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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花花公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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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快穿所以防盗比率设定很低, 如果这样还能看到的话, 记得买够章

    不然的话,他的好未婚夫方川也不会在对方回国的第一时间就得知了消息, 还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临阵脱逃。

    在陆一坐上自家座驾的驾驶位的时候,秘书给他发来了短信:138XXXX518, 胖鹅号:4789XX77。消息来源是昨天晚上为他接风洗尘的大学同学, 我已经向他确认是虞柯本人最新的联系方式, 虞先生现在在金源科技高就, 担任艺术总监一职。金源科技曾经和陆氏有过合作, 这是他们董事长何硕的私人号码。

    今天是工作日,找人就更好找了,他拨通何硕的电话:“何董您好, 我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陆一……对,上次我们的合作十分愉快, ……请问贵公司的艺术总监是不是姓虞名柯……不,他没有冒犯我,只是有些私事要找他,可以的话……好的,有机会下次继续合作。”

    挂掉了何总的电话, 陆一长呼出一口气, 看着后视镜里面无表情的自己, 发动车子, 以从来没开过的速度驶出陆家大门。

    见到虞柯本人, 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在等待的时间内,陆一完成了自己昨天晚上文档的复检和纠错工作。

    在包厢的门把手转动的时候,他迅速地关掉文档,合上手提电脑,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来人。

    “非常抱歉陆董,二环堵车,我本来想用手机打电话通知您,可是我这太着急赶来见您了,等到堵车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也没电了。”

    青年举着自己黑屏的手机,脸上露出歉意十足的表情。

    因为本身从事艺术类工作,环境熏陶加上性取向为男,他非常注重外貌和仪态,不管是衣着还是气度,都十分得体。

    虞柯的五官很出色,因为太过精致的缘故,可以说有些过分的艳丽感,如果气质油腻的话,很容易让人觉得浪荡轻浮。但深灰色的格子大衣和冷色调的围巾增添了他的庄重感,反而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禁欲和性冷淡。

    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随意搭配,但实际上却是武装到了每一根头发丝。

    长得好看还懂得发挥自己的长处的人总是在生活里很占优势,一般情况下,他摆出这种诚恳的态度,除非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基本上很少有人会计较他的过失。

    但陆一显然属于很少人,他看了一眼腕表,语气冷得能掉冰渣子:“你离约定好的时间迟到了二十分钟又七秒。”

    这种时候反驳是一间很愚蠢的事情,虞柯再一次承认自己的过失,用谦卑但不谄媚的语气请求对方的原谅,拉开椅子坐下来:“我听何董说,您找我有些私事,但是我们之前似乎未曾相识?”

    出国对他来说,只是一项镀金的手段,所以旧时的人脉,他一直有用心维持,他很确定,自己二十八年的生命里,绝对没有出现过像陆一这样的金大腿。

    “方川,是我的未婚夫。”

    听到方川这个名字,虞柯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这位陆董很可能是来找茬的,他脸色微变,但很快调整过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记性不大好,不知道您说的方川是哪位。”

    “你的记性再不好,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资助人给忘掉吧。”

    方川在和自己交往之前,就谈过这么一次恋爱,过去的事情,陆一并不想了解太多,奈何对方当年闹得太厉害,总有那么些有心人跑到他面前来有意无意的透露信息。

    从其他人的口中,他得知,这位虞柯先生,虽然家境很普通,但脑子和手段却非常的不一般,不仅吊了很多的男人,还搞得方川对他要死要活。

    最后方川的这段感情,以方家出了一大笔钱,虞柯对方川放狠话,出国留学告终。

    谁没有遇到个把子渣男呢,因为这个缘故,一直以来,陆一对方川多有怜惜。

    陆一接着说:“按照安排,他明天会和我举行婚礼,而今天,是我们领结婚证的日子。”

    感情是现任来耀武扬威的,虞柯稍稍松了口气:“恭喜恭喜,祝您新婚快乐。陆先生,如果您担心我这个前男友的话,我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您是个非常出众的人物,我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市民,不管是外貌,家世和别的,半点都比不上您,这点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和方川有半点交集。”

    他心里暗想着,看来待会要把方川拉黑才是,这金龟婿虽然单纯好骗,但对方的男人也太难搞了点,他可不想惹火上身。

    “在昨天晚上,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今天早上,他的父母告诉我,他们的儿子失去了音讯,而且先前他所用的号码全部打不通了,他更换掉了一切的联系方式,事先还转移了卡里的大量现金。”

    这一些虞柯难以掩饰下惊讶之色了,他露出惊诧的表情:“抱歉,我对您的遭遇表示万分的同情,但是你也知道,我和他早就不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陆一看了他一眼:“有人告诉我,你前几天下飞机的时候,是他来接的你,而且在大学聚会上,他也去了。”

    谎言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可不大好受,意识到对方的背景强大,而且很可能调查了自己的过往,虞柯也不再掩饰,他摘下自己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放松坐姿,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说实话吧,我确实是和他见过,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从来不否认自己的魅力,但是不能乱来的,他绝对会撇的干干净净,要是知道方川有这么个未婚夫,他铁定不会和方川玩什么暧昧。

