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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用完还嫂子
结束与唐萌萌的微信聊天，我把手机丢在一旁，思绪起伏。
正胡乱想着心事，隔壁的对话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老跛喝多了酒，睡了一下午，这时好像醒了，这家伙种猪投胎，刚醒过来，又想和老婆做那事。
嫂子王芳似乎不情愿，两人推推搡搡，争执声不断。
“妈的，你个臭婆娘长脾气了啊，信不信老子把你衣服剥光，丢到外面去？”老跛生气了。
王芳似乎怕了，不再吭声，随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喉咙动了两下，鬼使神差般，又爬了起来，把眼睛凑到螺丝孔上。
王芳依旧穿着白天那身宝蓝色连衣裙，躺在木板床上，用手推拒着老跛。
老跛如发了情的公猪，趴在王芳身上，撕扯她衣服。
“你起开，别把裙子扯坏了，我自己脱。”王芳用力推开老跛。
老跛咕哝了一句，坐在一旁不再吭声，只是眼睛，直勾勾盯在王芳身上，有些挪不开。
王芳坐起身，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刚露出半个香肩，无意扫了我这边一眼，动作一滞。
我心里一惊，眼睛向后挪开一点距离，心里想着，是不是被发现了？
可王芳若无其事，把宝蓝色连衣裙，从身上退了下来，那玫红色的文胸，看的我有些眼晕。
再次向这边瞥了眼，王芳伸出手臂，把屋里的灯给关了。
“把灯关上干什么？”老跛有些不满。
“灯光有些刺眼，还是关了好。”王芳语气随意。
我心里紧张地怦怦直跳，王芳绝对发现了我在偷窥，那最后瞥来的一眼，明显带着一些不明意味，可她为什么不揭穿？
隔壁的屋子，漆黑一片，在灯关上后，什么都看不见。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急促，还有吧唧吧唧的亲嘴声。
“不要，你嘴臭死了。”王芳嫌弃说着。
“娘的，你今天穿的真勾人，想想老子就激动，一定要好好弄弄你。”老跛喘着粗气。
王芳的推拒声，还有老跛色急的喘息，从隔壁传来。
我口干舌燥，拉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
过了片刻，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么回事，都好半天了，怎么还是软的？”王芳语气疑惑。
“软什么软，老子马上就硬给你看。”老跛语气，带着几分羞怒。
我神色一愣，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个古怪笑容，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可过了半晌，似乎还是没进入正题。
“那个……媳妇，你给我用嘴含含。”老跛的声音，带着几分尴尬。
“死开，亏你想得出来，恶心死了，我才不做。”王芳羞恼说。
“扑他阿母，今天也是邪了门，估计是太累了，等老子睡一觉，明天保证弄得你叫娘。”老跛恼羞成怒，骂了一句。
随后，隔壁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偶尔有些细碎声音传来。
我眼中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里很爽。
老跛折腾了一番，半途而废，自己睡得打鼾，倒是把我心火勾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怎么也睡不着，有些想要撒尿，干脆起身，向外面厕所走去。
刚走到厕所门口，听到厕所里面，有些奇怪声音，似乎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音极小。
我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悄悄伸手揭开布帘，偷偷把脸探过去。
厕所很简陋，就是个茅草棚，里面放了个马桶。
嫂子王芳半蹲着，内裤挂在腿弯，一只手在身下梭动着。
我刚把脸探进去，她就看见了我，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星光暗淡，即使我睁大了眼睛，也只能看到一团模糊影子。
王芳手忙脚乱，站起身把裤子提上，一脸羞红地看着我，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我尿急……”我脸色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不停回放着，刚才劲爆的一幕。
“你……你用吧……”王芳低垂着头，哪怕是在黑夜中，也能看见她脖子上的红晕。
我们尴尬地擦身而过，互相都再没说话。
站在马桶前，我发现小兄弟太硬了，竟然尿不出来。
刚才的一幕，不停在脑中回放，我呼吸急促，撸了起来。
“小言……”身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一脸惊慌地转身，我甚至忘了把裤子提上，忽然发现王芳，站在布帘外，没有离开。
“你先出来一下，嫂子还有点事。”王芳声音羞涩。
我一脸莫名其妙，心脏怦怦跳着，开始胡思乱想。
等我走出厕所，嫂子又低头走了进去，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她要当着我的面，继续刚才的事？”我口干舌燥，感觉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可是，我想多了，不到一分钟，王芳就走了出来。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我眼睛，偷偷把手里一团东西，塞到我手中，羞涩说：“用完还嫂子，还有，记得替嫂子保密。”
我愣愣看着手中东西，热血上涌，差点流出鼻血。
王芳把东西塞我后，如做了贼一般，小跑着走了。
我心虚看了看四周，闪身躲进厕所，才敢展开手里东西。
那是一件玫瑰红的蕾丝内裤，还带着温热的余温，我偷偷捏了捏，布料有些潮湿，还沾着一些黏黏的液体。
我气喘如牛，颤抖着手，用内裤裹住自己小兄弟，脑中幻想着王芳，手臂来回加速。
过了片刻，身子抖了几抖，我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几乎要飘起来。
皱眉看着手中，沾满黏糊糊东西的内裤，我揉成一团，捏在手中，探出脑袋，看了看四周，一溜烟向自己房间跑去。
回到房间里，我心脏还怦怦跳着，过了许久，情绪才平复了些许。
我走到墙边，侧耳倾听，隔壁房间一片寂静，老跛的鼾声，此起彼伏，听不见王芳在做什么，也许已经睡了。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扭来扭去，那骚气的尖叫声，耳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