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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值班规定里有这么一条,管教人员交接班的时候必须在上一班的陪同下共同巡查监舍情况。通常这条规定都不怎么认真执行,只是相互之间口头交接一下。今天她怎么突然一反常态要陪我们巡查监室,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犯人们劳作了一天身体疲累,通常吃完晚饭后回到监舍倒头就睡。我们通过铁门上方的栅栏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路过顾丽丽的监舍时,看见她正盘膝坐在通铺上,两个女犯蹲在她身后给她按捏着肩膀,李晓燕坐在她面前给她捶着腿。
我顿时感到非常气愤,这个女网红居然也在里面作威作福。我用橡胶棒敲击了一下铁门,大声说:“顾丽丽,过来。”
顾丽丽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轻踏着优雅的步姿走到我面前,娇媚地问:“怎么了,男人,是你想我了吗?”
我指着她的脸说:“你看看你这副德性,你以为你是谁?地主婆吗?还要人揉肩捏背?要不要我进去用这棍子给你舒展舒展筋骨。”
她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贴在了铁门上,嘴里娇喘着说:“我现在骨头不痒了呀,但是下面痒的厉害,要不你用你下面的棍子给我舒展舒展?”
我听了脸都有些发热,余男,吴丽花和周婷却若无其事,看来他们在监狱呆时间长了,对犯人们的发骚下流话都产生了免疫力。
我靠近顾丽丽低声说:“你作威作福我不管,但是不许欺负李晓燕,如果让我发现,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顾丽丽故作惊讶:“我说你行呀,连我们家晓燕都勾搭上了。”
我说:“你别胡说,我的警告你听到了没有?”
顾丽丽嘻皮笑脸地说:“老公,你都发话了,我敢让她受到委屈吗?你可以放心,在九号监舍里我是大姐,她就是二姐。”
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继续和余男吴丽花她们往前走,八号监舍今天倒是挺安静的,姚广娜一人独占了大半的空间,她双腿叉开侧靠在墙上,嘴里叨着草席上的草棒子,眼神空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不关心她在想什么,只要她不捣乱怎么样都行。
我听到七号监舍里传来挣扎打斗的声音,心里面顿时一紧,不会,是王娜又挨打了吧?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跟她爹交代?
我转眼看见吴丽花脸上有微妙的笑意,我知道她是不会平白无故发笑的,便顺着她的目光往七号监舍里看去。
我看见王娜和一个短发精干的女犯正坐在床铺上抽烟闲聊,其余的犯人正把另一个女犯挤在角落里拳打脚踢。
我看到那女犯囊肿的脸,正是那个郑秀芳无疑,没想到她的遭殃居然来得这样快,甚至都不需要我们这些管教动手。
怪不得吴丽花神神秘秘地要陪我们巡查监舍,原来她是要让我看这个,我不禁为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感到心惊心寒,郑秀芳毕竟是她的同乡,她居然可以为了金钱绝决到这个地步。
郑秀芳像皮球一样在地上被人踢来踢去,那个坐着和王娜聊天的女犯看来就是七号监舍的新号长,她直接对那些女犯下命令:“怎么没动静了?再给我揍半个小时,打到她不会动为止。”
如果我是郑秀芳,我会发自内心地恨,可是我在郑秀芳那张胖脸上你看不到任何表情,她只是茫然无措,就像在公路边被汽车轧伤的小狗,瞪大眼睛挣扎呻吟着。
我心里感到非常不舒服,突然看见王娜从床铺上站起来,她推开那些自觉停下手的女犯人,走到蜷缩在地上的郑秀芳面前,抬起脚狠狠地在她头上踩下去,一下,两下,直到郑秀芳的额头上渗出了血。
“住手!”我伸手拍打着监舍的铁门。
王娜却回头抬手给我比了个V的手势,脚下毫不留情地继续踩踏着郑秀芳。这小妞怎么回事?以为我在给她加油喝彩吗?
我使劲儿拍打着铁门,嘴里大声吼道:“住手!”
王娜似乎愈发打得起了劲儿,双脚踩在吴秀芳的身上,我连忙对余男说:“快点拿钥匙打开门!”