    陆一掏出支票本,写上自己的名字和金额,推至虞柯面前:“这里是一百万。”

    虞柯又说:“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想通过我来找到方川,但是我已经卖过他一次了,我自认做人还是有点底线,这种事情总不能做第二次。他要是真的不喜欢您,何必绑在一起,又成怨侣。”

    看现在这个情况,他算是被动得卷入到这档子破事里了,一百万,搁在十年前是很值钱,但现在,在B 市的市中心也就只能买个厕所。

    有钱人解决问题的方式,他很喜欢,但是一百万,实在是太廉价了一点。

    陆一定定地看了虞柯一会,又说:“虞先生,您的外貌很出色,能力也很出众,从您的成绩来看,智商应该处于高等水平,您唯一的缺点,就是家境太过普通。”

    挣钱不难,小成功对虞柯来说也不难,但是虞柯能够做出来的成功,对方家,或者是陆家来说,都不算是什么,想要实现阶级的跨越,除非他能和方川这样的人结婚。

    “您说的一点没错,所以在十年前,我选择收下方家的钱,乖乖地离开我热爱的祖国和土地,因为我们这种小市民,根本得罪不起方家。”

    陆一又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手机里应该躺着方川的新的联系方式。”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这都能猜到,虞柯放弃了挣扎:“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也知道,你们有了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用,一个人有心要躲你,你打过去,他肯定会有所警觉,可是你和方川的婚礼,定在明天不是么?”

    陆一接着说:“我很欣赏您,虞先生,您比方川聪明多了。先前的话,我还没有讲完,一百万,只是订金,事成之后,我会支付剩下的九百万,我的婚礼上,需要两个新郎。”

    虞柯便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来:“成交,我会配合您找到方川,而这个金额,作为我离开B市中,放弃自己经营人脉的补偿。”

    “不,你误会了。”方川的逃跑,于他说是莫大的羞辱,就算找回来了,他也不需要这样的新郎。

    陆一站起身来,俯视着眼前的年轻男人:“这笔钱的意思是,明天的婚礼上,我需要你代替方川,嫁入陆家。”

    于昭想也不想拒绝说:“不行。”

    在不知道王承已婚之前,他还能有那么点悸动,现在明明知道对方已婚,他怎么可能比自己去做对方的情人。

    “你要相信你可以,也不用你多做什么,只要吊着他就可以,等到我拿到足够的证据,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作为补偿,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酬劳。”

    “不行,我说了不行,请你出去。”于昭的脸色发青,面容带了几分愠怒。

    乔一问他:“你被他欺骗了,难道不想要报复吗?”

    “虽然是很想,但是我更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底气,还有母亲和妹妹要照顾,不想掺和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中来。

    “你确定?”

    于昭还是拒绝,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我最会说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不让王承知道你已经发觉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

    叫自己去做别人的情人,想想就恶心,就算是工作,也不行。

    这个小于显然是个暴脾气,乔一也没有难为他:“这里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需要的话,你随时可以联系我。”

    他的直觉告诉他,于昭会答应的。

    虽然他也可以去另外聘请一个,但于昭显然更合适,因为他性子单纯直率,这样的人说谎,王承才更加不会怀疑。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似乎是王承心里的白月光。

    既定的剧情他记得不是很多,很多细节也很模糊,但书里面有写,白月光有个妹妹,还有个生病的母亲。

    就是因为对方母亲出事的时候,王承帮了人一把,所以后面才有白月光甘愿为王承做手术生孩子的情节。

    先前于昭进小厨房打兔子发泄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角落里的礼物盒,还有床上铺着的,没有开封的,一些给小女孩买的新衣服。桌子上压着一张病单,上面的病人写着性别女,年龄四十五岁。

    比起于昭是个女装恋童癖,对方有个妹妹显然更符合现实,而且对方认识自己,从刚开始的那句话来推断,好像就是大学城边上那个卖手抓饼的。

    很难吃的肉夹馍的女摊主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验证了这一点。

    王承这个人,低调能忍,对自己低三下气那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从乔家拿到好处。

    他现在和自己感情本来就闹矛盾中,敢这么大着胆子出轨,肯定不只是因为单纯管不住第三条腿。

    如果他遇到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先前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朱砂痣,那就说的通了。

    老房子着火烧起来还不管不顾呢,王承是个年轻的男人,追求起刺激起来,难免失去理智。

    既然目的就是要彻底改变王承的人生,那就不能让作为白月光的于昭继续和对方有发展。

    但就这么轻飘飘的斩断,他是信不过的,毕竟于昭还有个生了重病的母亲,万一王承又帮了那么一把,对方顾念恩情,还是和王承在一起怎么办?

