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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牢内。
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满身大汗的黑风后背早已湿透,蹑手蹑脚挪着步子来到那铁栏做成的门前,伸手掰扯了下上面的钢筋棍,却发现异常坚固,想要徒手掰断显然需要很大难度。
嗷呜!
老虎却不给他的时间了,两只前爪猛抬,凌空飞起,那坚硬锋利的爪子再次猛扑过来。
黑风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侧身闪过虎爪的进攻,纵身一跃,攥紧拳头狠狠击在老虎下腹,砰地一声老虎身子在空中便被打的侧翻过来,但又敏捷的一个翻转,四肢落地。
同样也紧跟着落地的黑风气喘吁吁,一把拽掉了自己身上的囚服,一双眼珠子紧紧盯着黑暗中的老虎。
或许是因为受到重击的原因,这一次,老虎斗志明显疲软很多,小心翼翼地兜着圈子,谨慎凶狠。
黑风同样不敢松懈,但不甘心地再次来到那铁栏门前,用力掰了下,徒手抓紧那坚固的钢筋猛烈晃动几下,依然没办法取下来。
看准老虎在慢慢后退,这是要再次进攻的节奏。
已经内心焦灼的黑风吸了口冷气,两只手猛然抓住钢筋,单腿撑着墙壁,不顾一切的用力掰晃的钢筋。
吼——
猛虎再次进攻,与此同时咔嚓一声钢筋的一端也断裂了,可是黑风也没时间去掰断另一端,看着猛虎扑来,大惊失色,迅捷的一个侧身闪开。
连贯进攻。
前几次的挫败让老虎有了几分懊恼,凶猛地獠着牙,锋利的爪子从毛茸茸的虎蹄中露了出来,恼怒地挠动了几下地面,坚硬的水泥地硬生生被划出几道刮痕。
呼!
猛地一声,猛虎再次扑面而来,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黑风这次闪躲幅度明显减弱,在躲闪的那一秒被虎爪结结实实啪的一声刮在胸膛上,四道血红印子当场冒出血液,正中胸膛部位。
落地之后,黑风满头大汗地低头看了看被老虎刮伤的胸口,狞笑的抿抿嘴,伸手从肤色黝黑却汩汩冒血的胸口抹掉一道血液,塞进嘴里舔了舔。
或许是血腥味的刺激,让猛虎更加如饥似渴了,嗷呜的吼叫着。
“想吃吗?”
脸上越发狰狞的黑风将沾血的手伸了出去,在空中比划着,冷冷一笑:“想吃就来。”
说完,他转身踩着猫步一点点来到那铁栏门前,弯腰徒手抓住那根快要断裂下来的钢筋条,轻轻一晃,猛地一下掰断,伴随着咔嚓一声钢筋条落在了自己手中。
也就在这一刹那间,猛虎再次攻击过来,低着脑袋助跑了几步,猛然起身同样是一个凌空压倒之势出现在了黑风的脑袋上空。
速度奇快。
说时迟,那时快,黑风单手握紧了钢筋看准猛虎那獠牙的嘴巴狠狠一下抡了过去,砰地一声击中猛虎嘴巴,发出一声呜咽,扑通摔在了地上。
但兽毕竟兽,有着最原始的反应,一个纵身一跃重新跳起身子。
只是,嘴里却不停地喷血血液,那四颗坚固的牙齿被钢筋活生生给打掉了两颗,此时,早已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这一次,猛虎真的有了几分怯意,眼眸中的贪婪和凶狠也减弱了几分,甚至开始有些回避黑风。
一局胜利的黑风慢慢站起了身子,半弓着,单手持着钢筋棍,抬手擦了擦满脸的血汗,一步步往前挪动着脚步,开始与老虎周旋。
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等于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威胁性也就大大减弱了。
一笼不容二‘虎’,两个只能活一个。
嗷呜——
猛虎不甘心地吼叫着,虽然没了半边的牙齿,可他还有那锋利足以致命的虎爪,獠着那血淋淋的嘴,一步步开始靠近黑风,吼地一声进攻再一次开始。
“来的好。”
黑风笑了,看准猛虎的进攻路线,脸上闪过一丝窃喜,手中的钢筋棍也迅速调整角度,身子猛然下跪前冲,险险避过两只虎爪,钢筋棍突然往上竖立,冲着猛虎脖颈一个凶狠的插刺。
噗嗤!
