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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皇宫,李后,现在是李太后了,已经知道了大军以及易少君在扶摇国做的一切事情,她心底十分恼怒,命令绿萝道:“去,把国主请来,只说哀家有话要对他说。”
绿萝答应了一声去了,过了片刻易少君随后走了进来,给李太后施礼,“母后,您找我?”
“听说你在扶摇皇宫,遇到了上官颜夕?”李太后开门见山的问。
易少君一听就知道李太后在他军中安插了密探,但是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直言不讳的道:“是。”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她?”李太后拍着椅子的扶手。
易少君也解释不清当时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他就是最后放了上官颜夕一条生路,事实上他也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上官颜夕,但是最终他都没有下手。
李太后已经森然笑道:“说起来倒也怪不得你,到底是你自个儿求回来的媳妇儿,总还是有三分心疼的,是不是?”问到最后一句,声音已经阴冷如冰。
易少君急忙否认,既是对李太后,也是对他自己,“不是的母后,他数次背叛儿臣,儿臣又如何会心疼她?”
他的话李太后一个字都不肯信,她阴森森的笑着问出一句让易少君魂飞魄散的话来,“那么我宫中的解药是谁偷走的?何以上官颜夕已经被灌了毒药还能活着?”
易少君愕然抬头看着面前的李太后,震惊里忘记了分辩。
李太后要给上官颜夕下毒,上官颜夕绝对逃不过去,他偶然间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上官颜夕死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下她一条命来。
他设法偷走了李太后的解药,又让上官颜夕得了消息,果然她下手来偷,他也就放任她偷走,他还记得那日他隐在书架后面,看着她步履轻盈的走进来,看着她熟练的翻开他书桌下的暗格……
他永远都想不通,何以她对他恨之入骨,何以她会知道他的这许多秘密。
他已经不愿意再去想了,他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美好的容颜,他的心底清晰的浮出一个认知,她不属于他,这辈子都不属于,可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一切的事情是不是从扶摇皇宫御花园里他算计她的那一刻就开始走偏了?
李太后已经冷笑道:“没话说了?不狡辩了?君儿,从小我就教育你,为人君者绝不可婆婆妈妈,你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自从娶了那个女人,就一切都变了?”
“母后——”易少君祈求一般的叫了一声。
李太后也不想逼他逼得太紧,她端起桌上的杜若清汤微微啜了一口,放下杯子道:“你总也没有皇后也不像话,我这里有几个人选你看看,选一个中意的吧。”
她说着使了个眼色,绿萝会意,走到易少君面前奉上一个折子。易少君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道:“母后,儿臣现在还不想分心在这些事上,儿臣刚刚接手南月,千头万绪总要先理清楚了再说。”
李太后点点头,“你的想法也很对,但是上官颜夕我是不能放过她的,事实上她既然逃得了一条性命,必然也不会放过咱们,先下手为强,你使人去打探一下,看她现在流落到了哪里。”
她想了想又冷哼一声,“当日金铭儿那个贱人化身舞女潜伏在你父皇身边想伺机报仇,难保上官颜夕不会有样学样,如今五国只余三国,仁和国的那个软蛋自己都做不了主,上官颜夕不会选他。”
易少君知道她说的是仁和国主萧宇和,他不便评价,只听得李太后又道:“这样下来,车池就成了唯一的选择,然而哀家听说车池国主与王皇后感情甚好,且那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上官颜夕必然插不进去,这么算下来,就只有两位皇子了!”
易少君惊讶于母亲的推论,上官颜夕,如今可不是就在夜子玄身边吗?想到这里,他心底又是一痛。
李太后已经下了命令,“去查,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
易少君只得答应了下来,听见李太后又阴森森的道:“你不要给哀家阴奉阳违,哀家一样可以使人去查!”
“是,母后放心,儿臣不敢违逆母后。”
李太后这才满意,微翘着唇角道:“如此还罢了,哀家也乏了,你且跪安吧。”
“是,儿臣告退。”易少君又施了一礼,这才后退了两步转身去了。他如今已经正式搬进承乾宫里去住,默默的走回寝宫,心中若有所思。
且说夜子玄,自从那天宣誓一般对上官颜夕说了那些话之后,他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他这些年经营有功,虽说朝中还没有多少人手,宫里却明里暗里有许多人为他所用,其中就不乏在国主面前伺候的。
此前夜子玄并未动用这些人,只是让他们蛰伏而已,如今却是让他们都动起来,在他的安排之下,这些人便时不时有意无意的在国主面前说些夜子玄的好话,话不多也不重,都是点到即止。
不要小看这些好话,他们伺候国主经年自然明白他的好恶,且国主又信任他们,如此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渐渐的,人人都觉得睿王为人和气做事靠谱,实在是一个贤王。
国主这些年,其实从未真正忘记过大王氏,听夜子玄的好话听多了,且到底是自己儿子,就是厌恶又能厌恶到哪里去?不免又想起他的好处来,试探着给他一些差事,夜子玄都完成得十分漂亮,国主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起初夜子墨并不在意,便是那些差事,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说打杂也不为过,可是渐渐的,他也觉出味儿来了,国主,这是要重用夜子玄了。
他想到这一点,可是有些着急了,急忙进宫找母亲王皇后商议,“母后,怎么我们一时不察,居然到了这等局面,他竟然开始冒出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