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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心里美滋滋的“哎”了一声。然后,笑嘻嘻的跟徐小春说,昨天她去和地产商林仕森见面的事情。说那个人脸上右边有个恶心的大疤痕。还说,从表面上看,他那个人挺有风度和礼数的,然而背地里确实个猥琐男,让李丹感觉他就是个衣着光鲜的癞蛤蟆。徐小春说:“现在有钱人都那德行,表面看似光鲜,其实内心里都扭曲阴暗。为了利益,总是不择手段。”李丹感概说:“现在纯粹的人少咯。”徐小春说:“纯粹也是分方面的,吕布也是纯粹的武将,关羽也是纯粹的忠义。丹姐你说的是哪方面纯粹的人少咯?”李丹不假思索的说:“不耍心眼的人少了呗,我觉得春弟你就算是个没啥坏心眼的人。”徐小春听了有点尴尬,没有再唸声,他看了看正在给李丹输的那小瓶的液,快要见底了,走过去给她换上另外一个大药瓶插上。
这时候,徐小春开始去里屋给李丹熬药。觉得李丹她好像又没有带回保暖小饭盒,问她:“丹姐,你把上回带走的保暖小饭盒,拿回来了吗?”李丹被这一问,忽然想起自己又忘记把它带回来了,只好说:“春弟,真不好意思,姐又忘了,你这里还有别的保暖小饭盒嘛?要是有的话,你再把药装在里边,让我带走不就完了。”徐小春在里屋叹气的说:“那好吧,我再给你找一个。”
不一会儿,汤药也弄好了。李丹尝了尝还是觉得苦,问徐小春说:“上回你给我这药里,放了糯米糖,这回咋不给放啊?”徐小春赶忙找出一块糯米糖放在药里说:“我忘了,现在喝吧。”李丹喝了口药,问徐小春:“你上回给我算的命准不准呐?”徐小春说:“还行吧,以后丹姐富贵了,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弟弟。”李丹问:“啥时候富贵起来啊?”徐小春假装的想了想,笑着说:“明年就富贵了。”李丹隔着桌子,锤了徐小春肩膀一拳说:“明年要是不富贵,我找你!”李丹又问:“我小时候很苦,你算出来了么?”徐小春仰起头闭上眼,回忆了下李丹的八字说:“差不多吧,有养父养母,自己还差点死掉。我不是说了么。丹姐,你一般都能逢凶化吉,暗地里都是有贵人帮的。”李丹听了,无奈的说:“但愿吧。”
外边的雾气渐渐消散。李丹也输完了液。徐小春找来一个新的保暖小饭盒给李丹盛上剩余的汤药带回去。他看着李丹打车远去,消失在街道尽头。徐小春心想,这是第三个饭盒了。
下午一点左右,雾气早已消散的干净。这个时候孔晓光才醒过来。他看到老父亲没有在家,心想不会是又发疯跑出去了吧?他急忙给他父亲打电话。电话接通了,孔星光问孔晓光说:“喂,啥事?”孔晓光一听老父亲的声音很正常,心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说:“没事,我看爸没在家,怕出什么事,所以问问。”孔星光对着电话讲:“我能有什么事,我在厂子。”孔晓光和他父亲寒暄了几句后挂了电话。此时,孔晓光他的肚子又是一阵刺痛,急忙跑厕所方便去了。
孔晓光简单的吃了点泡面,下楼打算去徐小春那里瞧瞧病。到了楼下,他忽然看见自己的车被几块砖头顶着,四个轱辘都不翼而飞了。心里不住的咒骂小偷,掏出手机报警。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肥头大耳和一个饥瘦如猴的警察才姗姗来迟。他们找到报警人孔晓光,再在孔晓光的带领下走到那个丢了车轱辘的车跟前,又是拍照,又是询问,最后孔晓光被带到他们的警车里做笔录。差不多完事了,那个肥头大耳的警察甩下一句话:“等听信吧,案子破了,我们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郁闷的孔晓光打了辆车向着徐小春的诊所奔去。这是近几年来孔晓光第一次做出租车,他在车里是各种不自在,首先嫌弃坐在车里不让抽烟,又看到车里司机的位置和乘客的位置用不锈钢护栏围起来,他觉得这不是围住司机,倒是认为这钢铁护栏,把出租车装饰的像个囚车,好像正在押送自己,奔赴刑场去挨枪子一样。眼前的情形弄得孔晓光一阵一阵的郁闷。一路上,他心里抓狂的要命,恨不得用牙齿啃掉这个碍眼的出租车里的护栏。
徐小春送走了李丹,也是无所事事。中午吃完饭,就抱起他父亲的笔记一页一页的看着,正看得入神,孔晓光进了诊所。徐小春有点扫兴的合上笔记,站起来迎接孔晓光。出于一个中医的本能,徐小春打量了下眼前的孔晓光,虽然两人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徐小春还是发现这孔晓光的气色,比前一阵子要差很多。
孔晓光看到徐小春迎着自己走过来,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说着客套话:“前一阵子,多亏了徐大夫,现在我爸他身体挺好,我这阵子也很忙。今天终于有时间过来,感谢一下。”
徐小春听了,似笑非笑地,眼里露出令人看不懂的眼神说:“不用这么客气,想必大哥你现在来我这里,也是有自己的事情吧?请坐。”徐小春看到孔晓光脸上的气色晦暗,眼袋也灰灰的,整个人的精神非常萎靡。
孔晓光无奈的点点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说:“徐大夫的眼神就是犀利,什么也瞒不住你,就算是附身在我爸爸身上的鬼,它见了你,也是害怕三分。”孔晓光想到前一阵子,徐小春滑稽的给自己爸爸治病的情形时,开玩笑的说。
徐小春说:“大哥,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啊,还好吧?”
