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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像修学旅行的国中生一样叽叽喳喳,气氛热闹活跃, 大和守安定扶着八神真昼落后几步, 低声问:“主公,你没事吧?”
八神真昼:“zzzzzzzzz……”
大和守安定:“……”
主公也不是那么游刃有余吧, 他不懂魔术,看其他人的态度却能知道雷夫·莱诺尔不是一般的敌人,最起码可以让八神真昼精神紧张。
紧绷的弦突然放松下来,的确容易陷入睡眠呢。
就这么逛了两个小时,烛台切光忠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庭院, 阳光正好, 花圃里的花开的欣欣向荣,娇艳无比,庭院正中摆放着矮桌和坐垫。
“看看看!那个是不是四花太刀鹤丸国永?”
“白的反光!肯定是他!”
“他前面摆着的……哇哦,是筝吗?同事很有想法啊。”
那一边。
“让太刀在宴会中奏曲……”鹤丸国永纤长的手指拨弄琴弦, “果然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惊吓效果啊。”
烛台切光忠正在摆放点心,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 转头去看他, “鹤先生, 今天有很多客人, 不要让主公难堪啊。”
“是啊。”鹤丸国永这么说着, 整只鹤趴在了筝上,闭上眼睛, 风拂过他的脸颊, 温和的如同拂过上好的美玉。
那盛世美颜一下子引起女性的惊呼。
“决定了!倾家荡产锻只鹤!”
“啊啊啊, 他怎么那么美,论坛上不是说他熊的一比吗?”
八神真昼就是在这时睁开眼睛的,除却刚刚睡醒的迷茫,她很快摸清楚现在的情况以及人们讨论的中心。
“就外貌而言,真的很漂亮呢。”她摸着下巴得出这样的结论。
拿起一串主公爱吃的葡萄正准备喂给她的大和守安定停住,问道:“主公喜欢?”
“有点。”
“抢回来?”
八神真昼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纯真无害的少年笑的温和:“开个玩笑。”
“再说本丸已经有一只了,抢回去一只凑成黑白双鹤吗?”八神真昼托着下巴,“不过,如果本丸里的是这只,我大概就不会把他吊起来了。”
被大和守安定疑惑的注视着,八神真昼解释:“浑身中二报社气息的黑鹤和……无意落到人间的仙鹤,后者更惹人怜爱吧。”
那种初临人世的迷茫、局促,格格不入,对尘世感到厌倦迷惘却又无法脱离的无奈疲惫,即便如此仍保持初心不因为自己的不如意而伤害任何人。
她突然想知道自己本丸里的那只鹤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一身雪白的皮毛染黑,不复原本的纯洁。
至于大和守安定,他默默放下了葡萄,换上一个牡丹饼送到沉思的主公嘴边,“来,主公吃点东西。”
八神真昼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张开嘴。
然后……
“咳咳咳咳咳!”
为了咽下去这块牡丹饼,八神真昼灌了不少水,后来在烛台切光忠的引领下去洗手间,那个伪温和无害真大魔王被她毫不犹豫的丢在了庭院里。
回去的路上路过田地,却是意外的碰到了熟……刃。
“八神大人,好久不见。”
八神真昼停下脚步,礼貌的对神刀打招呼:“石切丸,别来无恙。”
“您是……大病初愈吗?还是不要太勉强了。”
“一点小病。”
“是那天淋了雨没有好好休息吧?”见她不说话,石切丸知道自己猜对了,“人类女性受凉不是小事,不喜欢姜汤的味道喝红糖水也可以,或者叫您本丸里的神刀做一次法事,加持加护,祛除不净,说到底是治愈疾病的刀,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发言权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会吃苦头的……”
烛台切光忠凑近她低声问:“这么溜走会不会不太帅气?”
“你去吧,我听着,”八神真昼说,“有种病叫做你爸爸觉得你有病。”
烛台切光忠:“……”
这位大人……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他毕竟要招呼其他审神者,不能将所有工作都扔给长谷部他们,道过失礼就离开了。
等他走远,八神真昼看向不再唠叨的石切丸,“有话对我说的话趁现在吧。”
“准确来说,是请求,”石切丸漂亮的眼睛中流露出某种迫切的意味,“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加州殿在锻造刀剑时用了五万资材却没有锻造出骚速剑,连委托符也全部用尽,我们的主公不会饶恕他,现在加州殿正去向主公请罪,请您务必打断这一切。”
因为是长话短说,所以石切丸省略了一些。
比如大和守安定惹怒了审神者被强制关了起来,加州清光求情,审神者定下了锻造出骚速剑就放大和守安定出来的条件,所以加州清光才会这么急切的开炉锻造。
比如他们的主公特别的好面子,类似于让外人撞破本丸丑事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忍的,所以只要八神真昼这个外人在场,加州清光不会有任何惩罚不说,审神者还会装的十分和谐。
他都想好要解释这些了。
但是八神真昼问都没有问,直接让他带路了,思来想去,只能说是八神大人和他们家里的加州殿关系好了。
“你笑什么?”八神真昼奇怪的看着他。
“我在想,加州殿很幸运,可以和您结识并且成为朋友。”
“我没有朋友,”和他柔和的语气相比,八神真昼的语气简直是结了冰,“而且我认为犯了错受罚是无比正常的事,在犯错之前就该想到有这样的后果,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那您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跟他来?