呜——
一股血液从半空中飚飞,洒了黑风一头,伴随着猛虎一声低吟,身子直接从空中摔在来了地上,挣扎着站起身,可是这一次却不能如愿。
那被黑风手里钢筋穿透的脖子满是血液,不甘心地吼叫着,声音却变得越来越低沉。
黑风笑了,狞笑着咧咧嘴,抬手从头上抹下一些虎血再次塞进嘴里舔了舔,三两步靠近老虎,重新攥紧钢筋棍,说了句:“咱俩无冤无仇,给你个痛快吧。”
话音一落,坚硬的钢筋棍冲着虎脑结结实实砸了下去,砰砰十几下,老虎彻底气绝身亡了,整个虎脑都砸出现碎裂。
完事之后,早已有些撑不住的黑风一屁股坐在了血液染红的地上,也不管黏糊糊的感觉,就开始大口喘气。
转眼瞥着已经死了的老虎,又转头看了看地牢周围,真是一点水都没有,经过这么剧烈运动,早已又饿又渴了,等待狱警给送饭?显然是不可能。
搜寻了一圈,彻底放弃找水的黑风直接附身趴在老虎那还在汩汩冒血的脖颈上,咬着伤口用力吮吸。
早年的从军森林作战经验经常喝兽血吃生肉,饮这点虎血还不算什么。
饱饱的喝上了几分钟,直到老虎体内的血液差不多的时候,黑风这才作罢,起身的靠在墙壁上粗喘连连,抬手抹了下满是黏血的嘴巴,笑了。
有些沉闷,已经快没力气的他扭身将甩到地上的上衣给拿了过来,在衣兜里摸索了一圈,找出几根歪歪扭扭几乎快要断裂的香烟,又拿出一打火机,啪嗒啪嗒几下才点着,将烟塞进嘴里,美美地抽上一口,真是爽翻了。
与所有人一样那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无比的幸运和高兴。
背靠在墙壁上,单膝弯曲,黑风一只胳膊枕在膝盖上,透过那小小的铁栏门看着外面,这一次,他记住了,只要从地牢里出去,将会是所有人的死期。
地牢外面。
一个小时候,早已站累了的杨国涛活动了两下腿,说道:“这小子死了没有?一个小时过去了,怎么也没消息。”
“应该死了。”旁边一名狱警踮脚往前看了看:“刚才那老虎叫那么大声,现在没音了,八成是吃上了。”
“吃上了?”杨国涛有些怀疑:“万一要是老虎被干死了呢?”
“不能吧。”狱警咯噔一声,头皮都感觉发麻:“这地牢里啥都没有,那小子就是徒手,他要是都能干死老虎,也太变态了吧?”
“什么事儿都不好说。”杨国涛的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晾着去吧,要是那小子死了,这一个大活人也够老虎吃上几天的。要是死的是老虎,饿死他更好。”
说完,杨国涛转身离开。
只是,始终站在他另一边的管理员小杜张了张嘴,其实他想说对于一个有过特种训练的军人而言,只要有肉,不管生的熟的,他就会饿不死。
但看着杨国涛渐渐离开,又迟疑地扭脸看了看地牢的方向的,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
监狱里血雨腥风九死一生,监狱外也是山雨欲来风起云涌。
只是,很多事情并没有监狱里面那样急于发生,大家都在等待,等待着一个契机,将对方一击致命。
早早从乔若冰那里回来的李麟返回旅店,戴旖旎已经开始忙碌收拾搬家了,叶欣那丫头今天一早天刚亮就告别离开。
很多重要的困难的东西昨天都搬完了,今天剩下的无非也就是一些简单的玩意。
李麟驾驶着那辆猎豹军车,跳下车,帮着塞进车里,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收拾了几下,拉开抽屉,可忽然间停了下来。
对于一个侦查能力可以媲美妖怪的人而言,发现就是重中之重。
“姐,你昨天翻我东西了?”李麟很不高兴的拿着日记本走出房间,质问道。
“我翻你东西干什么?”戴旖旎直接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神经病吧你,一大早就找我事儿?”
“我说的是真的。”李麟气愤道:“我抽屉谁拉开了,还翻了我这日记本,姐,不是你是谁?”
“我哪儿知道是谁?行了,赶紧收拾……”
话没说完,想起来什么的戴旖旎愧疚地抿抿嘴:“昨天晚上来了一个姑娘,在我们这儿住店,但身上又没钱,我出于同情心就让她在你房间睡了一晚上。”
“你开什么玩笑?没钱你不能让她去公安局啊!这里又不是避难所,再说了,你干嘛不让她睡你房间?”
倒不是李麟小气,而是自己身份的原因,最忌讳陌生人的靠近,鬼知道昨天来的那女人是谁?虽然自己日记本里并没有记载重要东西,可这样也不行。
“她翻你东西了?”
戴旖旎无奈之下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日记本:“好了好了,怪姐,我昨天告诉过她别乱翻东西,谁知道她看了。”
“人都说胸大无脑,你胸又不大,做事儿咋一点脑子都没有?”
愤怒地李麟抓着手里的日记本在戴旖旎胸口上拍了几下,转身咣当一声关上房门走了进去。
“嘿,你个混蛋,王八蛋,蹬鼻子上脸啊你……”
脑袋有些懵的戴旖旎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李麟故意吃自己豆腐,气的狠狠踹了几下门,才肯罢休。
房间内,李麟气哼哼地翻阅了几下日记本,察言观色的很快就注意到上面醒目的泪痕,明显有人哭过,泪水留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