孔晓光摇摇头说:“好个屁啊,我这阵子不知道咋了,情绪低落,烦躁,想打架。就说刚才吧,我坐在出租车里,看那车里给司机围住的护栏都不顺眼,恨不得拿牙咬碎它。”孔晓光坐下来,伸出手臂让徐小春号脉,继续说:“从入秋开始,我就整天拉肚子,天天的。吃了一大堆西药了,咋也不关事。徐大夫,你看你能不能治治?”
徐小春认真细致的给孔晓光诊脉,看着他脸上的气色和眼神,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随后又说:“看看舌头。”孔晓光伸出舌头给徐小春看。徐小春看完点点头,他终于明白这孔晓光的病,是怎么回事了,说:“大哥拉肚子是从入秋就开始么?”孔晓光说:“是啊。”徐小春又问:“你这心情总是不好,乐呵不起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孔晓光没有唸声,只是点点头,算是回答。
徐小春望闻问切完毕,一脸严肃认真的说:“大哥你这病是两种……”孔晓光不懂的问:“啥叫两种?”徐小春说:“拉肚子的病,是你夏天的时候吹冷气吹得的。我察觉到你现在的脉象,表现出来的是你整整一夏天都没有去感受它的热,完全是在吹冷气中度过的。”孔晓光惊讶的说:“真神奇,这个你徐大夫都能看出来?另一种是什么病啊?”徐小春说:“另一种是季节病,心病的一种……”孔晓光听到“心病”二字的时候吓了一跳,心想完了,我不会是也得了老爹那种病吧?他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急忙打断徐小春的话抢着问:“你别吓我,什么心病?”徐小春右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让孔晓光坐下,跟他说:“别着急,你慢慢听我说,你这个情绪不好,是因为你在悲秋,‘悲秋病’懂吗?青年男的在这个秋季都会犯一下。”孔晓光问:“犯病后,不会跟我爸爸一样吧?”徐小春笑说:“应该不会,只不过严重的时候,会做出过激的举动,就像你刚才说什么,想啃出租车里的护栏一样。”孔晓光满眼疑惑的看着徐小春说:“现在都冷的这样了,跟冬天似的,我咋‘悲秋’啊?听这病的名字,应该是在秋天,才会得的罢。”孔晓光笑着站起来,走到药架边拿了一盒“逍遥丸”回来,递给孔晓光说:“你现在就吃上一袋,这个病,其实最好的药引子是搞个对象,或者去当兵,吃药只是辅助,并不会快速见效,至于你拉肚子,我给你开点中药,回去熬,三剂差不多就见效了,一个疗程保证你不再拉肚子。”孔晓光把一袋逍遥丸打开,里边都是褐色的小颗粒,他一股脑倒在嘴里,用水送下。自感心情上也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落,烦躁。徐小春从药架里抓好药,给他包上送过来,说:“这个一份药,能熬两回。熬好了,趁热喝。当你喝到第二天的时候,你会更加拉肚子。到时候,你别害怕,第三天,第四天就会慢慢改善了,我包你十天就能不再拉肚子。至于这心情低落的‘悲秋病’你最好还是找个女友。要不然,只能等到冬至节气的时候,你才会不再情绪低落。”孔晓光看着桌上那一包包的中药,点点头没说什么,心里只是若有所思的回味徐小春说的,找个女友,女友……
孔晓光从诊所出来,看着这个不知是深秋还是初冬的午后太阳,被散去的大雾,残留下的水汽弄的依然模模糊糊,昏昏黄黄,依稀能够辨别出轮廓,它一点也不刺眼。孔晓光心想,徐小春说得对么?“悲秋病”是什么病?现在这时候,都分不清是秋天还是冬天,我得“悲秋病”这叫啥病?找对象能治这病,当兵能治这病,我这岁数也当不了兵了。我要去找李丹求婚。孔晓光发现自己的车,没有在路边停着,忽然想起,中午起床下楼后,发现车轱辘让人偷了。他一边拍着健忘的脑袋,一边掏出手机,急忙给认识的修车厂打电话,让他们给赶紧给自己的车配上合适型号的四个车轱辘。要知道,等公安局给他车轱辘被盗的案子破了,再把车轮子还给他,估计等到那时候到来,孔晓光的汽车,也差不多被岁月腐蚀的锈迹斑斑,伸手一掐,会像饼干一样,轻易捏断。
