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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殷羡一惊, 放下东西立马快步跑了过去,不时往外张望,以为是有人在追他,结果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君颜见着他, 死死拉住他的胳膊, “我刚刚……我刚刚看见……看见她们了……”
殷羡皱眉:“谁?”
“就是那次绑走我, 还……还灌我堕胎药的人!”他向来柔弱软儒的眼里竟也流露出狠光恨意。
尹家人!
“在哪儿?”殷羡忙问。
“就在附近一条巷子里,我路过时瞧见了,好像还有个男人,没看清他们在做什么,我便马上跑回来了, 咱们去看看吧!”
君颜其实也不知跑过去有什么用, 他当时见到仇人,心里既恨又怕, 悲怒涌上心头, 却想不到什么主意,便跑回来找殷羡,从遇见殷羡开始, 对方就成了他的主心骨。
“带路!”殷羡率先走在前面, 那几人应当是尹家专门的打手之类负责处理麻烦的人, 平时应该不常出门办事,如今这出来一趟, 定是要处理事情的, 自己去瞧瞧说不定真能查探到什么。
两人飞快地赶了过去, 却已经不见了那群人!
“她们已经走了?”君颜有些不甘心,使劲擦了擦眼泪。
殷羡仔细一看,却见那小巷中正躺着一位素色衣衫的男子。
“有人!”
两人走近一看,却见对方脸色惨白如纸,身下一摊鲜红!
君颜一惊,顿时觉得这场景熟悉至极,这不正与他当初落胎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他他……他流产了!”
殷羡心一惊,瞧着地上那人浑身都是被拳打脚踢的印子,尤其是腹部,尽是灰尘脚印,显然是被踢流产的!
不再迟疑,他蹲下身子抱起地上的人就赶紧往医馆跑,君颜在后面跟地很吃力。
好不容易将人送到医馆让大夫诊了脉,对方摇了摇头,“我给他开个药方让污物全落干净,再开个补身子的方子。”
“有劳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与这病人是何关系,不过这病人显然不是意外落胎的,不过她好歹也活了几十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还是知道的,闻言也就点了点头离开去写药方让人煎药了。
殷羡坐下来休息,抬头问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之人的一脸不忍的君颜,“你认识他?”
君颜摇了摇头,“以前从未见过。”
殷羡皱眉,罢了,左右也应该是与尹家人有关,待这人醒了便问问他。
心下不由感叹,他这是走的什么运?怎么到这个世界来就捡到了两个被迫流产的男人?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人缘这么好啊,好的坏的都往他这儿凑。
本来想今日和孟凌川提一提他的想法,现在估计也是没空了,只能今晚的时候再看看有没有机会。
元王府中,孟凌川正闭着眼睛揉着紧皱的眉心。
孟心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公子!”
孟凌川睁开眼,“怎么样了?”
“外面都在传公子你……”有些话难以启齿,他一脸铁青,都不好意思说。
孟凌川淡淡道,眉心都松了些,“说什么?照实说!”
“都说……都说公子被辱之后难耐寂寞,表面高傲实际上私下淫/荡无比,有王夫掩护,甚至公然把女宠带入府中……”他越说声音越小,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公子,却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只是轻抿的唇角显示了对方并非没有心情波动。
“查到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吗?”这府里的下人们都被他敲打过,何况经过上次的杀鸡儆猴之后,几乎没人再敢嚼他的舌根,这种流言对他来说不过是区区,他也不怕在自己那早已不堪的名声中多添一笔,想要解决,不过是因为想给殷羡一个交代,否则对方畏于流言,不再来了,他倒不至于没了他不行,可怎么也会多一些麻烦。
“回公子,我找人去隐秘地查探了一番,最后得知一开始是有四个人在茶馆谈天说地,‘无意中’提起了有外女偷偷进入王府且去了公子的院子这事,没多久就传遍了茶馆,此时,只怕那说书的人都在准备稿子要说上一番了。”孟心咬牙切齿道。
“那四人是何来历?”孟凌川自然明白这事不可能是巧合,定是府上有人陷害他,至于人选,他也有了猜测,只需等被证实。
“她们乃是一赌坊打手,我带了几个人将她们抓了起来一阵拷问,这才得知乃是一戴着白色帷帽之人出钱收买了她们,要她们帮忙传播这个流言。”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孟凌川问道。
孟心摇了摇头,“她们都说没看清,也没能说出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他顿了顿道,“不过,咱们可以查一查今早府里有谁出过门,门房那边肯定有记录的。”
“那也有很多人。”一早上府里就开始有人进进出出,这样查也不过是比大海捞针好上一点。
孟心想了想道,“对了,那些人有说,对方身穿白衣,款式虽简单,可料子却是上等,既与公子有仇,身份也不低的年轻男子……”抬头看着孟凌川。
孟凌川已经明白是谁了,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似不经意问道,“启云公子离出嫁还有多长时间?”