余男也意识到了事态的紧张,连忙跑回值班室取出了钥匙,将监舍门哗啦一声打开。
我拿了一个手铐冲过去,嘴里面高呼着住手,伸手便将疯狂的王娜拽住。
余男将倒地受伤的郑秀芳伸手扶起,对吴丽花和周婷说:“麻烦你们两个把她送到监狱医院包扎一下,我和刘良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
吴丽花也感到很后怕,今天的殴打事件本来就出自她的授意。她当然要尽量弥补自己的过失,连忙点头答应,扶着郑秀芳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拽着王娜拉出监舍,对余男问:“犯人直接参与斗殴的,规定是怎么处罚的。”
余男点点头说:“按照规定要关七天的禁闭,一年内不得申报减刑。”
王娜听到关禁闭,小脸变得煞白煞白,伸手抓着我的衣袖哀求说:“刘良,求你别关我禁闭。”
她晶莹的眼珠上睫毛扑闪扑闪,在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实在不忍心,可是她刚刚殴打吴秀芳时凶恶的表情,既让我厌恶也让我害怕。
在监控探头的照射下和一个女犯拉拉扯扯实在不好看,我便拉着王娜往没有监控探头的房间走去。
余男双手叉腰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说:“你在旁边看什么?不和我一起进去么?”
她轻快地耸了耸肩膀:“这是你们亲戚之间的事,我就不掺合了。”
什么叫不掺合了?她不知道男性是不可以和女犯单独呆在一起吗?她还嫌不够乱吗?
她既然不怕我犯错误,我也没有多顾忌。
王娜以为我真的要关她禁闭,便开始贴在我身上软玉温香地央求我,那柔若无骨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让我感到心猿意马。
毕竟在我过去上学的记忆里,王娜就是女神的代表,她虽然有这样那样市侩爱慕虚荣的毛病,但并不妨碍她的美貌如花。当初她骄傲地被许多男生众星捧月时,我这坐在教室角落里的穷屌丝只能旁观仰望。
但是现在,这位曾经的女神就在我身边撒娇哀求,试问那个男人能承受这种心境的落差。
我把她带到小房间里,用力地推开了她问:“为什么要打人?”
她眼泪汪汪地向我辩解:“她以前可没有少打我。”
我吼她:“你能跟她一样吗?”
她咬紧嘴唇脸上流着泪痕说:“你不知道她以前打我的时候有多狠,我让你看看。”她挽起袖子,手臂上的淤青斑驳交杂。
她又解开扣子,露出胸前的两团白肉伸手给我指点:“这儿,还有这儿,都是她打的,有些时候我晚上都不敢躺着睡觉,因为身体刚接触冰冷的地面我就疼得厉害。”
说着说着她就泣不成声,捂着脸啜泣着蹲了下来:“郑秀芳每天都要打我一次,说我长得像勾引跑她前夫的狐狸精,就活该挨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救了我,我恐怕等不到出狱那天就被她活活打死了!”
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孩心里竟隐藏着如此激烈的愤怒,那样压抑的委屈。枉我还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心理辅导员,却不知道这些女人心里真正的想法。
被送进监狱里的女犯们心理扭曲变态,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都有压抑在心底的欲念与伤痛,看来我还是任重道远呐。
我就这样看着她蹲在地上痛哭流涕而束手无措,小房间突然一下子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猜想有可能是停电了,楼道里传来女犯们起哄尖叫高声放歌的声音,还有余男扯开了喉咙大声训斥的粗糙嗓音。
我准备把王娜带回去,害怕余男一个人控制不了局面,这帮女犯就像小学生一样无组织无纪律。
突然间,温润如水的身体贴在了我身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王娜脱下了衣服。她幽兰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钻进我的鼻孔中,柔软凉滑的小舌舔上了我的嘴唇,使得我的胸口心潮激荡。
在这互相看不见对方的黑暗空间里,王娜被压抑的人性与欲望被释放了出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漆黑使我看不见王娜现在的样子,我的头脑里却在自动脑补,她挺翘的前胸此刻就紧贴在我的身上。
她柔滑的香舌自动侵入了我的牙关,我感觉她是那样饥渴,贪婪地舔舐吮吸着我的舌尖,她凉滑的舌头有一种难以抑止的颤抖。
我也紧紧地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我们的嘴唇似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她的下身早已是春潮泛滥,湿润得一塌糊涂。
王娜的樱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脸侧靠着我的下巴吹气如兰:“快给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