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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突然冒出的横幅,下班后的红姐也看到了,但是,没有过多的理会,便自己开着车,离开了。
不过,我看着却心里很不舒坦。
等我们出公司的时候,甚至有人给我们发传单,红色的传单上,只还是印着,“多谢萧玉红女士的离婚之恩。”
我不明白,为什么裴永涛这么不肯放过红姐,都已经准备再婚了,还拿这些事情恶心人。
大家伙,都在谈论这个事情,先是网上有人发帖,后来竟然又主流媒体开始争相报道。
直到晚上,各个社交平台已经开始炸开了锅,萧玉红到底是谁?
很快,关于的红姐的事情,一点一点的都被扒了出来。出生年月,家庭住址,所在公司,甚至电话号码,全部被扒了出来,我感觉这个事情,越来越严重,于是跟红姐打了一个电话。但是红姐的电话却是一个关机的状态。
肯定是电话号码被泄露出来之后,有人开始试着拨打红姐的电话,让红姐苦不堪言,干脆关机。
我把从红姐家带回来的那个请柬拿出来,看了良久,还有两天,就是裴永涛结婚的日子了。
这个裴永涛到底想要干什么?
夜里十点多,我突然接到了董浩的电话。
显然,董浩也看到了网上的那些消息。电话里焦急地问我:“姜军,网上的那些东西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整出来的恶意营销?”
我连忙否认,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用红姐的私生活,做这样一个恶意营销,借机宣传浩泰房产。于是我简单地跟董浩解释了一下,裴永涛再婚的事情。
董浩对于这个事情似乎并不关心,而是问:“红姐的电话,我为什么打不通,你马上到红姐家看一下,我怕她因为这个事情,丧了心情,出现什么意外。”
挂掉董浩的电话,我就赶紧直奔红姐的住处。
到红姐住的小区,却发现,在红姐小区的附近,也挂着横幅。
敲敲门,红姐穿着一身睡衣,似乎心情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我便跟董浩回了一个消息,说红姐没事。
红姐示意我进屋,我看到客厅里放着一个电脑,电脑界面上显示的都是关于红姐的信息。
红姐坐到,电脑对面的沙发上,指着电脑屏幕说:“看看,我一瞬间开始被大家人肉了,开始成为了大家争相关注的焦点。”
我坐到红姐的身边,问:“红姐,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吗,所有的隐私都被扒了出来。”
“那有什么办法?”红姐无奈地苦笑,“顶多闹腾两天,大家又开始被新的热点,吸引过去了。”
“那你接下来?”我好奇地问。
“等。”
从红姐嘴巴里,蹦出来这一个字。
红姐说的没错,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等看,裴永涛到底再耍什么把戏。
看红姐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波澜,我也渐渐放心下来。
没想到是,第二天,事情的发展,远非我能够料想的到的。
事情经过一夜的发酵,那一天在西餐厅里,白雪扇红姐耳光的是视频再一次被爆了出来。当初这个视频,只是在公司内部传看,社会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是,现在,仿佛一切都像是一个人在幕后推波助澜,借用网络上的水军,增加阵势,摇旗助威,开始扭转局势,把矛头从红姐的身上,转嫁到我的身上。
一瞬间,“姜军”、“渣男”,瞬间被推上热搜。有关于我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
像是网络上的吃瓜群众都被渣男伤害过一样,各个言辞激烈,誓不把渣男骂回娘胎誓不罢休。
一时之间,姜军,始乱终弃,背信弃义,和自己的上司搞暧昧祈求上位,妻子西餐厅怒打上司小三,姜军恼羞成怒与妻子离婚,惹得父亲心脏病突发,撒手人寰……
这一个个字眼,像是一把尖利的箭,恨不得把我乱箭穿心,扎成刺猬。
当我进公司的时候,甚至有些社会上的人,对着我扔东西。矿泉水瓶,旧鞋子。一切都像是计划好的一样。
我越来越感觉到事情并不是我想想的那么简单。
公司的保安护送着我进了公司。
到办公室的时候,田甜他们都用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继续工作。”我对他们说了一声,便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愣愣的发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很难收住场。
磊子凑到我的身边,小声地问:“军哥,要不要咱们也找一些水军,回击过去。”
文涛有自己的意见,说:“怎么回击,我们要回击的话,针对的对象是谁。现在的人们都有一个特点,跟风大众,你需要给他们明确的找到一个点,要不然,他们会认为,你这是在为自己洗白,他们更不会买账。”
文涛说的没错,我连是谁在黑后给我使狠手,我都不知道,我该从那个地方回击?
正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李四海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接了一个电话,便焦急地跟我说:“姜军,裴勇涛堵到红姐办公室里了。”
我眉头一索,把椅子往后一推,便焦急地朝红姐的办公室走去。
等我到红姐办公室的时候,裴永涛正在一脸怒气的坐在红姐的沙发上,指着红姐质问,“萧玉红,你也太狠了吧。咱们婚都离了,你还缠着我不放干嘛?”
我不知道裴永涛这话什么意思,但是红姐见我进了办公室之后,把我叫到他的跟前,说:“姜军,你过来。”
我走到红姐的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的界面,原来,裴永涛也被人扒的是干净利索。
包括他的律师事务所,曾经接受过的一些不干净的案子,也全部暴露在大众的视野。
一上午,我关注着网络上对我的评价,并没有发现,原来裴永涛也成了一个受害者。
看着裴永涛气愤的模样,貌似这一切并不是裴勇涛暗地里所为。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我必须要确定一件事。
于是,我拿出那份请柬,说:“裴永涛,这个请柬,是不是你给红姐的?”
裴永涛抢过我手中的请柬,一口否认,说:“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结婚了?这请柬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看一眼红姐,红姐顿时眼神低垂,嘴巴里喃喃地说:“这个请柬是前天早晨,我起床的时候,看到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我当时只顾着生气,所以也没有联系你,去质问你给我请柬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永涛气愤的把那个请柬撕得粉碎。
我又提到了昨天晚上,在公司门外的那些横幅,可是,裴永涛却还矢口否认,说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这个事情,当他从网上看到那些横幅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给红姐联系,但是红姐电话关机,联系到不她,所以,今天早晨一上班,他就马上奔过来了。
我顿一惊,脑子里有了一个非常确定的念头,我们都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