八神真昼给了高大的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石切丸呼吸一窒,明明他比她高那么多,他却觉得无时无刻不被她的目光所笼罩。
她说:“你都求我了,我能不来吗?”
“找个位子坐下。”
台上的盘发女性推了推眼镜,“这位审神者,你迟到也就算了,难道不知道近侍是不能进来的吗?”
被发现了?!
“对不起主公,如果我有短刀的潜入能力就不会……”
大和守安定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边已经成了焦点,少年有些不安,他把半睡不醒的八神真昼放在一个空位子上,对她身边的女人鞠了一躬,“大人,麻烦您看一下我家主公,大和守安定感激不尽。”
突然被拜托的女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说:“没关系,你去吧。”
大和守安定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八神真昼一眼,顶着台上盘发女性的死之射线把羽织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教室里的审神者们不由得交头接耳了起来,盘发女性不满的说:“有什么问题问我,不要私下说话。”
一个审神者大着胆子问:“大和守安定除了大魔王有什么隐藏属性吗?比如保姆?”
女人青筋直跳,“没有,下一个。”
大和守安定不知道本来正常的课堂向一个奇怪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在狐之助的引领下去了近侍等候区,直到坐下来才长舒了一口气。
八神真昼手撕完雷夫·莱诺尔就用达·芬奇的时空机来到了万屋,从那边的传送阵到了时之政府的备前国分部,也就是这栋大楼参加审神者新人课程。
撕雷夫那一场虽然酣畅淋漓,但是太过耗费体力和精力,到现在她已经十个小时没有休息了,八神真昼抵达时几乎睁不开眼睛,若没有大和守安定半扶半抱的把她带上楼,她趴在楼梯上睡过去都有可能。
这对于八神真昼来说是永久的黑历史,但是大和守安定却不这么想。
睡着的主公很可爱很乖,睫毛长长的像小扇子,发丝柔软,不过蹭在他脖子上感觉痒痒的,腰很细,没有多余的……等等!他在想什么!?
羞涩的血红色从下巴一直窜到额头,最后头顶都冒着烟,少年睁着蚊香眼,上身僵硬的向桌子倒了下去,额头重重的磕在桌子上,把邻桌喝茶的莺丸吓了一跳。
审神者不该将个人隐私透露给付丧神。
大和守安定记着之后要去门口接她,不由得回想起偷溜进去听到的这句话,那时局促不安,反而没有深思这句话的含义。
时之政府对审神者灌输这样的思想并不奇怪,即便是站在付丧神的立场上,他也承认这是应该的。
但是如今,他庆幸自家主公睡着了听不见这些歪理。
他也庆幸,作为付丧神,他知道主公的真名,他知道主公是厉害的魔术师,他知道主公在维护过去历史的同时还在夺回未来,多么了不起——这是他的主公啊。
大和守安定把周围的付丧神看了一圈,托着下巴开心的想——不是我看不起谁,比起主公,在座各位都没有我家的棒!
其他付丧神们看着这一振大和守安定一会害羞,一会忧虑,一会蜜汁自豪的表情,心里的想法统一。
怕不是石乐志。
八神真昼抓着女人的手腕垫在脸颊下继续睡,而她身边的女人一脸不知所措。
课程结束,她想把她推醒,谁知道她居然提前抓住了她的手,更神奇的是她竟然又睡了!
“这位……同学?”她见这女孩穿着很像校服,猜测着叫,“醒醒,快醒醒。”
“大人,我来吧。”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外边看上去乖巧无比的少年就站在她身边,少年俯身,凑到睡着的人的耳边,暧昧的距离,温热的吐息,他说:“雷夫·莱诺尔来偷袭了哦。”
“什么!他还敢来——!”
在女人目瞪口呆中,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睡美人”拍案而起,她的眉很长,生气时眉心蹙起,眉尾向外横飞而去,灵动自然,让人惊觉原来愤怒也是一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