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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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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上官颜夕叫道。

    秋若立刻从外间闪身进来,“主子?”

    上官颜夕这才醒悟过来现在是深夜,即便有什么吩咐,也要等到天亮了才能行事,她又颓然躺下,“罢了,我没事,你出去吧。”

    秋若眨眨眼睛,默默的福了福又闪身退了出去。

    上官颜夕躺在黑夜里静静梳理着思绪,夜子玄如今可以说是无权无势,单凭一个流言国主是不会相信的,就算要夺位也得有实力不是?

    那么王皇后,又会怎么做呢?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想再叫人进来,自己下床摸黑走到桌边,就着月光倒了一杯凉茶喝下去,让头脑清醒了一下又继续思考,不知不觉就伏在桌上睡着了……

    她是被秋若叫醒的,甫一睁眼就觉得头重脚轻,身子一片滚烫,秋若急得险些哭出来,“主子,您怎么趴在这里睡的?您要喝茶为什么不叫奴婢过来?”

    上官颜夕恍然又想起昨晚的事来,强撑着对秋若道:“你且别哭,你主子且还死不了呢,去,叫伴云过来。”

    便是上官颜夕不说,秋若也是要去找伴云的,病成这样自然是要找大夫的,这必须通过前院。秋若先道:“呸呸呸,主子金枝玉叶,不但死不了,还要长命百岁呢。”接着又一溜烟跑出去找伴云去了。

    伴云听说上官颜夕病了,心里就打了一个突,暗想如今夜子玄在外赈灾,正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事,不然若是这痴情二爷丢下百姓跑回京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一面想着一面跟着秋若进了绛云轩,上官颜夕已经被侍女扶到床上躺下了,盖了两层厚被正在发汗,伴云急忙行礼,上官颜夕道:“且不用这些虚礼,我只问你,你可有法子联络到夜子玄?”

    因着生病,声音断断续续的十分虚弱。

    伴云目光闪了闪,略犹豫了片刻方道:“姑娘,二爷在外头赈灾呢,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

    上官颜夕烧得脑子糊里糊涂的,却牢牢的想着流言两个字,只惦记着千万不能让夜子玄毫无防备才好,就忽略了伴云话里的意思,直接命令道:“你立刻设法联络他,跟他说……”

    伴云忽然就跪下了,一面磕头一面道:“姑娘,我们二爷苦了这些年,空有一身的本事只给王皇后母子压得抬不起头来,如今好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极重视的,万不能因为儿女私事让他分心啊!”

    上官颜夕这一气可是非同小可,张嘴要说话,却一时气息不顺剧烈咳嗽起来,秋若忙上前给她顺气,咳了好半晌才止歇,上官颜夕一手指着伴云,喘着粗气道:“你——”

    她金尊玉贵长了这么大,便是前世屈辱而死,也从未有人当着她面说过这些,秋若已经怒道:“大胆奴才,你吃了马粪了满嘴里胡浸,我们殿下何等身份,岂容你如此污蔑?”

    伴云情知说错了话,实在是也知道上官颜夕在夜子玄心目中的地位,又不住的磕头,“奴才说错了话,姑娘打骂奴才都使得,但只莫要气坏了身子。”

    上官颜夕凄然一笑,“原也怪不得你,若是我自重,也不会落到这等境地,给一个下人指摘至此。”

    想到她大仇未报复国无望,前世今生栽在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手里,本来既该羞愧去死的人,却一念之差苟活至今。苟活也还罢了,又这么无名无分的住在一个男人的府邸里,也难怪这些人要看轻她了。

    实在是自己行事欠妥。

    伴云见她如此说,心里更是害怕,夜子玄走前特意吩咐过他好好照应是上官颜夕,他不但没照应好,反而屡屡说错话,这要是夜子玄回来知道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想到这里更是把头磕得咚咚响,“姑娘,姑娘,是奴才混账,奴才心里实在不是这么想的。”

    上官颜夕心中羞恼悔恨不已,却还是惦记着夜子玄,对伴云道::“你且住口,且听我把话说完。”

    伴云停止了磕头,抬起头来看着上官颜夕。

    “昨儿个你说,王皇后因着病情没有起色,太子给她找道士和尚做法事是不是?”

    伴云不解她的意思,还是答道:“是,奴才也是听宫里头的人说的,至于具体有没有开坛做法,奴才实在不知。”

    上官颜夕点点头,“空穴不来风,既有这个消息传出来,想来总有四五分准的,我想过了,王皇后母子既然压了他这些年,又何以忽然会让他领了差事呢?我原以为,他们定是要在粮食药品里做手脚,却不想……他们是要使这么个阴毒法子。”

    伴云原也不笨,只是之前没往这方面想罢了,如今听上官颜夕这么一说,他细细想了半日,恍然大悟道:“竟果然如此,姑娘,事不宜迟,奴才立刻使人设法给王爷送信!”

    说完了又给上官颜夕磕头,“奴才不是东西,奴才满嘴里都塞了粪,姑娘一片苦心为了我家王爷,奴才竟还这么对姑娘,奴才冒犯了姑娘,姑娘要打要杀,奴才绝不皱一丝眉头。”

    上官颜夕又咳了几声方道:“你且不用忙着请罪,你告诉夜子玄,单是流言是不可能给他治罪的,必然还伴着别的招数,只是我一时也没想通,只让他好生防着便是。”

    “是,奴才这就去办。”伴云答应了一句又想了起来,“奴才先去请太医来给姑娘瞧病。”

    上官颜夕摇头道:“我没名没分的住在这里,本就于礼不合,又请什么太医呢,传了出去更是笑话了,你且去市井里找个坐堂大夫就好。”

    秋若大急,“姑娘,您是何等身份,岂能让市井大夫给您瞧病?”

    伴云更是头都不敢抬,“姑娘,原是奴才信口胡说,姑娘再这么着,奴才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上官颜夕实在是精神不济,叹息道:“你莫要在这里耽误工夫了,赶紧去传信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