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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重生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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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快穿所以防盗比率设定很低, 如果这样还能看到的话,记得买够章  “如果你出来的时候有带户口本的话。”

    对哦,结婚好像是要带户口本的:“但是婚前财产公证的话,我的财产是不是也要公证,那还要去开具证明?”

    要是一年后离了婚,结果自己从头到尾就只能拿到一千万,那他还不是比较吃亏。

    陆一停下脚步:“你有什么资产?”根据他的了解的, 对方读了大学之后继续深造, 硕博连读, 虽然也二十八岁了, 但是真正出来工作的时间也不算长。

    虞柯很是谦逊地说:“资产不多, 就B市的一套房子,一辆五十万左右的代步车,全款, 房子贷款刚刚还清, 手里的流动资金大概两百万左右。”

    其实他个人的条件在他这个阶层已经是混得相当不错了, 现在的税后每月到手40K,虽然升职空间不大,但是等熟悉了国内环境,他可以跳槽,或者是开工作室单干。

    房子买的早,现在的价值也在千万左右, 这个条件说不上糟糕, 但也很差劲挨不上边, 嘴上谦逊,他语气却带着微妙的得意。

    陆一问自己新上任的妻子:“没了?”

    “没了。”

    他唇角微微翘起:“那确实是挺穷的。”

    这一句话,就把虞柯给噎了个半死,他跟在男人身后,看着对方的宽肩窄臀,标准得不得了的衣架子身材,一边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嘴上嘟嘟嚷嚷:“我就是想说,1000万对我来说,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他确实很喜欢钱没有错,但总不能让未来的老公觉得他掉在钱眼里,一心只看重钱吧。

    陆一停下脚步,看着一下子撞进自己怀里的俊美青年,他低下头,和对方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重要,今天到明天,你只要按照我说的要求来做就可以,其余的事情,等到婚礼结束后再说,听懂了吗?”

    对方的气势太强了,虞柯愣了会,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对方却已经走开了,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潇洒背影。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由陆一指挥,虞柯配合,在一个小时内,他们在迅速的完成了财产公证和领结婚证两件大事。

    虽然陆一名下的财富很多,不过法律保护夫妻各方的婚前财产,像房产等不动产是没有必要公证的,主要是股权一些不好计量的动产需要公证。

    而且虞柯本身的资源有限,就是想动歪脑筋,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产业完全交给对方。等到一年后,对方太多良好,他不介意多给一点金额上的补偿,但如果对方要闹什么幺蛾子,那虞柯会背上他这辈子的还不起的负债。

    看到自己手里的两本红本本的时候,虞柯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自己就这么结婚了?和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从来没有听过的男人结婚了?明天还要参加婚礼?莫不是在做梦吧。

    他看着红本本上两个人的证件照,他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这完全是对着镜头的本能,但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却一副面瘫脸,完全看不出来半点新婚的喜悦。

    虽然他天天祈愿暴富,但是做梦的话,他也不应该找这种凶巴巴,一看就觉得控制欲很强的男人才对啊。

    感觉还是轻飘飘,晕乎乎的。看着后视镜里好看得过分的年轻男人,虞柯把手从结婚证上挪开,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当然了,他怕疼,没敢太用力。

    好在他细皮嫩肉的,没怎么用力,也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陆一把车子停了下来,微微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男人:“到了,下车吧。”

    轿车的门被人从外打开,年轻漂亮的迎宾小姐弯下腰,站在他的面前:“您请。”

    虽然没有到这个层次,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场面的人,虞柯很淡定的下了车,等到陆一也下车后,他非常熟练地挽上对方的胳膊。

    在陆一甩开他之前,他轻轻踮起脚,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既然决定要做戏的话,总要做全套吧,只有我一个人倒贴的话,陆董你也会丢面子的吧。”

    说完这个,他脸上露出略显羞怯的表情,在外人看来,就是虞柯在向陆一撒娇。

    被陌生的男人这么搂着,陆一确实非常的不自在,他闭了闭眼睛,用最快的时间调整好了心态。

    之后,他没有挣脱虞柯的手,而是一直挽着对方走进大门。

    因为当初说好了婚礼的造型设计这边由陆一安排,所以设计和造型师也是由陆家安排。

    一见陆一挽着一个人进来,他就很热情地迎了上来,用流利但有点饶舌的C国话说:“您好,陆先生,这是您的妻子方先生吧,您真幸运,娶了这么个大美人。”

    这位特地被陆一表姐从国外请来的造型设计师是头一回为陆家工作,只知道当天的具体流程和客户的名字,并没有见过真人。

    虞柯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很是微妙,他看了眼陆一,然后大大方方地说:“我姓虞。”

    这句回答让造型师有点茫然:“可是Miss 安告诉我,另外一位先生的名字是方川。”难道他弄错了客户?可是助理亲自领进来的人啊,而且这位陆先生看起来就和Miss 安描述的一样。

    陆一挽着虞柯的手抽出来,搂在对方的腰部,回答了一遍:“他是我的合法妻子,叫虞柯,先前会写成方川,只是一个小误会而已。”

    这当然不是误会,但方川既然跑了,就应该接受跑掉的后果。

    客户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吧,造型师也没有多问。虞柯很快被人按到座位上,开始由设计师给他设计新发型和造型。

    陆一在边上等待了一会,便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虞柯在镜子里看着,忙出声喊住他:“陆……亲爱的,你打算去哪?”