孔晓光拎着盛着中药的塑料袋,上了一部出租车,回到家里,扔下中药。看着屋子四下无人。觉得徐小春说让他找个女友,能够治疗他的“悲秋病”。他给李丹打电话,没有接通。又开始发信息:李丹,我病了,是心病。大夫说让我找个女友,就能够治好我的病。我要和你见一面,谈谈,你在哪里?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也没有收到李丹的回信,再打电话,对方还是不接。气的孔晓光给赵明刚打电话:“赵老弟,李丹这几天在干什么?”赵明刚电话那头说:“昨天你不是看见来这么。”孔晓光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问:“我昨天不就跟你在小区打个招呼么,我想跟你上李丹家,你也不让跟去。”赵明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不是跟踪来着,盯梢了一下午,真够敬业的,你不会是侦察兵出身吧?”孔晓光在电话这头,脸红了说:“废话少说,我得病了,你知道我是喜欢李丹的,我,我不是盯梢,是想多看她一眼。”赵明刚问:“什么病啊?”孔晓光说:“没什么大碍,只想让你帮我问问李丹在哪,我有要紧的事情跟她说。”赵明刚说:“你自己给她打电话啊。”孔晓光说,她不接,信息也不会。赵明刚听完,挂了电话,又给李丹打电话,帮孔晓光问出李丹正在家里休息。然后告诉了孔晓光。
孔晓光知道了李丹就在曙光小区的家里,二话不说,直奔她家。一口气来到李丹家门口,敲了半天门,发觉没有动静。又给她打电话,不通。发信息,收不到她的回信。心想,她不会是睡着了吧?转念一想,赵明刚,刚才打电话还说,她在家里,我这一口气就跑了过来,前后没有十分钟的功夫,她就睡着了?不可能的事情。气急败坏的孔晓光隔着门大喊:“李丹我知道你在屋子里,快来开门,你不开门,我就等着不走。”
屋子里的李丹,从门上的猫眼看这孔晓光一脸焦急的样子。又好笑,又害怕,笑他神情滑稽。怕给他开门后,他会进屋动手打自己。又过了半天,发现没有动静了,李丹再从门上的猫眼向外面看去,发现孔晓光一副可怜的样子,蹲在楼梯间发呆。李丹有点于心不忍,觉得这房子是他出钱给自己租的,凭什么人家进门。李丹给孔晓光打电话说:“孔哥,你找我什么事?”孔晓光看到手机显示李丹来电,心里无比的兴奋,眼泪几乎夺眶而出,说话的声音都颤抖:“小丹,哥想你,给哥开门好么。”李丹担忧的说:“给你开门可以,你要保证,不伤害我。”孔晓光说:“我从来都拿你当珍宝一样对待,哪有伤害你的打算。”李丹说:“你发誓。”孔晓光站在门外,对着门上的猫眼,郑重的发誓说:“我孔晓光要是敢伤害李丹一根毫毛,遭天打雷劈。”李丹对着猫眼看到孔晓光确实不像要伤害自己,便给他开了门。
门开后,孔晓光咬着牙,猛的冲了进来,吓得李丹连忙躲闪。然而,孔晓光是抱着肚子,往厕所里冲,他的痢疾又来了。幸好李丹这时给他开了门,也碰巧他肚子这时开始疼,如果李丹没有给他开门的话,他可能做出宁可拉一裤子的稀,也要等到李丹来给他开门。因为孔晓光对李丹的痴恋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孔晓光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排泄,拉完后满头大汗,可感觉自是比刚才轻松了不少。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坐在沙发上抽烟,说:“小丹,你这几天在忙什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干嘛不理我?”李丹被孔晓光刚才冲门的样子吓了一跳,鄙视的看着他说:“你刚才吓逝我了,你先给我道歉,我再告诉你为啥不理你。”孔晓光像个哈巴狗摇尾巴一样,双手不住的作揖,说:“对不起,对不起,吓到我的小心肝了。”李丹看着他猥琐的样子,扭过头走进卧室,反锁上门说:“我不理你了。”孔晓光追过来捶着门说:“小丹,开门,哥有事跟你说。”李丹在屋里隔着门说:“有屁快放,你还嫌害得我不浅呐?”孔晓光哭丧着脸说:“小丹,咱们定个日子结婚吧,我要娶你!”李丹说:“你娶我?笑话。鬼才信你的话,我再也不信你了。”孔晓光跪在门前说:“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我给你跪下,只要你答应。”李丹打开门,看见孔晓光真的跪在门前,一脸冰冷的说:“你就是想睡我,我不会再信你的话了。我更不会让你碰我的身子。”孔晓光跪着走到李丹跟前抱着李丹大腿,抬头说:“我怎么害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书包,衣服,金表,那个不是我给你买单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李丹鄙视的低头看着孔晓光说:“你咋就这么贱,给别人买了东西,还张嘴说出来白话,我真服你了,天底下还有比你下贱的人么?”
