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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来,那目光似乎在说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小算盘。
苏瑾寒涨红了脸,瞪回去。
既然知道,就不必说出来了。
此番江南之行危急,庄靖铖留在这里,她也无法放心离开,而哥哥这时候走是最好的,至少她不必担心,若是她在这里出了事,京城里爷爷无人照顾。
苏恒不喜欢强求苏瑾寒去做什么,而且他也相信,苏瑾寒能够把握分寸,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便道:“既然瑾寒不愿意回去,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照顾了,等王爷回京那日,苏某给王爷摆庆功宴。”
此番南下,庄靖铖若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任务,回到京城也算是大功一件了,自然是要庆功的。
庄靖铖含笑应了,道:“那就先道一声谢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恒这才离开。
第二天,庄靖铖和苏瑾寒一起送走了苏恒,然而苏瑾寒回到驿馆就晕了过去。
庄靖铖吓了一跳,赶忙命人去请大夫,大夫诊断过后,说是着了凉,感染了风寒,加上对气候不适的累积,才造成的昏厥,让庄靖铖放心。
庄靖铖心痛不已,守在苏瑾寒的床边。
苏瑾寒睁开眼睛,就看到庄靖铖满脸的心疼。
“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做什么?”苏瑾寒轻笑一声,撑着手想要坐起身来。
庄靖铖赶忙扶着她坐起身来,又拿垫子给她垫背,这才道:“怎么不舒服也不会早点叫大夫诊治,刚刚吓着我了知不知道。”
苏瑾寒轻笑:“靖王殿下竟然会被吓到,真是稀奇了。”
“你啊……”庄靖铖看着她的笑脸就没有办法发出脾气来,便道:“大夫吩咐了,吃两天药,好好养着就行了。不过再也不许出门淋雨了,我真后悔昨天答应你一起去了堤坝上巡视。”
苏瑾寒笑嘻嘻的看他,也不答应。
就在庄靖铖无奈的时候,清辉进门,道:“殿下,郝同知求见,说是有事禀告。”
庄靖铖闻言挑眉,道:“好,知道了,让他进来。”
没过一会郝梓进门,见庄靖铖守着苏瑾寒的模样,眼中有些惊讶。
不过他没敢多看,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这才道:“启禀靖王殿下,南世杰作恶多端,罪证确凿,不知何时能够判决?”
“证据都齐全了?”庄靖铖淡淡的问。
南世杰本来就是他用来乱南栀心神的一颗棋子,他并不在意,说是让人去查南世杰的罪证,其实就是偷懒丢给了郝梓,郝梓与南栀不对付,查起来自然是极为的上心。
短短的几日,就差没把南世杰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翻过来了。
“是,这些都是证人的证词和犯人招供后的供词。”郝梓道。
证人的供词他多番打探,早就拿到了,倒是南世杰的供词麻烦了些。
南栀还在位的时候,南世杰仗着有南栀护着他,死不招供,后来南栀被停职,无法再插手狱中之事,南世杰慌了,这才什么都说了。
“既然罪证确凿,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此事交给你,放心去做就是。”庄靖铖神色淡淡的说。
“是。”郝梓应了,却犹豫着没有走。
“还有何事?”见郝梓半天不走,庄靖铖皱眉问道。
郝梓这才道:“还有一事要禀告王爷。”
“有事就说。”庄靖铖对于郝梓婆婆妈妈的表现感到不耐烦。
“是下官那侄女,她……”郝梓吞吞吐吐的开口,脸色有些发红,像是很不好意思。
床上原本漫不经心的苏瑾寒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郝梓的那个侄女不就是那天盯着庄靖铖不松的人?她想做什么?
“你侄女?”庄靖铖疑惑的开口。
他并不认识郝梓的什么侄女。“是。上次下官的侄女险些被南世杰羞辱,后来状告南世杰,却被南栀阻拦,是王爷出面替我侄女做的主,所以今日听说我要来找找王爷禀告南世杰的事情,便特意跟我前来给王爷请安,表示谢意。”郝梓
恭敬道。
其实在心里,他对于自家侄女非要跟着他来见王爷的事情,心里是不以为然的。
王爷是什么身份,日理万机的,哪里会有时间见她?
而且,他也能看出自家侄女的那点小心思,更加不乐意了。
无奈枕边人的枕边风太厉害了,他最后也只能屈服了,因为不太情愿,所以说话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尴尬。
庄靖铖闻言顿时想起来,上次苏瑾寒还因为这郝梓的劳什子侄女吃醋来的,心里更加没有了见她的欲望。
摆了摆手,庄靖铖道:“此事本就是公事,惩奸除恶,肃清监察江南之地官员风貌乃本王此番南下巡查的分内之事,与旁人无关,她无需因为此事特意前来答谢,带她回去吧。”
庄靖铖摆明了不想见人的意思,让苏瑾寒嘴角愉快的翘起,也让郝梓更加尴尬,匆匆应了一声是,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庄靖铖的房间。
直到出了门,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方才躺在庄靖铖床上的人是苏瑾寒,而庄靖铖坐在一旁陪着她。
心里别提有怎样的惊骇了。
转而又是苦笑,人家王爷早就心有所属,哪里看得上他侄女,看来回头还是要好好的说一说这个侄女,让她不要痴人做梦才好。
正想着,就听一道温柔甜腻的嗓音轻柔的唤他。
“叔叔可是出来带莲儿去见王爷的?”郝莲一脸期待的看着郝梓。
自从那日在公堂上无意间看到了庄靖铖的容貌,她便惊为天人,一见倾心,日思夜想的,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她知道今日郝梓要来见庄靖铖之后,想尽各种办法求了郝梓带她前来见庄靖铖。
郝梓看着她一副痴儿女的模样,道:“王爷不愿见你,说他不过公事公办,并不认得你,你也无需因为此事特地来向他道谢。”
郝莲满脸的喜色顿时僵在了脸上。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不见她?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