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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或者出租车里吃东西都不是好选择,他进大学找了条长椅坐着, 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手抓饼。
外面的那一层薄薄饼皮又酥又脆, 整个饼特别软, 连生菜的熟度都是煎得恰到好处。
他低头看了一眼,明明就是普通的手抓饼夹生菜,但是摊主卷得就是特别美观好看,而且配料黄瓜丝萝卜之类的也很足, 兼顾口味的同时还富有美感,而且摊主本人还很爱干净,自己是不动手接钱找钱的。
怪不得刚刚开摊子,生意就这么好。下次有机会的话,还是可以去摊子上等一等的。
细嚼慢咽地吃完了一个饼, 乔一拍掉不小心沾上的碎屑, 这才动身回家。
家里就买了一辆车,是乔母在乔一的结婚的时候买的,写的是他的名字,不过因为乔一大学没学车,所以一直是王承在开。
看来在离婚之前, 他还得考个驾照。
乔一走大学门口的时候,有学生往他的手里塞传单。虽然没有做过类似的兼职工作, 但是出于礼貌和体谅对方的辛苦, 乔一一般都会把这种单子接过来, 过后再扔到垃圾桶。
他这一回也不例外,接了单子,随便看了一眼,上面写着:XX航天驾校。
看了眼学校对面的那家律师事务所,又看了眼传单,乔一心里有了个主意。
一个小时后,他掏出钥匙进了家门。
王承立马迎了上来:“你在外面吃了什么,肚子有没有饿?家里有水果和点心,想吃什么没有的我可以给你买?”
王承讨好的态度让乔一觉得有几分不大适应,他回想了一下,在乔一的记忆里,除了一开始还没有追上的时候,好像每一次王承摆出这也的态度,都是有什么东西要求他,比如说把王承介绍给乔一的叔叔,王承现在的上司。
还有就是做了什么惹乔一生气,或者会惹乔一生气的事。
他站在原地,仔细打量这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当局者迷,原本的乔一可能是看不清楚,但他这个旁观者,可以清楚地看出来王承的心虚。
他学着乔一的说话的腔调,把手里的公文包往茶几上一放,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坐下来:“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王承笑:“这不是让我的小王子受了委屈嘛,你也知道,做父母受不了孩子吃苦,以前在家里,我爸都不让我做这做哪,只让我只要读好书,这几天我确实做的不好,我一定加倍补偿回来,好吗?”
他这样子,真搁爱他的那个乔一,看他态度这么好,肯定觉得美滋滋的,早就原谅他了。
乔一再一次认真打量了一下王承的全身上下:“你的婚戒呢?”
王承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自己的戒指,表现得很是惊慌:“我的戒指呢?!”
他恍然大悟一般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在车里翻东西的时候,好像把戒指取下来放那了。”
乔一观看着他的表演,明明王承演得挺夸张的,以前的乔一要是没有发现,要么是被虚假蜜糖糊了眼睛,要么就是对王承太信任,对方说什么都相信。
感情真是件可怕的东西,不仅能让人失智,还能叫人眼瞎。想到感情,他又想到虞柯,眼神又有几分暗沉。
感觉到乔一的情绪不大好,王承忙补救说:“我这就下去找戒指!乔一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看了他一眼,乔一还是配合了他的表演,最后看着王承把戒指从车垫子下找出来,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戒指找回来之后,王承又说:“帮我把它戴上好吗,我今后绝对不会弄丢它的。”
乔一很想说你自己戴,但是看着这个戒指,他又想起来什么,最后还是沉默地把戒指给王承戴上,意味深长地说:“我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上楼后才7点,乔一习惯性地看起了新闻,然后又看财经节目。
王承坐在他边上玩手机,随口就问了一句:“你怎么突然要看这种东西?”以前乔一只会刷手机,家里的电视基本是不开的,就是个摆设。
“公司领导说要多关注时事。”乔一面不改色地说。
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有时候学校会要老师安排学生看这些,这理由也说得过去,王承没有多想。
看完想看的新闻也不到九点,乔一早早洗漱然后躺在了床上。九点钟,对大多数年轻人来说,才是晚上的刚刚开始。
对王承来说,这么早洗澡上床,显然是对他的一个暗示,他面对着镜子纠结了许久,自己做了扩张和润滑,浴袍里什么都没有穿,然后进了主卧。
等他一切准备妥当,磨磨蹭蹭了许久,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才发现乔一竟然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平稳。
他瞥了一眼,发现床头柜上多了张驾校的单子,还有一张收据。
乔一想学车,为什么?王承心里咯噔一声,不过他很快缓过劲来,反正家里只有一辆车,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存款,两个人都要用车,肯定要再添一辆。
那到时候乔父乔母肯定会帮衬一把,这都是夫妻婚后财产,就算他要出钱,也不吃亏。
不,他肯定要出钱,要是全部都是乔父乔母出,他们肯定会直接赠与儿子,毕竟之前在闹矛盾。
王承想起车子的事情来,倒是顾不得乔一这么早就睡觉的事情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摁掉旁边的闹钟,打算做个早餐,继续维持自己的好男人形象,结果转头一看,身边的枕头空了。
乔一什么时候起这么早了?