    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演员,即便是不认识的人面前,也时刻不忘爱岗敬业的职业准则。

    “我有另外的造型师。”本来是一个造型师就够了的,这样也更和谐,但是因为找虞柯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他也只能在其他方面把时间给挤出来。

    他看了眼手表,时间只剩下不到二十个小时了,除去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他的行程非常的紧凑。

    解释了这么一句,他便迈出了房门。

    大概用了四个小时,虞柯才被折腾完。结束之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上毫无波动,内心啧啧感叹,瞧这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还有他新换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钱啊。

    B市这个高级会所,他也是知道的,但以前只路过,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坐在这里“享受”的一天。

    果然,有钱人的快乐,他这种穷人根本想象不到。

    折腾完了之后,他就去找陆一了,不过对方正好有事情需要独处半小时。作为一个识趣的妻子,他只好在外头候着,顺带逛一逛,看看这种有钱人来的会所到底是什么样子

    在看到一盆非常漂亮的兰花后,他眼前一亮,踩着被人擦得锃亮锃亮的小皮鞋到那花盆前头蹲下。

    作为一个“花”痴,他想要看看这是不是那个传说中一百万一盆的珍贵品种,一个听起来耳熟又陌生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虞柯?!”

    虞柯直起身,转过脸来,惯用的如沐春风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说话的人一脸的惊喜:“我说谁撅着个屁股在那里,一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觉得特别眼熟,仔细一想,好像是虞柯,结果没想到真是你。这么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个性。”

    以前读书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单纯,没有那么重视家世,主要是看成绩。虞柯长得好看,会来事,成绩又好,嘴巴甜,特别讨老师喜欢。

    但人毕竟和钱不一样,不可能讨人人喜欢。在吸引大部分同性异性/爱慕的同时,虞柯也拉了很多仇恨。

    而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就是他当年拉的仇恨之一,因为在当年,对方是方川的爱慕者。

    虞柯本来是想维持住自己乖乖巧巧的小仙男人设的,听到这个话还是没忍住刺了一句:“阿姨,十年了,您说话怎么一点不带变的,十年前,好歹小狐狸精也得变成大狐狸精吧。”

    虞柯一向是牙尖嘴利的,当年就刺得她心塞,还是她拿出钱来,才让对方住嘴。

    秦兰冷哼一声,她度量大,先不和虞柯计较,这种事情,真正的主导权还是在陆一手上,陆一回心转意了,虞柯算什么,到时候无依无靠的,还不是任她拿捏。

    她继续看着陆一:“陆一,不是阿姨说,我好歹是过来人,你知道你身边这个人是什么人吗?他当年,拿了一百万,就能够轻易离开小川,对小川说出恶言,走得毫不留恋。他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钱,就算你不选择小川,也不应该选择他。”

    秦兰觉得,陆一肯定是被虞柯给骗了,不然也不至于眼睛瞎到这地步,为了能够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她还特地招来了当年签的合同和录音笔,只要陆一说不相信,她就立马把证据拿出来。

    陆一说:“我知道啊。”

    秦兰愣住了?不对啊,陆一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一看着一旁面露痛苦之色的方川:“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关于虞柯的事情,当年方川为初恋情人要死要活,我就去调查了一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一直不吭声的方川终于说话了:“既然知道他是为了钱靠近你,你为什么还选择他?”

    陆一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方川,你不是小孩子了,对大多数人来说,婚姻意味着是对自己,对家人的责任,而不是爱情。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对我来说,利益远远比爱情重要许多。”

    他搂过虞柯的腰,然后亲了对方一口:“我喜欢这张脸,年轻又漂亮,而他喜欢的我的钱,我能够接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虞柯本身就是因为一千万才和他结的这个婚,当然是为了钱。

    他放开虞柯,走到方川的面前。

    男人的皮鞋踩在地砖上,脚步声清脆且富有节奏感,就如同陆一这个人。

    空气中充满了压迫感,在这个小辈面前,秦兰也沉默下来。

    陆一站定,语气中带了几分命令:“方川,抬起头来看我。”

    后者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年轻又英俊的面孔上带了几分茫然,他的眼圈还有几分发红,眼角隐隐有泪痕,似乎是先前哭过。

    他看起来像是一条无助的流浪狗,可怜巴巴的,非常的惹人怜惜。

    陆一心里的那点愤懑突然就消失了,他叹了口气:“我们认识十年了,方川,我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在你的面前,我收敛自己的脾气,尽量地用对待伴侣的态度去尊重你,爱护你。但你要明白,我不是个圣人,做这一些,我是要求回报的。”

    方川说:“可是爱一个人,不是不求回报,不计较付出的吗?”