    人是很复杂的动物,对有些人来说,爱情并不比亲情或者责任重要。

    斩断王承和白月光这段孽缘的人,于昭再合适不过,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对他乔一,是非他不可。

    不过他也不急,也许要不了多久,对方会自动找上门来。

    于昭没有接,他径直把名片放下,下了楼梯,慢慢走出去,打算到小巷尽头的高桥二路上打车。

    乔一出去之后,于昭就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他想起来晚上还要去母亲的住处,连忙进了小厨房,把装着鸡汤的保温桶拿出来,又拿上给妹妹的礼物。

    这个时候电话打了过来,他接通了,手机里传来女孩子不断啜泣的声音:“哥,哥哥,妈妈刚刚晕倒了。”

    妹妹读书的学校离他这个大学太远了,交通不方便,来回路上要耽搁四个小时,为了挣更多的钱,老妈是租在学校边上照顾妹妹,他就租在大学城这边,然后一个星期去看一次妈妈,一个月陪对方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于昭手里的保温桶打翻在地上,他呼吸急促起来:“囡囡,你哭,叫邻居阿姨来帮忙,哥哥现在就打医院电话。”

    电话里的女孩说:“邻居阿姨已经帮忙打了,我现在就是在医院,阿姨说要我给你打电话,哥哥你快点来。”

    于昭深吸一口气,拿了钥匙手机和钱包,拔腿就往下面冲。

    他一路冲到小巷子那里,刚刚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他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喊:“等一些,拜托等一下!”

    先前招手的男人转过头来看他:“?”

    看到乔一的脸,于昭愣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面子什么的了,他哀求说:“真的很抱歉,我母亲出事进了市中心第一医院,请你把这辆车让给我,我可以付双倍的钱。”

    这个点这个小区,其实不好叫车,这个出租车,还是乔一叫的快车。

    乔一顿了下,然后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他探出半个身体,然后看向于昭:“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上车。”

    于昭愣了下,然后钻进了车,很是羞愧:“真的抱歉,真的非常谢谢你。”

    他刚刚还对人家态度这么不好,对方其实是个好人。

    乔一对司机说:“先去他说的医院吧,然后再按照之前的地点开回去,钱我来付就好。”

    等把人送到了医院,把人放下去,乔一说:“行了,再等半个小时。”

    司机说:“半个小时,我少挣很多钱的,而且医院这边不能久停车。”

    “停车费我付,额外追加一百,够了吗啊?”

    “够了够了。”司机没说话,干脆放起音乐来。

    对方好像很着急,也不知道钱够不够。他也不是什么特别热心助人的人,只是与其等对方求助王承,让王承来帮,还不如让于昭欠他这个人情。

    就算对方不答应帮他更多,冲这一点,也不会再和王承在一起,就是任务可能完成的没有那么完美而已。

    过了十多分钟,于昭就再一次的出现在乔一的视线里了。

    对方其实没抱多大希望,结果真的发现那辆车子还在,他冲过来,敲了敲车窗。

    等着乔一降下车窗,他握紧了拳头,然后说:“乔先生,你之前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末了,他还添上一句:“不要钱的。”

    最近出了学车,他还花了不少空余时间来学习这个国度的法律,不管是从事什么行业,想做坏事还是好事,处理婚姻或者是工作,懂法的总是要比不懂法的占便宜。

    结束课程大概是晚上九点,司机走的和之前是一样的路,本来都到了这个点了,街上的人不会很多,但今天的车却意外的堵,而且频频遇红灯,中途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大概车子开了十分钟左右,拐角处又遭遇了红灯,前面的车子再一次排成了长龙,司机小声的抱怨:“今天怎么回事,平常这条路根本不堵的。”

    他这么说是为了避免乘客以为自己是故意走拥挤的路,利用在路上拖时间挣钱,给自己打差评。

    乔一没有回应司机的闲话,他把车窗降了三分之二,以便夜间的凉风能够吹进狭窄的车内。

    虽然比不上海内外闻名的不夜城,但夜晚的D市一样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繁华而迷人。

    车子的对面,就是本市的时代广场,几十层的高楼高耸入云,四楼的电影院还在楼外层挂出巨大的广告牌,漂亮的女明星捂着裙摆,眼神天真又妩媚,异常引人注目。

    乔一只看了一眼,便把视线收了回来,在扫过人群的时候,他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总感觉好像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在他想要看得更清楚的时候,红灯总算是过去了,司机启动了车子。

    乔一及时开口:“师傅,你待会能转过去吗,我要去对面。”

    “这里转过去后,就转不回来,单向车道,要绕很远的路。”

    “钱不是问题,你按照我的要求开。”

    “那成吧。”司机按照乔一的要求掉头,这个时候,王承和另外一个人已经坐上了他买的那辆车,车子朝另外一个方向开过去。

    乔一又说:“师傅,你能跟上那辆车吗?”

    司机不大情愿:“你想干什么?它和我们方向不一样,这里调头很难的。”

    他一个小市民,可不想卷入奇怪的勾当里。

    乔一的神色冷漠,语气冰冷:“车里的那个是我的新婚妻子,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男人,他们刚刚从电影院走出来,而我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