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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铭儿等不及了,她想立刻就谋反,于是她决定“早产”,民间素有七活八不活的说法,金铭儿决定在七个月的时候就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送信给孟哲是让孟哲现在就着手找孩子。
派人出来给孟哲送信的同时,她又派出另一个人去了清安庙,在山门外留下了一个暗记,这是当初跟李梦蝶约定的见面方式,李梦蝶看了暗记,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随即金铭儿向太上国主夜谨请示,要求去清安庙祈福上香,“最近这个孩子老是躁动不安的,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想去清安庙里上柱香,顺便让师父给看看。”
夜谨自然不会拒绝。
对于大兴宫里的事情,只要不出格夜子玄很少过问,金铭儿如愿以偿的带着几个随从侍卫出了宫,进了清安庙,清安庙主持率领一帮女尼站在山门处迎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多日不见,娘娘比从前风姿更胜。”
金铭儿含笑上前,微微躬身行礼,“当年在庙里清修,还要多谢师父护持。”
清安庙算是半个皇家寺庙,主持接待的达官贵人也多,此时急忙扶住她,“娘娘快别这么着,肚子里的小皇子要紧。”
金铭儿这礼本来就没行下去,此时自然顺势站了起来,含笑道:“便他是皇子,见了师父也是要行礼的。”
因事先已经带信过来说是要住一晚,是以两人寒暄了几句,主持就把金铭儿让进厢房,又殷勤询问是否还有什么需要的,金铭儿一笑,“师父且自便,若有需要的,本宫自会去找师父。”
等主持走了,她才长出一口气,由着几个宫人伺候着在床上躺了下来歇息,静候夜晚的到来。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几个时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主持派了几个女尼送了斋饭过来,金铭儿赏过后随意用了一些,就打发从人们去休息,“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都跟着我奔波了一天,都回自个房间歇着吧,今儿个也不要人值夜,大家越发好好歇一晚,明儿个做完了早课咱们就回宫。”
她带来的几个俱是心腹,自然不会有半分异议,皆应诺离去。
又过了片刻,窗子上响起轻微的“嗒嗒”声,金铭儿亲自推开窗,李梦蝶正含笑站在窗外。
她轻轻一纵已经跳进室内,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金铭儿暗自心惊,口中却赞道:“多日不见,你的轻身功夫越发精进了。”
李梦蝶上下打量了金铭儿几眼,语气里带着微微的嘲讽,“你不是说那老国主年老不堪使用,已经多日无法临幸嫔妃了么?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
她挑眉笑了笑,没有再往下说。
金铭儿也不瞒她,索性把衣服掀起,将里面一个棉布包拿了出来,一面摔在地上一面笑道:“假的。”
李梦蝶倒是好奇起来,将那棉布包捡起看过一遍,笑道:“不见得这车池国的太医都是蠢货吧,你也没能力一一收买,怎么就没有看出来的?”
金铭儿一笑,“我既然要装相,自然有我的办法。初时是用了药物,后首虽然那药效过期了,不过我自然有办法,让我指定的太医来给我诊脉,反正我怀孕的事情既然已经板上钉钉,谁还三天两头的来查不成?”
李梦蝶拍手道:“有意思,我只是不懂,你当初找我拿毒药不是为了害死那老国主的吗?何以如今又要给他生孩子?难不成你打算后半辈子就耗在那皇宫里了?”
金铭儿长叹一声,“当时要是不想办法弄出些孕相来,那夜子玄没准立时就要拿我开刀,有了孩子无论如何先保住一时再图以后,我当时还想着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堕胎,设法把这个黑锅送给上官颜夕来背。”
李梦蝶听到上官颜夕四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如何现在又不肯堕胎了?”
金铭儿冷笑一声,“我送他登基当国主不是更好?到那个时候上官颜夕还想嚣张?还不是我让她长就长,我让她扁就扁!”
李梦蝶也是神往不已,“对,弄死她都还便宜她了呢!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折磨折磨她才好!”
金铭儿越想越兴奋,对李梦蝶道:“你那里不是有药吗?看看有些什么药能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咱们也给她吃上点。”
李梦蝶听了阴沉沉笑起来,“那得我亲自喂给她吃才有趣儿呢!”想了想又对金铭儿道:“你想个法子让我入宫,我要亲自伺候伺候咱们的扶摇公主!”
两人对视一眼,都恶毒的笑起来。
次日一早金铭儿做过了早课就带了李梦蝶回宫,李梦蝶化名为小梦,假托是佛前有缘人,跟着金铭儿进了大兴宫,先去觐见太上国主。
金铭儿对夜谨笑道:“说起来臣妾这次出去真是受益匪浅,不但为咱们的皇儿祈了福,还碰到一个佛前有缘人,臣妾便求了她跟着回来,也好让我日夜请教。”
夜谨自然无可无不可,左右这大兴宫里多养一个人也是无所谓的事。
李梦蝶就在大兴宫里住了下来,准备伺机潜去上官颜夕身边。
金铭儿又对夜谨道:“这次给皇儿祈福,清安庙的师太说咱们儿子来的时候就受了惊吓,本来是绝对保不住的,因他本就是个金贵人儿,乃是青龙下凡命数极硬,这才保了下来,未来是有大造化的。”
皇子的大造化除了登基做国主还能干什么?夜谨听了目光闪了闪,却并没有多说什么,金铭儿察言观色,遂也不再多说,只按原计划布置行事不提。
化名为小梦的李梦蝶,在大兴宫里每天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出来,今天说金铭儿肚子里的孩子是青龙,明天又说这孩子受了惊吓要早产,天天唠叨个不完,夜谨本来是不信的,架不住她天天说,金铭儿也跟着说,渐渐的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