他打了乔一的电话,发现对方的手机就放在家里,等他换好衣服,家门就开了,走进来穿着运动服跑完步的乔一。
对方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汗。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跑步了?”
“我妈昨天给我转了篇公众文章,20岁白领过劳猝死……”乔一的态度很坦然,这个是实话,没骗人。
王承哦了一句,没有多想。
“对了,你想考驾照,为什么?”
“我昨天有点事情出去,结果出行过程不大愉快,感觉还是自己买辆车比较好。”
“可是我们家里没有什么存款。”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借我爸妈的钱。”他打算操持老本行,先做短期投资把车钱挣出来,不过乔一的存款确实很少,他肯定要向乔父乔母借点本金。
乔父乔母就乔一唯一的孩子,借和给有什么分别呢,王承放下心来,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果然家境好就是这么任性,要是他,有这个钱,肯定去做投资了,乔一就知道享受,奢侈浪费。
因为白天要工作,晚上要去驾校学车,乔一的生活开始变得非常的忙碌,也就没有什么时间和王承做那种事。
王承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习惯了这样的改变。毕竟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他虽然不是只喜欢女人,但是要让自己躺在乔一的身下,总感觉不自在。
虽然都是男人,但生了孩子的王父在家里把家务样样操办,而他的另外一个父亲,除了挣钱,油瓶跌到了都不扶一下。大概是受到自己父母的熏陶,他并不想要受王父这样的委屈,要不是乔一怕痛,他又算是高攀,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做承受方的。
这天又是准时下班,同事打趣了一句:“怎么最近天天这么早下班啊?”
王承笑:“要给家里那个准备好晚饭呢。”
同事艳羡的说:“那嫂子可真有福气。”
王承笑了笑没说话,他下了楼,看了眼手表,然后把那枚戒指取下来,放在车里某个地方,拨通了某个频繁在他的手机里出现,然后通话完都会被删除的记录的号码:“于昭吗,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别人送的,你有没有时间看?”
学完车之后,乔一走到卖手抓饼的摊子,结果发现手抓饼小哥居然不在。
他每天都这个点来,长得又好看,要的还是一样的东西,边上的摊主都对他很眼熟了,卖肉夹馍的胖婶说:“你是找手抓饼小哥吧,他今天提前收摊了,好像是朋友有约。”
乔一要了一个肉夹馍,胖婶一边做,一边说:“小哥很勤快的,我们这边只有晚上才准出摊,他每天早上都会去附近的菜市场卖,家里还有老人要照顾……不过最近好像谈了对象,他这么好的人,对象肯定很享福。”
乔一对陌生人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兴趣,拿完肉夹馍,他就坐上提前叫好的车走了。在车上,他咬了一口肉夹馍……真难吃,有点想念手抓饼小哥了。
开什么玩笑,一千万是可以让他再一次卖了方川没错,但是一千万还当不了他的卖身钱。
这话潜在的意思就是在同自己讨价还价了,陆一没有顺着虞柯的话题接茬,只说:“前些日子,B市晚报上有这样一则新闻,有人见财起意,杀了旅馆的老板娘,只是因为她身上戴了粗粗的金项链。虽然一千万对虞先生来说不算什么,但我想,对大多数人来说,它也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里的重赏吧。”
虞柯脸一下子白了:“陆董这是什么意思?”
陆一坐了下来,朝着他笑了笑:“那虞先生觉得,你的这双腿和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值不值得一千万?”
他是个生意人,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总要舍得付出一些金钱上的代价,但是如果对方太过贪婪,超出了他的心理预算,那就有必要采取别的方式,就比如说,恐吓。
虞柯额上渗透出些许冷汗,他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来:“陆董您可真是,爱说笑话,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说是这么说,他的心理压力也大得很,毕竟他也不是很了解这位陆总,也不知道对方这是在套路自己,还是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电视剧里,风度翩翩的天才医生反而是个变态杀人魔,虽然对方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正经人,但是仔细那么一看,好像是有那么点凶恶,像个煞神。
这种事关自己身价性命的事情,他根本不敢赌。
陆一也跟着笑,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温和:“是呀,现在是法治社会,但是如果有人因为心生嫉恨做出些失去理智的事情,然后锒铛入狱,他家亲戚看他可怜,给他一些资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也不需要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虞柯本来就白的脸又白了一层,看着连血色都没有了。一千万买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市民的双手双腿,正常,正常的不得了了!别说是一千万,对那些凶恶的底层人来说,别说一千万,一百万,甚至是二十万,都可以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只是打断了别人的手和腿而已,连命案都不算,最多坐几年牢。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要是能够有陆一这种的金钱和权势,指不定比对方做的还过分。
虞柯突然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陆一跟前,一屁股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搂住男人的脖子,笑得比喇叭花还灿烂:“老公,所以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