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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彦寒大步朝手术室走去,脚底生风。
护士手里拿着X片急急地赶上去,道:“章医生,病人的情况很不对劲!”
“怎么?”章彦寒把脚步放慢,虎目微眯。
“病人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属于那种跑一跑跳一跳下一刻就呼吸不过来的那种!并且,患有严重的肾衰竭,需要进行紧急的透析……”
护士急急地解释,连珠炮一样将检查结果说出来。
别说她不敢相信,就连检查室里的人都不敢相信。
这样一个全身是病的病人,每一秒都是奢侈的,早就该好好地呆在房间里,哪里还能站起来?
章彦寒目光带着不解,但仍淡淡点头,“好,准备手术!”
“医生……”护士企图阻止,“病人的身体状况这么复杂——”
“就因为她的身体很可能支撑不住手术,所以要看着病人眼睁睁去死?”章彦寒冷笑,目光似刀。
他大步迈开,将护士甩在身后,嘴里声音沉凝,“准备手术!”
护士打了一个抖,赶紧点头,“是!”
手术室里,杜昕痛得恨不得再次晕过去,但是理智却让她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刚才看到的情形——
秦炀清接到她的电话,将之无情地挂断,随后和张雨浓说说笑笑地在医院里!
分明在众人面前承认她才是正牌妻子不是吗?
分明说过他喜欢的人是唐欣,也知道她就是唐欣不是吗!
心里的火气一鼓一鼓地涌上来,鼻子酸涩,第一次在疼痛的情况下,不是因为痛而哭,而是因为心涩!
视线模糊间,高大的身影来到面前,问:“你需要麻醉吗?”
病人的意识已经趋向于昏迷,麻醉和不麻醉的效果是差不多的。
闭了闭眼睛,将眼泪重新挤回去,杜昕迅速地回答:“要!”
像她这么怕痛的人,不麻醉简直是要她痛死啊!
章彦寒深深点了下头,想到另外一个同样怕痛的小姑娘,他朝旁边吩咐,“局部麻醉。”
这台手术的凶险程度不啻于他曾经做过最危险的手术,需要病人做出及时反应,然后调整手术方案,所以不能完全麻醉。
肋骨断裂严重,需要破开胸腔,在后背植入钢板帮助定型,在骨头完全愈合之后,再手术将钢板取出!
可出乎章彦寒意料,手术的进行很是顺利,病人的心脏和肾脏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反应,好像就是一个正常人。
手术进行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终于将断裂的骨头接上。
在将手术线剪断的时候,饶是章彦寒技艺高超,也不由大松了口气。
此刻,杜昕在手术台上沉睡,外面的秦炀清却快疯了!
车上。
他拿着手机,不断地给杜昕的手机打电话,对方却一遍又一遍地提示他——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将手机拿开,秦炀清的眉头皱得紧紧,他思考了一瞬,调转方向盘朝《爱如一场梦境》剧组开去。
剧组里,此刻正一片嘈杂。
“你说,他们吃一个饭,怎么吃了这么久?”戴着一顶小黄帽的工作人员百无聊赖。
另外一个人头上盖着一顶蓝色小帽子,打了一个哈欠,眼睛都快眯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不过饱暖思那啥,说不准他们又大干了一架!”
同伴啐他,“思想龌龊!”
“饱暖思吹牛逼!”蓝帽不屑地看他,“思想龌龊的那个到底是谁啊?”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秦炀清疾风般走进来,皱眉问:“杜昕人呢?”
蓝帽一个激灵,瞌睡一下子就没了,他笑殷殷一张脸,“他们去了大鱼饭店吃饭,但是现在还没有回来。”
男人的眉头紧锁,脸色难看。
“可能……可能是有事耽搁了。”蓝帽当然认识面前的人,娱乐圈的顶层人物,看着就觉得腿抖,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
秦炀清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就算吃饭吃了两三个小时,那手机呢,怎么会打不通?
他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走出剧组,上车离开来到大鱼饭店。
“剧组的包间在哪里?”进到饭店里,他径直问道。
大鱼饭店靠近影视城,当然也认识剧组的一行人,连忙有服务员带着他过去。
“呜哇哇——”
“嗯嗯呜呜——”
才刚来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一阵的怪声。
秦炀清当头,一脚将房门踹开!
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房子的角落,一个肥胖,另外一个则是清瘦,正是盛家欢和楚涵!
秦炀清视线四处逡巡,上前一下将盛家欢口中的布条撕下来,“杜昕呢?”
“呼呼——”先大呼吸几口气,盛家欢才有空回答,“在医院里!”
黑哥一行人骂骂咧咧地回来,这些话他可是一一都听在耳朵里。
秦炀清的脸黑得已经不能再黑,他想起自己和张雨浓走出医院时,看到的那一角熟悉的衣料,他有预感,那人就是杜昕!
盛家欢在后面怪叫,“喂!秦总,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充耳不闻地走出来,秦炀清很快到了医院。
连续的奔波,他的头上已经隐隐挂着汗水,来到前台询问。
“有看到一个长得很瘦但是很好看的女孩子来到这里吗?”
护士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你说的是章医生抱回来的病人吧?现在手术已经结束,正在801病房line。”
秦炀清默不作声地又赶往八楼,这个时候电梯里人满成患,最快的一座电梯还在九楼。
他根本没有思考,转身就朝安全电梯跑去,脚步一刻不停留地上了八楼,嘴间轻轻地喘息。
来到病房门前,他的满心焦急忽然一下子全化为冷意!
雪白的房间里,床头柜上摆着一束怒放的百合花,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人,此刻在不断地呼痛,而床边则坐着一个表情无奈的男人。
可能是口拙,他每次劝人的话都是一样的,“不痛了不痛了,待会儿就不痛了。”
可床上的人丝毫没有给他面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掉落下来。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去擦拭,动作轻巧,温柔。
“嘭!”
秦炀清再也忍受不了,大力将门推开压抑着愤怒喝道: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