李丹的这句话一说,换做旁人,肯定无法接受。若是换做一个稍懂事理的人,他会反驳,说:你是再说你自己吧?但是孔晓光不同旁人,他不会这么想,更不会这么说,只因他太爱李丹了,太专情于李丹了。可惜,孔晓光的这份专情也好,痴情也罢,他不知道他的这份感情,施放在错误的人身上了。他不知道李丹对他,只是利用,没有任何感情可谈。
孔晓光听完,自己轻轻的扇自己的耳光,给李丹看:“哥错了,哥不应该说。”李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孔晓光也跪着跟了过来,还一边轻轻的扇自己耳光。李丹点上一根烟,翘起二郎腿,斜着眼更加鄙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行了行了,别扇了,我问你,你睡了多少女人?”孔晓光停手说:“至今,只有你一个。”李丹冷笑:“再说一遍!”孔晓光看着李丹冰冷的眼神,有些害怕,说:“我是爱你的。”李丹听后冷笑说:“是真的吗?”孔晓光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算是回答。李丹看着眼前跪着的这个男人,突然有点产生了些怜悯可怜,说:“别跪着了,坐椅子上去吧。”孔晓光跪着说:“你不消了气,我不坐。”李丹又是冷笑,看着孔晓光一身贱骨头的跪在自己面前,说:“那你就跪着吧。”孔晓光不唸声。李丹说:“我身子很脏的,你要娶我么?”孔晓光听了,跪着走到李丹跟前,抓住李丹手,真诚的说:“我爱你,我娶你!”
李丹听了恶心,甩开被孔晓光抓着的手,站起来走进卧室,拿出一份诊断报告,仍在孔晓光脸上说:“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爱我的结果。”
孔晓光收好那些扔过来,散在地上的诊断报告,整理好,一页一页的翻着,直到看到一页诊断报告上赫然写着——梅毒一期,再看日期,竟然只是上周日。吓得孔晓光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脑空空,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他才缓过神来,心想现在梅毒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又不是艾滋病,只是一期而已,应该很容易就能治好。孔晓光扔掉诊断报告,又抱住李丹的腿,急促的说:“小丹,没关系,没关系,我给你治。”李丹踢开他抱着自己腿的手,说:“滚吧。你的行动就是把梅毒传染给了我,你再拿出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爱我,会是什么行动?你要把我害死吗?”
孔晓光听完,痴痴地站着,无言以对。
这孔晓光对李丹的痴恋,已经近乎疯狂,只要能见到李丹的面,和她在一起,孔晓光就非常满足。李丹让孔晓光怎么样,他就怎么样,李丹跟他说“一”,他肯定不会说“二”。让他向东他就向东,让他在地上打滚,他肯定会打滚。不论李丹需要什么金银首饰,名牌背包,孔晓光总是想办法满足她。可是,孔晓光对别人,尤其是他们工厂的工人,却表现的异常冷酷,不通人情。
孔晓光从李丹家里出来后,电话响了,对方是汽车修理厂的,说已经给他带来了车轱辘,问他车停在在哪里,过来安装。孔晓光告诉对方,说车停在曙光小区的家里。约模十来分钟,汽车修理厂的人赶过来了,给他的车安装好车轮。付完款,孔晓光开车直奔县医院。他要去检查自己身体,查查是否携带梅毒病菌。到了医院,开始挂号,缴费,检查,等结果出来,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性病。
至此,孔晓光内心不由的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此时的孔晓光,心情上不再是“悲秋病”所说的郁郁不乐,浑身不得劲。他现在的心情,能和秋季扯上关系的东西,只有一条,无情的肃杀。孔晓光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他发现,自己哄爱了这么长时间的女人,竟然对自己不忠。他想到了报复,他要报复李丹。
一个计划,慢慢的出现在孔晓光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