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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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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铭儿听了肚里却在冷笑,“小丫头,还想利用起我来了!”

    说归说,金铭儿还真的认真考虑起宣上官颜夕进宫的可能性来了。

    晚间她便对夜谨道:“不是听说陛下有一个红颜知己如今还住在潜邸里?这可怎么好呢,莫不是他登基以后就看不上人家了?陛下,这可不成,您可得给那小姑娘做主啊!”

    夜谨沉吟了半晌,“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请她进宫啊,我先跟她聊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她还正等着您给他做主呢。”

    夜谨却忽然清醒起来,“此事不妥,玄儿是个有主意的,他要做什么也容不得旁人插手,你还是不要管这些了。”

    金铭儿撅了嘴,一时却又不好多说,只得先丢在一旁,等以后有时机了再另想法子。

    她和当初的王皇后一样,把主意动到了孟哲的头上。

    孟哲可是镇国大将军,手里握着重兵,便是夜子玄也是要深深忌惮的,若是能说动他,想来找一个婴儿入宫冒充是自己生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她拿定了主意就开始行动起来。

    如今她做了太妃,虽然住在大兴宫里,行动却比在坤安宫里自由了许多,至少进进出出的时候不会再有人监视她了,她便找了个机会出了大兴宫,乔装改扮一番来到乾安宫附近。

    金铭儿的主意很简单,守株待兔。

    孟哲既然是朝臣,自然是要上朝的,且车池国主向来有个午后议事的规矩,总要召见孟哲,她早就旁敲侧击的跟宫人打听清楚了孟哲的长相,此时就在这里等,等到孟哲出现的那一天。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过才第二天就给她等到了,她素来是喜欢长相清俊的男子,一看那黄皮肤小眼睛就觉得倒胃口,可是为着大事起见,不得不暂时忍了。

    金铭儿看准了孟哲身边没有别人,急忙袅袅婷婷的走上前去,一走近了她又大吃一惊,此人竟然是那晚在坤安宫里见过的那人。

    她急忙调整了计划,将原本要说的话收起,另换了一套说辞,“孟将军,我家主子想请您过去一趟。”

    金铭儿刻意靠近孟哲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

    孟哲看到一个小宫女容貌冶艳体态风骚,先自酥了一半的身子,又因小宫女靠得他近近的,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幽香在身畔浮来浮去,又觉得有些心旷神怡。

    心猿意马了一阵子,这才想起来发问,“你主子是谁?”

    金铭儿抛了一个媚眼儿过去,声音越发娇得能滴出水来,“我家主子呀,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您放心,亏待不了您。”她悄悄伸出一只手来,捉住孟哲的一只手,就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孟哲只觉得心痒难耐。

    孟夫人无论如何称不上是个美女,且妒心甚重,家里是不允许有姬妾的,且又管得严,除了上朝下朝以及训练兵马,并不允许孟哲离开府门一步,只把个孟哲管得苦不堪言。

    如今偏有个小美女娇滴滴的跟他说话,孟哲哪里能不上钩,也顾不得问她主子是谁了,竟然就随着去了,一直走进内宫一个僻静处,他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主子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她……是后宫娘娘?”

    金铭儿又是一笑,垫起脚尖靠近孟哲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自然,我主子可是昔日这后宫里最大的一位娘娘,您说是不是?”说完了,还恶作剧般在孟哲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

    孟哲只觉得心都少跳了一拍,金铭儿学的就是如何魅惑男人,孟哲哪里是她的对手,自然就入了蛊上了套,也不及去想哪一位后宫里最大的娘娘,只管一把搂了金铭儿的腰肢,淫笑道:“今儿个你就是我的娘娘了。”

    金铭儿越发娇笑起来,她不但不挣扎,反而借势紧贴在孟哲身上,“将军,您可真是心急啊!您就不问问我是谁吗?”

    孟哲呼吸急促的道:“总是你自个送上门来的,我又何必要问!”

    一面说着也不及宽衣解带,只管把要紧部位露了出来,硬邦邦的就入了进去。

    金铭儿是久旷的人了,早就软成了一滩泥,靠在孟哲怀里任他摆布,却又不肯睁眼,只管紧闭着双眼把他想象成夜子玄,一时事毕她才睁开眼来,看清楚了长相又是一阵反胃。

    她也是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却给人糟践到这步田地,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不过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金铭儿打起精神来,“将军,您这样猴急,可是犯下了满门抄斩的大罪了。”

    她一双嫩藕般的玉臂攀在孟哲的脖子上,娇滴滴红艳艳的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您方才也肯问我是谁,又不肯问我主子是谁,我如今告诉你,我从前住在坤安宫里,我姓金。”

    孟哲正在回味方才那美妙无穷的滋味,听了这话却又如遭雷击,住在坤安宫里的金贵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已经是太妃了。

    “你……你胡说!”他一脸惊惧的看着金铭儿,上下打量着她,“你胡说!太妃娘娘明明已经有了身孕,又哪里能是你这幅样子!”

    金铭儿一笑,“将军,说您傻您可还真是不聪明啊,我既然可以假扮宫女,又怎么不能搞出一个身孕来?”

    “你……你……”孟哲你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免冷笑道:“即便你是那金太妃,又能奈老夫何?难不成你还敢满世界里嚷嚷?便是你嚷了出去,老夫不承认,你还能怎样?”

    “想不承认可是晚了。”金铭儿抬起手来,手里一只墨绿色荷包在手指上绕啊绕的,“第一,我拿了你的东西,第二,如果我向太上陛下哭诉说你想要强奸我,你说太上陛下信谁?”

    金铭儿又凉凉笑道:“便是当今陛下,怕也是要信我,毕竟,谁会往自个身上泼凉水呢?”

    孟哲面如死灰,“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