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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坚持说诋毁苏晚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秦丽以为是苏晚故意陷害,想要找证据,然后让苏钧生将她逐出苏家。她只好卖了一套首饰,才联系了一家侦探社去调查这件事情。
“这次我们可有证据,不用让我的宝贝女儿受冤枉了。”
调查报告里面清清楚楚,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沈梦琳,只是她刻意误导,才让人以为主谋是苏梦乔。
“没想到,这个沈家千金也是个不要脸的!”苏梦乔双眼一瞪,擦头发的毛巾被随手扔在一边,“我要去告诉爸爸!”
“乔乔,明日再去说,今晚你父亲心情不佳,你别去触霉头。”秦丽看自家女儿冒冒失失的模样,心中虽有些忧虑,却掩饰不住慈爱。
“哦。”
有些怏怏不乐,自己平白受了这些日子的委屈了,明日告诉了父亲,一定要让他给自己个公道不可。
还有那个沈梦琳!
眼中划过一抹凶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可是你自己非要来招惹我!
苏梦乔依然睡下,此时,一辆黑色豪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过,带起阵阵灰尘。
“开快点儿!”席云庭命令司机,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拳头也紧紧握着。
“把这家酒店买下来,他们在哪个房间,房卡准备好!”
那家情趣酒店虽然豪华,消费也不低,但是只是一个小家族的产业,所以在席云庭以远高于正常价格的条件收购这家酒店的时候,掌权人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虽然稍微有些不舍,毕竟这个酒店还算是挣钱,但是能够给席氏集团的掌权人卖个好,他们开出的价格,自己也不算吃亏,何乐而不为呢?
带着几个保镖,席云庭从电梯上楼,看着电梯屏幕上楼层的变化,席云庭第一次觉得,电梯原来这么慢。
找到陈姓暴发户开的房间,用房卡将门刷开,映入席云庭耳边的,就是皮鞭啪啪作响的声音,他心头一紧,快步往里走。
正挥着鞭子,打的开心的陈总忽然见到有人进来,也是一愣。
“你是谁啊?这里是我开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
席云庭看到床上几近昏迷的苏晚,眸中的愤怒的火焰燃烧了起来,一把夺过陈总手中的皮鞭,一个用力,将他拿鞭子的右手给卸了下来。
“啊!”
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你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报警!”
陈总是典型的外强中干,虽然体型挺大个儿,全身都是肥肉,根本没有多少的战斗力,是个实实在在的战五渣。
现在看到席云庭这个一看就不太好惹的男人,一上来就被卸了半边胳膊,心中怎么能不气,但是又欺软怕硬,只能嘴上占个便宜。
用被子将苏晚穿着破破烂烂衣服,满是鞭痕的身体盖起来。
陈总胖嘟嘟的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喂,我告诉你,我可有点是钱,你......”
席云庭丝毫不理会他,对着外面招了招手,四五个黑衣男人齐齐走了进来。
这才发现对方竟然还有人,陈总见势不妙,就想跑,被领头的黑衣男人如同捉小鸡一般捉住了领口,然后狠狠的仍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几人,陈总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往后坐了坐,“你们......你们.....你们这是人多欺负人少!”
“钥匙呢?”席云庭冷冷开口。
陈总虽然也算是小有资产,不过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煤老板,徒有钱却没怎么见过世面,被席云庭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想要骂些什么的心思就这么歇了。
但是,一双倒三角眼里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陈总开口,“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席云庭一个眼神看过去,一个黑衣男子上前,将陈总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臂也给卸了,又是一声惨叫声充满了房间。
进来时,几个保镖已经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关好了房门。
陈总选择了这个酒店,自然是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恐怕就是他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听到。
就算有人听见了,怕是还以为他们在玩儿什么重口味的新花样。
两只胳膊软踏踏的耷拉在身体两侧,剧烈的疼痛让陈总几乎无法保持平静的表情,“在......在我的口袋里。”
不敢多说一个字,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真的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心里面满是悔意。
看着男人毫无尊严的样子,就差给自己磕头了,席云庭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温柔地帮苏晚将四肢上的铁链给解开,尽量不去碰到苏晚的伤口,刚刚男人的两声尖叫,就已经让苏晚再次清醒了过来。
她感受到自己身上被子带来的重量和温暖,席云庭冷冰冰的声音却让她觉得心中暖融融的,眼泪就又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最近的自己,真是越来越爱哭了。
“你醒了,别哭啊,有我在。”
刚刚才保证过,不会让苏晚再次受到伤害,结果连一天都没有过去,苏晚就又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席云庭心中满是自责。
将从苏晚四肢解下来的铁链扔在地上,“给他戴上。”
“不要!不要!这位老板......你饶了我吧!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苏晚口中的小红球早已经被取了出来,但是因为之前的刺激,她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流下了一行口水,尴尬而羞耻的几乎想要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枕头里面。
席云庭自然不会让这个放入过苏晚口中的球进入那个猥琐的陈总口中,随便找了块儿布丢过去,保镖会意,堵上了陈总的嘴。
房间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用被子裹着苏晚,将她抱到隔壁房间,轻柔的放在床上,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身上的伤口。
苏晚忍不住发出了“嘶”的声音,席云庭忙更加轻柔,“弄疼你了,你稍微忍忍,你身上的衣服不脱下来,我没有办法帮你清理伤口。”
那件淡蓝色的礼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上面全是一道一道被鞭子抽出来的破口,血迹将淡蓝色染成红色,看起来异常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