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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班的时候,夏清浅都没能从办公室抽身。北堂曜也不理会她,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办公室内,自己离开了。
夏清浅也乐得清闲,在没有北堂曜的办公室,空气都是如此地欢悦啊,她的心情倍增的好。
不自觉地,带着好心情投入了翻译中,她使用了独门秘诀,将那些烦闷的翻译工作全都翻译出来。
此时的她忘记了所有不悦的烦恼,明天,她就可以见到他了!
思及到此,她的心砰砰直跳,没由来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拿起了一旁的杂志。
身子慢慢地靠向椅背,纤细的手指抚上杂志上的南希戈。小心翼翼而爱抚着他的头发,他那浓眉,他那丰满的唇瓣。
在脑海中将他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可能是她过于的专注,她并没有发现站在她身后的身影。
北堂曜站在门边,她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手爱惜地抚摸着杂志上的人。他虽然看不到她的此时的眼神,但是聪明机敏如他,岂能不清楚她眼眸里所噙着的是什么涟漪吗?
他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沉陷于南希戈的身上,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将手中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
吓得夏清浅连忙收起了手中的杂志,放在身后,站了起来,惨白着脸支支吾吾地道:“……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她明明记得他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啊,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放在身后捏着杂志的手,直冒冷汗。
北堂曜站着不动,望着她足有片刻,才开口说道,“说说你为何一定要去做接待这工作?”
她不说清楚,休想他肯让她放下手中繁重的工作离去。
“少爷,既然是你事先安排我去接待,我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不明白的是你为何要出尔反尔,取消了我的工作。”要知道,她连接待工作的所有事宜都准备好了,就连金尊酒店里,她都打了好几通电话再三叮嘱,房内不可以摆放鲜花。
“你怎么知道是南希戈对花粉过敏?”如果不是柏君昊打电话来夸耀他新请来的秘书细心周密,或许他根本不会取消让她去接待的工作。
夏清浅心跳不止,一直地狂跳着。
她张口欲言,却又有些顾虑,寻思了半晌后,才道,“少爷,我知道自己对一些名人孤陋寡闻。在听你说南希戈是全球最火热的策划师,我忍不住地上网搜查了一下有关他的资料。”
她说谎的时候,手手脚脚都会没由来地乱动着,脸上也绯红一片。
这是撒谎的迹象,但是她撒谎的下场更惨。
果然,他冰眸一眯,伸出略带着淡淡烟草味的修长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颌,“你是认真搜查才是好,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所言,这一些都是在忽悠他。
夏清浅急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了,她只是向金尊酒店的员工提醒,在南希戈的套房中千万不可以置放鲜花。
而她错就错在再三叮嘱,才惹得北堂曜生怒。
她为何偏偏只好奇上网搜查南希戈的事情,而不是他北堂曜?外界都在疯传他的事迹,他是商界的一个奇才,更是一个神话。她为何就不好奇去搜查有关他的资料?
“……少爷,我是猜的……”这样总算可以了吧,想不到自己的不小心却把自己出卖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肯定南希戈便是她的振宇哥,她为了以防万一,才会再三叮嘱金尊酒店的员工。没想到却被北堂曜逮住了她的把柄。
“你既然有这般能耐,那你可得好好地猜南希戈会不会回来北堂集团当任策划师一职?”墨黑如曜的双眸中却闪着一丝让人看不清的光影,是那么地迫切而愤怒。
她害怕他那强势的气场,几近要将她压下去。
她越发为难了,南希戈还未必回来北堂集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想到她明日不可以亲自接待南希戈,也想到了南希戈或许不会选择北堂集团?
她的心恍了恍,眉头微微地颤动着,像是不明白北堂曜所言。
她艰苦了咽了咽口水,“少爷,北堂集团是全球名企,南先生一定会选择北堂集团的。”
难道少爷不相信北堂集团宏厚的实力吗?是人都想进入北堂集团,为何南希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如果有百分百的把握,何必要去派人亲自去接待南希戈?”北堂曜也是头痛的,不是说没有了南希戈便不成事。只是,HDC502是南希戈离开前的留下的策划,花了四年的时间依然还在研制的香水,岂能这么轻易地放弃?
只是,这款的香水中,策划人只能是南希戈。
“……”她的下颌被北堂曜捏得生疼,她不敢发出一言,只是瞪着双眼,直直地看着生怒的北堂曜。
她不明白北堂曜为何会表现出如此失态的神色,这根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高高在上孤傲清高的少爷啊……
而她背在身后的双手,也忍不住酸痛,手中藏着的杂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北堂曜闻声越过她的身子,目光垂落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杂志,脸沉了下去,手中的力道之大。
捏得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他依然是不解恨地望着她说道,“你藏着南希戈的杂志是干什么?”
