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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至其实也知道这份工作的性质,虽说是陪练员,但是到这里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女陪练员都是想搭上有钱的男人,男陪练员也想搭上富婆,当然也有正经来挨打赚钱的。
就像夏唯至这样。
夏唯至一向不喜欢跟她们一块,更不喜欢和她们多说话,虽然他们的目的都是赚钱,但是手段不同,所以她不想和其他陪练员有接触。
夏唯至把支票给房姐,“房姐,我先回去了,我的那部分钱打给我就好!”
夏唯至根本没理会她们。
罗小娴见她根本不理会她们,嘲讽:“装什么清高啊!这么着急走,是想去追薄少吗!这么好的客户,我们大家都想要,偏偏房姐给了你,真是偏心。”
夏唯至直接去收拾东西换衣服,一句话都不想跟他们说。
房姐气不过,“她要是想讨好薄少,用得着遮住脸吗!你们谁上去都巴不得把衣服都脱了!会遮脸吗!”
一句话说的大家闭嘴了。
夏唯至扶着墙一步步走出去,健身房里其他员工知道夏唯至是做什么的,对她又是同情又是看不起。
为了钱,这女的什么都做!
陪练员的工作本就不光彩,性质也很模糊,到底是来做人肉沙包赚钱,还是就是来卖-肉的!
夏唯至从大学开始就在这做,可是她跟这里的人都不说话。
无论是陪练的,还是正常的员工。
“又被打个半死出去!钱真的那么重要吗?”天真的小姑娘在那说。
“这种就是爱钱如命!命都没钱重要!还有什么事都不肯做的!恐怕早就陪了哪个客人!”又有人嘲讽。
夏唯至是听见的,可也没力气跟他们多说话。
一步步走出门,是房间追了出来。
“唯至!”房姐把五百万的支票给她,“经理那边薄少付了额外的钱,这个你拿着吧!你的医药费!”
见夏唯至疑惑,房姐把支票放进她包里,“拿着吧!我去给你叫辆车!”
房姐看到她的样子,眼眶忍不住红了红,经理那边的钱,房姐拿了全部积蓄垫付了,所以把五百万都给了夏唯至。
她看得出夏唯至现在很缺钱。
其实宫少廷有送她车,但是车太好了,她开不出手,所以总是打车来上班。
夏唯至一步步走到马路上,房姐一直在叫车,车子不好叫。
不远处停车场开出一辆车,原本是要加速离开的,却在夏唯至身边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张扬带着青春气息。
夏唯至抬眼看到眼前的男人,楞了一下,本能的是想转身跑。
可现在要是跑了,他追上来一下就能把她抓住。
夏唯至挺直腰板说:“真巧啊!”
薄源佑盯着她看,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直勾勾地看着她。
“唯至!车叫到了!”房姐走过来,看到薄源佑笑着迎了上去,“薄少!您还在!”
薄源佑不理会她,依旧盯着夏唯至,好像要把她看穿才够。
夏唯至说:“我先回去了!”
跟着房姐,想去出租车上。
薄源佑却猛然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塞进了自己车里。
“喂!你干嘛!绑架啊!”夏唯至大吼。
“薄少!唯至是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吗!”房姐想去阻止。
“滚开!”薄源佑怒吼一声,也坐进了后座,让司机开车。
看着身边的女人,坐都坐不稳,只能全程靠在椅子上。
他跟夏唯至认识四年了,她的身影,他一点不陌生!今天怎么想都觉得不对,那出气包,不仅是身形还有眼神都像极了!这不是巧合!
很可能,她就是夏唯至!
结果真的健身房门口看到她。
“谁让你做这份工作?”薄源佑问她。
“什么工作?”
“不要给我装傻!宫少廷同意你在这里工作?”
“为什么要他同意!我自己的工作我做主!”夏唯至说。
“那就是承认了,在健身房工作。”
“我正当职业!薄少这是在质问我吗!如果觉得我工作的不好,你可以找我们经理投诉我!”
“夏唯至!你知不知道这工作多危险!随时都会出人命!长时间这么挨打,你全身内脏都会出问题!你现在是在透支生命!”薄源佑吼她。
夏唯至觉得莫名其妙,“你谁!吼我干嘛?”
薄源佑深吸口气,他也觉得自己可笑,“一茹流产了。”
突然抛出那么沉重的话题,她怎么接话?
夏唯至说:“不关我事!”
到底是这个事情她不关心,还是说任一茹流产的不是她害的!
“上次她被你推,被杭宝蓓打,到了医院就惊吓过度流产了!这不关你事,关谁的事?”薄源佑阴冷地质问。
“我没推她,杭宝蓓没打她!她自己摔的!”
“她怀着孩子,自己摔的?她不要孩子了?!”
“可能啊!可能就是不想要啊!不想生你的孩子!”夏唯至回应说。
“你!”薄源佑真的是火大的很。
任一茹流产直接被母亲赶出去了!而且是任一茹自己要分手,怎么都不肯跟他重新在一起!
“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是要直接送我回家吗!那刚好,我还省了车钱!”夏唯至说。
“钱!又是钱!你满脑子都是钱!夏唯至,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物质,那么庸俗!满嘴的钱,哪个男人会真心喜欢你!”
“庸俗?我赚更多的钱,可以给我母亲更好的医疗,可以给我弟弟更优越的国外生活!也可以让我吃饱穿暖,我还在乎庸俗,你搞笑来的吗?我就喜欢钱,爱都爱死了!”夏唯至一点都不想待他车上。
“停车!我要下去了!”夏唯至说。
看夏唯至的样子,薄源佑冷笑,“一茹变成这样,你就一点不愧疚吗?”
“为什么愧疚?又不是我害的!反而是我,差点被她给害死了!”
“你还不承认吗!那天你跟杭宝蓓怎么对她,我都看见了!”薄源佑忍着怒气说。
“你看见什么了?你瞎呀!你能看见什么!”车子停下,夏唯至推门就要下去。