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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两人乔装而行,凤妖妖因顾忌玄澈的脸,怕伤他自尊心,所以昨晚,便转过身没看。
待他拿掉面具,将师傅给的那面具带上,才转身。
凤妖妖很满意这张普通的脸。
而她则戴着面纱。
毕竟她和澈儿的名声都是比较有名的,自然越低调越好。
玄澈倒是有点哭笑不得,这面具倒是物归原主了。
“澈儿,你的脸,是不是因为你体内的……”凤妖妖顿了顿,便也不语了。
恐怕问了他也不知道。
也罢,反正现在她也知道怎么治好他体内的毒素,自然不着急。
玄澈看了她,心底有点纠结。
虽然他也不知道哪来的纠结。
要想到达刘国,必须穿过森林边境。
而这里很危险,上次凤妖妖就在此处九死一生。
“小鸦,护着澈儿!”
神鸦身影瞬间出现,让玄澈不露声色挑眉。
这人倒是神出鬼没的。
没想到小丫头身边还有这等高手。
凤妖妖神识放开,纤手拿着竖笛,轻轻吹奏。
诡异清越的笛声溢出,周围原本蠢蠢欲动的草丛瞬间没了动静。
似乎无数的兽瞳在暗中观察,警惕的看着这一行人。
众人缓缓的穿过森林的边境,不远处已经看见出口。
正当凤妖妖松了口气时候,一人突然砸在了她面前。
此人浑身是血,满脸血污,想爬起来却无力跌倒。
凤妖妖见此皱眉,本不想理会。
谁知突然冲出一群人,将他们围了起来。
“欧阳殿下,你已经逃不出这里了,我劝你交出禅冰草,不然本少爷可不保证你能活着回去!”为首一人道。
欧阳华冷笑一声:“宵小之辈,原本看你姿态真诚才救下的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七弟的人,终究是本殿看错了人!”
“呵,殿下说这话不是晚了么?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不交出禅冰草,你这条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凤妖妖皱眉,刚想带着玄澈离开。
叮咚,支线开启——
救下欧阳华,得到禅冰草!
末了,还提醒了一句:如不照做,便按照整条剧情失败作罚!
某女差点骂街。
这系统是在给她找麻烦呢吧!
扫了一眼地下的人,红唇轻启:“你是就是欧阳华?”
“你认识我?”欧阳华一愣,反应过来对为首那人道:“陈泽,我不认识他们,让他们离开!”
“不必了!”凤妖妖走过去,挥手给他扎了几针,制住血后道:“我是来救你的。”
“哟,没想到欧阳殿下的风华之名远扬,竟然连女的都忍不住怜惜呢!”陈泽根本没把这一行人放在眼里。
一个弱女子一个丫鬟,一个侍卫,能救出欧阳华他吃屎!
欧阳华并没搭理他,看着她的手法,微微诧异:“你是谁?这群人你打不过,还是赶紧离开!”
“你先别说话!”凤妖妖给他号了脉,皱眉。
他体内怎么有被火焚烧的迹象。
随即便让神鸦将他扶起。
本身救人就不是她原意,她自然没耐心。
欧阳华一愣,还想劝。
“好一番鹣鲽情深,这姑娘怕不是欧阳殿下在哪里留下的桃花债吧?”
“你胡说,她是我的娘子!”玄澈不满道。
陈泽不屑一笑,挥手:“将他们都给本少爷拿下!”
身后侍卫拔刀冲了过来。
凤妖妖眸光一冷,指尖掐诀,朝天托起,刹那间金光乍泄,一庞大的身影出现,身披铠甲,雄浑的声音,手拿大刀,凌空挥下。
“王者不可阻挡!”
轰——
能量以环形炸开,瞬间将所有侍卫轰飞。
陈泽挥手阻挡,依旧一口血吐出,不可思议:“这什么武技?”
一技能发动,凤妖妖瞬闪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脖子,咔嚓一声,陈泽还来得及反应,便没了气息。
随手扔了尸体,凤妖妖拉住玄澈,道了声:“血腥会引来魔兽,走!”
当众人出了森林后,欧阳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为什么救我……”
“那种情况我也走不了,只能救了你。”凤妖妖没解释太多:“你是刘国的人么?”
欧阳华复杂道:“是,不过既然姑娘救了我,我定然是要答谢的,不过你要等我回国救我妹妹。”
“你妹妹怎么了?”
他看着手上空间戒指:“她得了一种病,需要禅冰草才能救好。”
凤妖妖目光一顿:“不如,让我去看看?”
欧阳华一愣,随即想起刚刚那止血手法:“姑娘会医术?”
她笑道:“略懂,毕竟这禅冰草据我所知,虽然有救命功效,但冰寒之气极重,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致人死地,所以……”
“好!”
一路上欧阳华和凤妖妖攀谈的极为愉快。
他挺欣赏这个姑娘,聊着聊着,知晓她只是个普通的天国人,出来历练的,竟然要认她为义妹。
凤妖妖哭笑不得,怪不得会被之前那个叫陈泽的骗,此人竟然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略微思考,便答应了。
既然刚刚那人称他为殿下,定然身份不低,很有可能是刘国皇室之人,对她极为有利。
“不过这位……”欧阳华看玄澈,他还记得他对凤妖妖的称呼。
凤妖妖笑道:“他是我夫君。”
玄澈搂住她,眉眼弯弯:“我叫澈儿,欧阳华好。”
他怎么可能叫别人哥哥,但能怎么办,只好装傻。
欧阳华一愣,虽然狐疑他说话的方式,不过也打了个招呼。
并没有任何歧视他的意思。
等到了刘国,凤妖妖才知晓,原来欧阳华真乃皇室之人,为三皇子,有个同胞妹妹,是皇室最小的公主。
三皇子府,欧阳华带着凤妖妖走入一个偏僻的地方,那里被好几道灵符封锁,没有任何人接近这里。
“义妹,等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等门打开后,凤妖妖才知道他的意思。
一股滔天热浪袭来,屋里除了一个冰床,其他几乎全被烧化,如果不是那冰床上的冷气,可能这屋子都保不住。
玄澈皱眉,略微感受一番,略微惊讶。
火种? 显然凤妖妖也发现了,她不顾热气,走到了冰床边,给那沉睡的女子号了号脉:“兄长,她这样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