玉夸张地惊叫了一声,从客房窜了出来。
柏玉心虚地要使用遁地术逃跑,我快速施法封住了地面。
她来不及刹住,一头扎向地面,头部在地面碰出一声巨响。
“啊--”柏玉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于冥谷中,久久不绝。
一年后,我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和楼湛天,带着宝贝到阳间探望秦少蓉。
我和楼湛天成婚没多久,秦少蓉就查出有一个多月身孕了。
她于几个月前产下一个女儿,宝贝很喜欢这个比他小的小妹妹。
他时不时央我带他来看小妹妹,今日也如此。
“妈妈、妈妈,小妹妹可爱,你也生个小妹妹,好不好?”
宝贝偷捏了小女婴粉滑的小脸一下,满含希翼地跟我撒娇。
“要是妈妈不小心生了小弟弟,怎么办?”我故作苦恼道。
宝贝想都没想,就脱口说,“那妈妈继续生啊,生好多好多个。”
“你当妈妈是母猪啊?哪能生那么多。”我好笑道。
不想,楼湛天竟颔首同意,“宝贝,爸爸和妈妈会努力的。”
我没好气地嗔了楼湛天一眼,秦少蓉和韩云卿都在呢,亏他好意思说。秦少蓉笑得不行,她刚要打趣我们几句,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