孟心想了想,“大约半月左右。”
“嫁妆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
“都早已备妥了。”
孟凌川淡淡道,“你去和爹爹说,川儿体谅启云哥哥辛苦,想要选几个年轻貌美的男诗送给哥哥,让他们好好伺候哥哥和嫂子,也让启云哥哥不要担心,养他们的支出都由王府出,卖身契也在王府里保管,让他完全不用操心。”
孟心笑了起来,行了个礼,“是,小的这就去向王夫通秉。”
孟凌川问了句旁边的男侍,“什么时辰了?”
“回郡王,已到申时。”
申时了?殷羡怎么还不过来?难不成……他真因为这些流言而不来了?
眼眸一沉,唇角轻抿,若真是如此,那他要好好与对方表示表示这契约的约束力。
“阿嚏!”
殷羡揉了揉鼻尖,心道这个天这么冷,他该不会感冒了吧?
这里医疗水平可是极其低下的,死亡率高的吓人,一个小感冒要是处理不好也是很容易酿成大祸。
不敢轻视的殷羡立马找这儿的大夫诊诊脉,索性这儿就是在医馆,颇为方便。
大夫诊了片刻往他手上一拍,“没病也来看病,吃饱了撑的吧!”说完就去给后面的人看诊了。
殷羡被批了一句心情反而一松,没生病就好,没生病就好。
“羡娘,那人醒了!”君颜从里面出来喊到。
殷羡快步走了进去,就见那容貌清秀的男子睁着眼看他,脸色还是苍白,可喝了药,比先前看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多谢你们救了我……”他身子大亏,说话也没什么力气,不过好歹听得清。
“不客气,不过是路过瞧见了,顺手的事,即便没有我们,也会有别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殷羡的错觉,他似乎看见对方眼里划过一道讽刺?再一看,却还是觉得他眼里更多的是漠然,没了一个孩子也似乎不伤痛。
奇怪。
“看诊费和药钱我以后会还给你们的……”说着微低着头,殷羡一看,却见对方眼里是窘迫和涩然。
殷羡一愣,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人一直都会是这副冷漠脸呢。
“不必,也算不了几个钱。”殷羡拒绝。
“那也是让小姐破费,该还的还是要还的,不过……”他不肯欠别人什么,可如今的条件确实有些困难,“不过可能还钱的日子可能要晚一些。”
对方是个要强的性子,殷羡是很欣赏的,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便说起他想知道的事,“今儿无意中在巷子里瞧见公子浑身是血昏迷过去,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是否劫匪作祟?可要上衙门告状?”
君颜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一直在这儿当背景,乖乖听着就好。
闻言,对方脸色冷了下来,随后微微勾唇,“多谢关心,不过对方不是你们惹的起的人,就不给小姐添麻烦了。”
见对方嘴严,什么也不肯说,殷羡也不好再继续问,只好退败而去,眼神示意君颜也过来,门外,殷羡小声在君颜耳边耳语一番,君颜眼里渐渐有了神色,笑道,“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殷羡心道他还真不怎么放心,不过不放心又能怎样,也只能如此了。
咕咕……
另外两人看了过来,视线均落在殷羡身上。
他被看得老脸一红,心想自己今早到下午都没有好好吃饭,饿了有什么奇怪的!
可那不停打着鼓的肚子却让他的脸不由得越来越红。
再待不下去了了,丢下一句“我去买点吃的”就匆匆离去。
等到看不到人,君颜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殷羡出了医馆,一眼就见到外面离这儿最近的一间茶寮,叫了一盘包子和一盘牛肉就坐了下来喝茶等着。
“没想到那郡王还真浪荡,竟然公然带女宠进府,也幸亏是元王最近不在,否则定要好生收拾他不可!”一个老古板女人皱眉道。
殷羡皱眉,这才多久,事情就传开了?
他正想着,就见面前街上似乎有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一愣,对方也看到他,便欣喜跑来。
“殷小姐,可找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