    “那是脑子进了水的痴情男配,不是我。”

    陆一深吸了一口气:“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才错觉,方川,你今年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为爱冲动不顾一切,这是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虞柯也收敛了先前嬉笑的态度,他站在了陆一身边,看着方川:“陆一说的对,方川,十年过去了,你的脑子还是一点都没有长进。天底下除了你爸妈,没有谁应该无条件对你好一辈子。”

    十年前还可以说是天真无邪,为爱冲动,十年后还这样,简直可以说是脑子进水。

    他看了眼秦兰,又看了眼方川,眼神中包含怜悯:“在进来的时候,你甚至让伯母挡在你的面前,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说真的,我瞧不起你。”

    末了,他不忘看向陆一,添上一句:“陆一他这么好,自然值得更好的。”

    “别说了。”方川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

    秦兰担忧地看向儿子:“小川。”

    方川吼了一句:“我叫你们别说了!”

    他吼完了,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小川!”秦兰也跟着跑了出去,高跟鞋在走廊里踩得哒哒的响。

    等两个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陆一才转过身来,坐回房间内的沙发上。摄入的酒精有点多,加上情绪激动,人一走,他就坐下来休息。

    当然,这一次他没有忘记提醒对:“记得把门锁好。”

    虞柯便顺从地把门给锁上,一屁股坐到陆一的身边。

    他问:“就这样结束了,这么简单?”

    陆一反问他:“你还想要怎么样?”

    虞柯嘟囔一声:“我就是觉得敌人的战斗力太差了,没有撕过瘾。”这个他顾忌形象,想着新婚丈夫还在呢,不然的话,他肯定把方川骂成胚胎。

    陆一摇了摇头:“对他来说,这个打击够大了。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起来就是不负责任而已。”

    婚前出幺蛾子的人海了去了,对方做了不利于他的事情,他报复回去,也就够了。

    虞柯又问他:“可是你这么有把握的话,为什么要找我呀,明明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

    他感觉陆一明明是游刃有余嘛,而且他之前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就比如说,保全那么严格,没有请帖穿的还一点不正式的方川怎么能够闯进来。

    还有之前的保全大法,陆一一早祭出来,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拖到方川被他羞辱了一顿,才这么做。

    以及先前那个偷偷直播的记者,刚撕逼结束,陆一就马上让人掐断了,还让人承担巨额赔偿金。

    这说明陆一刚开始的时候,分明是发现了的,所以这一切,都是陆一故意的。

    细思恐极啊,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陆一陆一……”

    陆一的声音低沉:“说!”

    “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啊?”

    陆一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吵了自己休息的男人:“你想尝尝余情未了的滋味吗?”

    虞柯连忙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方川还好,那到底是方家娇惯的小少爷,不需要做什么,一辈子不愁富贵,他还想努力拼搏奋斗呢。

    不过,他眉眼弯弯,笑起来:“我就是想知道刚刚那个问题,既然你都算计了,那怎么非要选我呀?怎么还要领证的。”

    陆一的那个秘书,好像也是单身吧,而且秘书先生什么都懂的样子,看起来容貌也不算差,完全可以选秘书,还不用领证。

    找虞柯,当然是为了激方川出来,换做是别人,对方川的杀伤力可没有这么大。

    他既然要算计,自然要把最糟糕的情况都考虑清楚,至于领证,他要做事情,向来喜欢把每一点都做得妥当。

    如果是假结婚的话,难免会让方家觉得还有机会,到时候某些“好心的长辈”你劝一句,我劝一句,简直烦不胜烦。

    法律上有个结婚对象,还可以应付来自长辈的催婚,反正要给一千万,他自然要把一千万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但这些事情,他自然没有必要和虞柯交待的清清楚楚的。

    兴许是他的沉默给了对方奇怪的暗示,这个漂亮张扬好像雄孔雀的年轻男人凑到他的跟前,抬着头,问他:“陆一陆一,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呀?”

    于昭仍然点头:“是。”

    “是否决定借钱给你,是他的选择,又不是你逼的,对吧。”

    “对。”于昭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这不就得了,我没有让你对他说假话,你在王承面前,只要稍微夸大几分实情,多想想你母亲陷入病痛,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不用说些别的,不用向王承借钱?”于昭有点不可置信。

    “不用,你只要做到了这两点,就可以了。”乔一说,“但是在王承面前,他要是给你,你要咬定了只是借钱,你可以主动提出来要写借据。”

    于昭有几分不解:“要写借据的话,顶多是说他瞒着你另做他用,不能被打成恶意转移婚内财产吧。”

    乔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如果你真的逼不得已,要到求助别人的地步,你会写借据吗?”

    “当然会。”砸锅卖铁他也一定把自己借的钱还上。

    “那就可以了,不管成功与否,你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够了,剩下的事情,都是我的事。”乔一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

    “我们随时都保持联系,如果不够自信的话,你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点滴都可以向我汇报,对自己自信一点。”

    他向远处招手:“服务员,买单。”

    临走之前,他站起身来,走到对面于昭的身侧,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来,压低声音:“从王承那里借来的钱,二分之一会作为你的酬劳。就算你现在能够勉强应对,但伯母的病情赌不起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