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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被人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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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爷爷拉着我往屋后走,我不敢甩开他的手。

    阿牛叔的家人也要跟过来,被爷爷喝止住了。

    我们到了屋后,看到一只毛色鲜艳、呈棕黄色的黄皮子躺倒在地上。

    它手脚并拢、如同被捆绑住一样,动作和阿牛婶一模一样。

    我惊奇不已,指着黄皮子道:“咦!爷爷,它咋会这样?”

    爷爷说,黄皮子左右人的精神世界,不仅只有附体的方式,还能分出一半的精神力来控制人。

    被控制的人,言行举止和黄皮子如出一辙,效果和附体没两样。

    但也有弊处,黄皮子的修为会受到限制,要是那人受伤,黄皮子也会受到相同的伤害。

    “嘤嘤嘤……”黄皮子愤恨地冲爷爷嘶叫着。

    没占用人的身体,它无法口吐人言,我根本听不懂它在说啥。

    爷爷却听懂了,他怒道:“凡事都得讲道理,你一家占住阿牛家在先,阿牛误杀你的幼崽则是个意外,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把你们引来这里的人报仇!”

    黄皮子怔了一下,又叫了起来,模样更加凶狠。

    爷爷更怒,呵斥道:“想杀了阿牛全家,再找那人?休想!有我在,不会任你滥杀无辜!”

    黄皮子似乎被爷爷吓住了,叫声低弱了一些。

    爷爷将黄皮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口气软化了几分,“你再胡搅蛮缠的话,两边都报不了仇,得不偿失!”

    末了,爷爷又劝说黄皮子,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最后,黄皮子还真的被爷爷说动了,任爷爷在它身上施法。

    爷爷施完法,就放黄皮子走,我看得啧啧称奇,“爷爷,你给它施了啥法?

    “能助它报仇的法!”爷爷道。

    “它真的杀得了龙老?”我有些不信。

    “我可没说要杀龙老,教训一顿就好。”爷爷笑得颇有深意。

    我撇了下嘴,不满道:“只是教训一顿啊。”

    “不然阿音想怎样?”爷爷反问我,语气带有一丝戏谑。

    我哽住了,才想起我打算不理爷爷的,结果,不知不觉又被爷爷哄了。

    “你这孩子,算了!回家,爷爷给你说个事。”爷爷极为无奈。

    爷爷拿了几张安神符给阿牛叔,让他化成符水给阿牛婶喝,毕竟被黄皮子附体,对身体损害极大。

    回到家后,爷爷认真地跟我说了一件事。

    他让我明年开春去上学,其实同龄的孩子早就上学了,我也曾上过几天,可去了学校,老是被人嘲笑、欺负。

    之后,我怎么都不肯去,一直拖到现在,爷爷说再拖下去,得拖成文盲了。

    “爷爷,我不想和一群比我小的孩子一起读书。”

    丢脸事小,问题是被欺负,我打也不是、不打又忍不了气,太憋屈了。

    爷爷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和同岁的孩子读吧,反正还有一段时间,爷爷先教你认字,你自己多努力些。”

    镇上有所私立小学的校长,欠了爷爷很大的人情,要安排我读哪个年级、都不是问题。

    “大妞不也没上学嘛!”我有些不情愿,实在不想过着每天被人欺负的日子。

    “大妞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爷爷叹气道。

    我想也是,杨大妞她爸烂赌、欠了一屁股债,哪有钱供她上学?

    “要是大妞也能上学就好了。”至少我也有个伴,不会孤零零的。

    爷爷神色一动,略过杨大妞的事,说起别的。

    他说他除了教我认字,还要教我画符、和一些防身的术法。

    这意味着我再也不能到处耍了,有点悲催。

    不等我郁闷完,爷爷又说,“以后爷爷给人剃阴头,把你也带上。”

    “爷爷,你要我学剃阴头?”我诧异道。

    给死人剃头,想想就可怕,我连忙表示以后不当剃头匠。

    “你别小瞧了剃头匠,这一行可是八门中风门一行。”爷爷道。

    任爷爷怎么说,我都很抗拒,他也就不再多说。

    没过两天,就听到龙老重伤的消息,原来爷爷给黄皮子施法后,龙老一旦碰触到黄皮子、就会遭殃。

    龙老真是活该,我也不用总拘在家里了。

    刚好我家房子也修好了,爷爷这两天要到镇上给人看事,顺便去找那校长、提前打点我上学的事。

    自那天起,楼湛天就陷入沉眠,爷爷说他得到七月十五才会清醒。

    所以,爷爷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想把我带上。

    我不想去,爷爷只去两天,我待在家里能出啥事?

    爷爷没勉强我,只交代道:“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爷爷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我听到有好吃的,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地保证哪都不去。

    可爷爷走后的当晚,阿牛叔突然在外面、着急地大喊:“丑丫,不好了,你爷爷出事了!”

    我正要回屋睡觉,一听到爷爷出事,顿时吓懵了,急匆匆地跑出院子。

    见到阿牛叔,我急得直掉眼泪,“阿牛叔,我爷爷出啥事了?”

    “我听邻村的人说,你爷爷在镇上被人拿刀捅了,还在抢救呢。”阿牛叔一脸急色。

    我惊白了脸,难以置信道:“爷爷咋、咋会被人捅了?”

    “是真的,快跟我走,我送你去镇上。”阿牛叔说完,拉着我、往村口的方向跑。

    我两耳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对爷爷的担忧,根本无法思考,任由阿牛叔拉着。

    殊不知,我们走后,阿牛叔家的院门开了。

    阿牛叔探出头来,自语道:“奇怪!刚才咋听到有个声音很像我?”

    我慌张失措地跟着阿牛叔跑,忽略了一些疑点。

    如阿牛叔因为要照顾妻儿,这些天都没出门,而且半夜的,从哪听到邻村的人说爷爷出事?

    还有,阿牛叔家里有牛车,在这么着急的情况下,居然不用牛车载我,光靠两条腿,得走到啥时候?

    村口外面的道路两边都是山,阿牛叔建议走山路,能缩短不少路程。

    我心急如焚,巴不得快点赶到镇上,没多想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