这一次,她是闻到了,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酸醋味,是自少爷的身上散发着的。
这让她的心漏跳了半拍。
难道,在少爷的眼中,他还会吃一个玩宠的醋吗?
“……少爷……”她眼眶泛酸。
他冰眸一凝,折射出冷冷的光影,“说啊。”他的脸黑得像一块炭,像极了一个吃醋的主儿。
“少爷,我真的没有藏着南先生的杂志,我只是欣赏南先生,才忍不住地多看了几眼……”她被他那凶神恶煞的神情吓得几近要哭出来了。
单单是欣赏吗?欣赏要用着这么柔情似水的眸光去凝视吗?他还从未见过说话这么不经大脑的白痴!
这个死女人,居然还在嘴硬狡辩。他不狠狠地惩罚她,是不会乖乖地收起那爪子的。
他一个倾身,再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狠狠地封住了她的抖瑟着的樱唇。
灵动地蹿入了她那甘甜清香的唇齿中,尽情而戏谑地汲取着她的芳香。用着舌尖去挑逗她那粉嫩的舌头,然后由缓到急的搅拌着她的。
在她脑袋缺氧的前一刻,他才舍得放开她,她身子一晃,跌入了椅子里,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椅把。
一双噙着迷离而溢满情欲的剪眸,缓缓地抬起,仰头看着站在身前的王者一般的男子。
他俯身,将她锁在矫健有力的双臂之间,薄唇翕动着,邪魅地说道:“女人,你只能是我的玩宠,心里休想装着其他的男人。”
他不管她与南希戈之间有何故事,但是她现在只能是他北堂曜的人。
夏清浅被他那冰冷的光芒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不安地扭动着,死死地要往椅子挪去。
她想要他要离这个恶魔,可她却无路可逃。
北堂曜觉察到了她的举动,眼眸一眯,将她揪了起来,将办公桌上的障碍物一一扫落在地上。就连他亲自去买的外卖,也被他无情地扫落在地上。
并把她狠狠地压在了桌子上,扯动着系了一天的领带,脸上却发狠地看着她。
那凶恶眼神几近要将她生剥了,她害怕地想要从他身底下溜走,却被他手一捞。这次真的是死死地压在了桌子上。
他欺身向前,身子压着她的。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着压在身上满脸清冷的北堂曜,剪眸中,略带着几分的惶然与一丝的期待。
她害怕他会霸王硬上弓,心头却是犯贱地想要他的迫切……
不过,他只是象征性地惩罚着她,并没有像杜子恒在北堂曜的办公室内与女子欢爱的场景。
“……少爷……”
北堂曜垂眸凝着她那粉嫩光亮樱唇,几近要亲近她的,一亲芳泽,汲取属于她的芳香与甘甜。
“你叫得了我少爷,我不喜欢在你这张小嘴儿里听到不喜欢的话。”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樱唇压着。那墨黑如曜的双眸中,却流露着不安的流光。
夏清浅脑海中白光一闪,胸腔涌起了少爷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她不可以忘记,也不会忘记,起码在两年内要牢牢地记在心中。
她没有权利与能力去和北堂曜较劲,她只可以屈服于他的权威淫威之下。
在北堂曜起身的那一瞬间,夏清浅慌忙中让自己的情绪逐渐走上正轨。她蹲下去半跪着将落在地毯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万幸的是,没有弄脏他那昂贵的地毯。
她暗暗地叹息,实在是万幸中的万幸,她不知道自己如果再让他动怒的时候,她的这条小命能否还在?
北堂曜将领带扯了下来,随手一放,放在了椅背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收拾着残局。
“回家。”想了良久,在她收拾好东西之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依然是那么冷漠,可以在任何人的身上寻着一丝的温暖。但是想在北堂曜的身上汲取一丝的温暖,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夏清浅先是一愣,站在办公桌旁不知所措。她眉头微微地颦着,心头却慌乱了起来,她的工作尚未完成,她从未像此时一样怨恨自己的速度。
如果没能完成工作,北堂曜是不会让她去机场接机。明天是她唯一接近南希戈弄清她心中的疑惑的机会,她不知道错过了,自己可以上哪儿找到南希戈。
“少爷,我要留下加班。”她一定要完成工作。
北堂曜那泛着漠然的冰眸,在那一瞬突然沉了沉,“你很在意这次的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