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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给你煮面而已。”她低声说着,撑在流理台上的手渐渐没了力气,在男人的质问下有些颤抖。
她没有想到自己连最基本的煮面都做不了了,不过是不小心的分神,厨房就成了这副强遭洗劫的模样。
夏妤突然蹲下身,声音里还参杂着哭腔,“杨婶被我给支出去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现在一身的负能量,小声地哭着尽量不让人觉得烦,像是在逃避整个世界。
夜桀澈深吸一口气,抬手捏着额角十分不耐,他生平对女人的眼泪便没有多少抵抗力,心底多少也有几分担忧。
她怎样没问题,可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连坐。
给自己找好理由后,他挑着能落脚的地方往厨房走去,弯腰将那女人直接拦腰抱起。
线条优美不夸张的肌肉隔着薄衬衫,能让夏妤感受得一清二楚,哭声顿时停止,迷蒙的眼中带着不解。
他是不是嫌弃她聒噪,要把她扔出别墅了?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人甩下去,欣长的睫羽沾上一片湿意黏糊糊的睁不开。
简单而又明显的透露着主人比较的心情,担忧后怕而又毫无希望。
夜桀澈看着她这副样子微微有些出神,脚踩漏一阶梯,怀中人在晃动中下意识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要勒死我吗?”
男人冰冷到纯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惊得夏妤快速松了手,继续维持着刚刚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她全程闭着眼,根本不知晓自己在何方。
事实证明她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男人稳着步伐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卧室。
她坐在床边局促地低头不敢看他,有些不解慌乱,虽然夜桀澈之前说过不会对她怎样,可这情况实在让人误解。
下颚突然被迫抬起,对上男人暗夜中的眸子,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夏妤你在期待什么?”
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恶劣到了极致,像是看透了她的所有,而且不给人留任何情面。
夏妤眸子里一片哗然,摇着头无话可说,落在对面人眼里却成了默认。
男人轻笑着甩开她,嗓音依旧冷然,敷上一层寒霜,“你该知道,爱上我,你一定会万劫不复。”
自大得已经脑子有病了吧,谁会爱上这样阴晴不定狂暴的男人!
夏妤在心底吐槽,面上依旧保持着懵懂,不用猜也能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口,她少不了一阵特殊对待。
男人不再搭理她,直接转身往外走,步伐比平时放轻,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夏妤皱眉,这男人迟早得被自己的臆想症给害了。
夜桀澈的房间算是整个夜宅家具最为稀少的地方,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布艺沙发。
空旷到让人能感觉到孤寂,窗帘也是纯白边角处用青线勾勒着繁复的花纹,简单到让人诧异。
一个扫视便将全景一览无余,夏妤唏嘘了几秒,果然资本家都是扣得特别厉害,对自己都能这么狠。
……
夜桀澈端着一碗亲自下的鸡蛋面上楼时,夏妤已经靠坐在床头上睡着,长发披肩睡容安详。
这算是他多年后第一次下厨,却碰上个不会捧场的,奇怪的是心里也并没有多少不爽。
长叹出一口气安慰自己,睡着了才好,难不成还得她哭着说谢谢才心理平衡不成。
他抬眸细细打量夏妤,好像和这个女人待久了以后,他叹气的次数都多上不少。
夏妤并不是长得很出彩,脸蛋有些婴儿肥,颜色适中的唇线条柔和,那闭上的眼睛是双往下弯的月牙眼。
笑或不笑都很让人欢喜。
夜桀澈鬼使神差般轻放下碗,尽量放轻步子靠近她,靠得近了便发现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
伸出手去帮她擦拭时,夜桀澈只觉得身体和大脑是分家的,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
居然对此事也不是很反感。
抿着唇继续听从身体反应替她轻轻地擦拭,手碰上她黏糊却细腻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延伸进心底。
夏妤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还嘟囔着嘴,却始终没有推开他的手,也没有醒过来。
直到她突然侧头斜躺在床上,夜桀澈才眸色不明地离开房间。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跟着那个女人一起疯了。
夏妤睡了半小时,醒来时眼睛红肿得差点睁不开,窗帘被人拉上,光线投不进来,却能看到窗帘上的昏黄的光。
适应了一会后才能重新看清,微微侧头便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鸡蛋面,她伸手摸了下碗沿,已经冷了。
面里放了两个鸡蛋还有生菜,咸度适宜,只是温度不够。
她吸了吸鼻子后低头狂吃了起来,完全不顾所谓的用餐礼仪,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出所谓情绪。
唇齿间溢出两个字,“谢谢。”
杨婶根本不在别墅,这碗面是谁做的一目了然,却还是消磨不掉男人给她带来的难受。
就像泡在苦瓜水里许久,有人倒下一勺糖,只能激荡起轻微反应。
吃完后,她端着碗下楼,在客厅里看见夜桀澈,他面前摆放着一台笔电,带着蓝牙耳机,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撒在他的身上,如厮美好。
夏妤先进厨房将碗放下,深吸了几口气后才走近男人,而夜桀澈察觉她的出现后,也放下了耳机。
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有些失笑,唇角刚掀起,便很快被压制了下去,挑着眉问道:“有什么事?”
他这样坦荡反问的样子,倒是让她有些微愣,回过神后,皱着眉开始在心底组织言语,“我还是比较想要回一尘工作,希望你能同意。”
夜桀澈挑了挑眉,语气颇为轻松,抬眸打量了她的脸几眼,并没有在那干净的脸上看见什么别的表情。
“就只是这样?”他轻咳一声,动作自然地关上笔电,问得很是通情达理。
夏妤原本忐忑的心情被他这突然而至的反问给惊住,呐呐地道:“嗯,就这样。”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