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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不稳的给李思雨交流了几句,大致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徐云在教室没等到我,就真的把矛头瞄向了籁岳经,一群人逮住籁岳经打了一顿,徐云这小子还够聪明,抢了籁岳经手机发现他真的给我预警过,于是徐云就想装籁岳经给我发短信叫我来学校。
本来籁岳经挨顿打不用太惨,可是他见徐云想冒充他陷害我,于是关键时刻又奋力挣扎给徐云鼻子来了两拳。
那孙子鼻梁骨断折后才做了手术,没恢复好又被袭击,气血攻心下掏出刀就给了籁岳经两刀。
籁岳经捂住肚皮倒在血泊中,徐云一伙人趁着还没上课,学校老师不齐全的情况下,夺路就逃了。
我怒火中烧,听到籁岳经是为了我才走到这一步,这种两肋插刀的兄弟情,感染的我热泪盈眶。
我狠狠的两拳砸在教室墙壁上,怒道:“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给籁岳经出口恶气。”
因为兄弟生死不明,我只好匆匆给李思雨请个假,就急忙朝籁岳经送去的市中心医院赶去。
李思雨很直接的答应了,我临走时,她又一口叫住我,走上来嫩白的手指按住我肩膀说:“冯轩,你别冲动,千万别干傻事啊。学校已经报警了。”
我随意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徐云这次连钱局长的面子都不买,报警怕是根本没用。只要后-台关系处理的好,捅了人跑路躲几个月,事情淡化了后回来,特麼又逍遥法外了。
对付这种人,说白了,还是只有靠自己。
我刚跑到校门口,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对我喊道:“轩哥哥,你是轩哥哥么,等等我。”
我回头看去,只见这是一个洁白靓丽的女孩,身段儿偏瘦,水灵大眼,留着妹妹头穿着一袭红色的运动外套搭配黄-色松紧裤,脚下是彰显青春的白色板鞋。
这个女孩吭哧红脸的跑向我,撑着欣长的大腿离我半米处站定,埋在那不住的吐舌头喘气。
我稍微一阵意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个女孩是谁,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压根儿没见过她。
不过通过她脸上的一丝稚气和甜美的嗓音,我能感觉到她是比我小的学生。
我疑惑道:“妹子,你是?”
她又喘了两口大气,才指着自己胸口说:“轩哥,你肯定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宁,是,是!”
她不好意思的埋低眼皮,连说了三个是,才说明,原来她是籁岳经追求的小女朋友。
听了她的话,我大感兴趣,籁岳经明摆的厚嘴唇,大饼脸,真要说长相,绝对是比我丑的类型,可是眼前的女孩靓丽青春,娇美动人,居然自己承认她是籁岳经的女朋友。
我听了别提多意外了,意外之余,还有对兄弟把到妹的感慨。看来我住院这一个月,籁岳经也是艳-福不浅啊。
“好的,许宁我记下了,你找我有事么?”
我对她报以微笑,许宁立马问我:“轩哥哥,岳经哥哥的事我知道了,我刚才一直在注意你们班,看到你下楼就跟下来了。你要去看他么?能带上我么?”
她的眼里充满了期待,她的男朋友为我受伤现在还在医院生死不明,我怎么可能拒绝人家?
想也没想,我立马说好。
我和许宁打了辆车,就朝医院赶去,这个女孩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坚强健谈一点,她
一厢情愿的表示籁岳经是一个坚强的男人,他一定不会出大事。
我只好配合着附和她,心里也在祈祷,希望籁岳经千万别出大事,肚子挨了两刀,天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后来许宁告诉我,原来她和籁岳经认识,多少还得和马娇娇扯上一点关系。许宁是马娇娇手底下一个小太妹的闺蜜,恰好我出事前段时间和苏安琪走的近,籁岳经也借此认识了她们。偶然一个早上,遇到不开眼的学校混混给许宁表白,许宁不答应那混混就想占人家女孩的便宜,被籁岳经撞上直接来了个英雄救美。
于是乎,单纯善良的小学妹感动于学长哥哥的见义勇为,两个人就那么顺水推舟了。
聊着天时间总是进展的飞快,很快我们就到了医院外。
下了车,我在门口给籁岳经买了一袋子苹果和香蕉,接着再买了件牛奶让许宁提着,两个人就径直朝李思雨说的病房赶去。
到了3楼内科的那间病房时,里面有的是一个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男人。这个男人皮肤偏黑,脸上皱纹颇多,手指甲里还有些许的黑泥,可以看出来他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多好。
他见我们两个在病房里转了一圈,一脸沉思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请问两位小朋友,你们要找谁?”
我听他讲话,心里一动,再认真看他面相,忽然觉得和籁岳经有点相似,忙说:“叔叔,我的一位好兄弟在学校被人捅了,现在在医院。老师告诉我们他就住在这间病房,可是这里怎么没人?”
他听完,叹了一口大气,说:“孩子,你是在说我家籁岳经吧?哎,那不听话的惹祸精。这在学校和人打架,咋就把肚子捅了?哎,我是他的爸爸,你们叫我籁叔吧!”
我顿时赫然悲悯,果真是籁岳经的父亲。
听他口气的语气,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感,我忙自责的上前主动说:“叔,可算见到您了。您有所不知,岳经这次是为我出头,才落得这个下场。当兄弟的我,真的很自责。”
我把水果放下,走到籁叔面前,猛的就弯腰鞠躬,朝地上跪。
我是真的特别自责,因为看了籁叔的面相,我就知道,籁岳经一家可能并不好过,可这样他还为我挨刀子,被自己的父亲埋怨,这样的情谊我该怎么回报?我只有下跪试图缓解一点籁叔的心理压力。
籁叔和许宁看我陡然跪下,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半晌许宁才叫了声轩哥,忙上去眼泪蒙蒙的看着我,她想了想,也竟然跟着我就跪下了。
这倒是特别出乎我的意外,我俩都这么跪在了籁叔的面前,籁叔眼皮直跳,尴尬的手脚都不利索了,他忙半蹲着扶我们起来,一边解释道:“孩子,你俩这是干嘛啊?叔没有埋怨你们的意思,哎,别这么见外,叔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其实吧,他这孩子重视兄弟情是好事,可是我就是觉得他偶尔太冲动了。”
籁叔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一手揽住我俩的肩膀就朝起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